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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在飯桌上坐定,兩個孩子就過來了,正爭著誰先進門呢。兩人誰也不讓誰,朱壽媖大叫:“我是姐姐,就應該我先。”
朱載墷聲音不大,但一字一頓顯得十分堅決:“母妃說了,我是弟弟,姐姐要讓著我。”
“才不是呢!”朱壽媖打斷:“母妃說的是男孩子應該讓著女孩子。”
朱厚熜無良的坐在門後面笑呵呵的,他也跟曹洛瑩一樣幫他們斷了幾次官司,結果發現費力不討好,兩邊受氣,乾脆就在他們姐弟爭嘴的時候在一旁看著。
果然沒一會兒,也不知道誰提議的,兩人手牽手要一起進來。
卻因為門檻過高,兩人都不怎麼方便。朱壽媖大一些費了些裡終於先過去了,然後站在門後面又將弟弟也拉了過來。
朱載墷紅著臉說:“謝謝姐姐。”
朱壽媖這會兒又有了點姐姐的樣子,摸摸他的頭:“乖,不用謝。”
再讓後兩人請了安就蹦蹦跳跳的朝朱厚熜去了,朱厚熜親手將兩人抱到凳子上坐定。用完早膳朱載墷去上課。朱厚熜則牽著朱壽媖去了另一個宮殿。
朱壽媖熟門熟路的,一進院子就大叫:“哥哥,哥哥。”
朱載壡聽著她的聲音就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他經過幾年的治療,現在雖說模糊,但好歹能看見東西了,尤其是放在進出的,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輪廓,只是邊緣有些重影。
笑著向朱厚熜請了安,他就站到了朱壽媖的身邊。到了西苑之後朱厚熜怕他孤單,每日都將他和朱壽媖放在一起,也算是有個玩伴。兩個小傢伙沒幾天就玩到了一起。
朱厚熜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載壡用完膳了嗎?”曹洛瑩永遠忘不了自己才進宮時每日捱餓的日子,覺得小孩子要是餓著就更不好養病了。於是就試著跟朱厚熜提議,將大皇子每日的膳食也改成三頓。
朱厚熜試著一天只吃兩頓飯,覺得卻是難受,十分奇怪,自己在當皇帝之前的十幾年到底是怎麼過過來的?想了許久沒有答案也就放在了一邊,吩咐了下去大皇子每日的膳食也要三餐。
朱載壡已經用好了,點了點頭:“用完了。”
朱厚熜就一手牽著一個小蘿蔔頭,將兩人一起帶去了豹房。他在前面接見大臣,他倆就在後面專門準備的屋子裡玩玩具。什麼九連環、華容道、雙陸……給他們準備的十分齊全。
等著他處理好公務了,朱載墷也被接過來了,他就陪著三個孩子一起用膳,等著午休過後再將朱載墷送去上課。朱壽媖送回仁壽宮讓她娘教她認認字繡繡花。朱載壡也是要送去單獨上課的,君子六藝朱載壡不說全都能學,但“禮”、“樂”兩樣總是不能少的。
因為朱載壡就在豹房的一間房裡學習禮樂,因此通常是朱厚熜忙完之後親自送他回去。在西苑這樣的日子,悠閒充實,讓朱厚熜覺得頗為不錯。乾脆一直住到了曹洛瑩的封后大典之前。
曹洛瑩一開始是不放心皇上每日上午幫她帶孩子的,要她說皇上一個大男人還要忙公務,哪能顧得過來兩個孩子呢。還不如將大皇子也送過來她一起看呢。結果很快就發現她恨不得比皇上還忙。
封后大典有一些列的儀式,她全都要培訓,除此之外,日後節慶節宴也都要她主持了,她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會。朱厚熜直接給她掉了三個姑姑過來給她臨時惡補加培訓。因為時間緊任務重(定在一個月後),曹洛瑩恨不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了。
等到大殿的前一夜,曹洛瑩躺在床上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唯一的感受就是快解脫了,勝利就在前方。
因為已經訓練了一個月,曹洛瑩非常給朱厚熜張面子的一點錯都沒有,從頭到尾堪稱完美的應對玩了整個典禮。
曹洛瑩和他並排站在一起接受朝拜,偷偷的在心底想,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跟他平起平坐呢,這感覺有點讓人飄飄然呢。
朱厚熜晚上坐在床上泡腳,曹洛瑩從背後抱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扭頭親了他一口。
朱厚熜背對著她說道:“就這麼高興?”不知為何,他有點悶悶的。
曹洛瑩略顯激動的聲音貼著他的耳邊響起:“我是皇上的妻子了。”那聲音,聽起來別提多滿足了。
曹洛瑩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給皇帝當大老婆啊,她這下肯定要名垂青史了呢。哈哈,以前只有她背歷史的份,現在背歷史的人要揹她呢,當然應該限定在學明史的人身上,但不管怎麼說吧,她現在可是成為了可能成為考試題目的人呢。
這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