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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碩海瞧著馨蘭可愛的神情,實在不想再讓她費腦細胞了,緩緩的道:道:“裕親王府。”
“啊……!”馨蘭驚呼,“裕……親王府……?”
碩海笑著點頭,轉而又若有。所思的道:“馨蘭,這銀子你收好,家裡不是還有餘錢嗎,這二百兩銀子就先暫且別動,估計不久便會派上大用場。”
馨蘭一邊藏著銀子,一邊應道:“表。兄安心,咱家的錢哪個不是留著給表兄日後用的,馨蘭不會自作主張胡亂使錢的,這麼多的銀子,馨蘭也無處可花呀。”
“不是……。”碩海很想說,選秀之事尚。未解決,日後或許花些銀子買通官吏能給他們行個方便,可碩海卻沒有說出口,他怕提起此事馨蘭又會悲傷。
二人吃著飯,馨蘭好奇的打聽著裕親王府裡的事。情,碩海詳細的跟馨蘭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馨蘭不是別人,而且有些事情他必須讓馨蘭知道,當然,碩海並未講出事情與他有何干系,因為他怕馨蘭知道柔嘉公主哪天一翻臉就會要了他的腦袋的話,馨蘭定會擔心的。
寒夜悄然來臨之時,碩海與馨蘭已經入寢,特製的。雙人床上,如同往昔一樣,馨蘭緊緊的貼著牆壁,背對著碩海,迷濛的就快入夢,可碩海卻心事重重難以入睡。
月光是天空的驕子,白雪是冬天的精靈,一瀉千。裡的月光映在廣闊無垠的白雪上,猶如虛靜與空靈的結合,萬物在月光和白雪之間格外的清晰、透明,靈魂彷彿靜止,又彷彿帶著一點點拋開世俗情結的純粹的憂傷。
碩海迷濛中仿。佛是在做夢,眼前時而出現柔嘉公主在荒涼古墓上空飄蕩,時而出現馨蘭坐著轎子被抬走,他拼命的呼喚著馨蘭,可馨蘭卻視而不見。
“馨蘭……!馨蘭……!”碩海在夢中驚呼著,淚自眼角悄然滑落在枕旁,碩海猛地驚醒,他懵懂的四下張望,藉著窗外的月光這才發現馨蘭正蜷縮在自己的臂彎裡,如同個孩子般安靜的睡著。
碩海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淚,又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半晌才緩過神兒來,他輕輕的給馨蘭拉了拉被子,心這才安穩下來,望著自己懷裡的馨蘭,碩海松了口氣,心裡無限的滿足。
很奇怪,平日裡玩笑馨蘭都會害羞臉紅,夜裡同床二人各蓋各的被子,床中間的空隙恨不得再躺兩個人都夠用,可每夜當馨蘭睡熟後,總會自然的鑽進碩海的懷裡,碩海幾次從夢中醒來,或是第二日清晨都會發現自己懷裡的小鴕鳥,當然,他會故作不知,恐怕馨蘭害羞拒絕跟自己同床而眠。
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高階動物,明明喜歡卻又不敢坦然面對,偏要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像此時,馨蘭能縮在碩海的懷裡取暖,那是信任,更是依賴,而最多的是愛,可小妮子沒睡時卻寧可做壁虎,也不與他接近。
碩海在馨蘭微弱的呼吸聲中,嘴角慢慢上揚,笑著重又進入了夢鄉,這次,是一個美麗的夢……
“馨蘭,沒幾日就過年了,今兒個我不去同仁堂了,咱們去街上逛逛,買點年貨回來。”
清早,當暖陽冉冉升起之時,碩海牽著馨蘭的手,二人如夫妻一般,興高采烈的漫步在街上。
從出門的那一刻起,馨蘭的小臉上便洋溢著愉悅的微笑,她時而乖巧的跟在碩海身旁,睜著一雙大眼睛,左顧右盼的觀察著周圍街景和來來往往的人們,時而掙拖碩海的手,自顧自的跑向前瞧她所好奇的事物,如同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碩海看著馨蘭歡快的模樣,也是滿臉的笑容,馨蘭的質樸和單純,令碩海毫無壓力、輕鬆無比,碩海甚至懷疑自己有時是在扮演著一個阿瑪的角色,不管是夫君還是阿瑪,都是馨蘭心底的那片天。
街上滿是積雪,碩海與馨蘭從巾帽衚衕朝著前門大街走著,街上熱鬧非凡,各種小攤小販叫賣聲此起彼伏,忽地,馨蘭甩開了碩海的手跑了出去。
“馨蘭……慢點……小心磕到、撞到……。”碩海急忙叮囑著,多虧滿人女子不裹腳,否則那三寸金蓮若是行走在滑如鏡面的雪地上是多麼的危險啊。
此時雖已豔陽高照,可天氣仍舊十分寒冷,人們各個穿的厚厚的,捂的嚴嚴的,腳上的棉靴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可即使天氣很冷,卻絲毫沒有阻擋住百姓們辦年貨的熱情,年頭越發的紅火起來,尤其今年三藩徹底平定,朝廷減免了些許的苛捐雜稅,百姓們手裡或多或少比平日裡存些銀子,辛苦一年,到頭也能過個安穩年了。
來來往往的行人越發的多了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