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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東西,真要幹起仗來,她絕對討不到好處。
幹仗討不到好處,嘴上還是要佔上風的。
王有地他女人還想吵嚷,卻被王有地呵斥了一聲,“閉上你的臭嘴!先把我扶進家去,其他事以後再說!”
這女人,他都這副半死不活的樣了,她第一時間不想到他,還想著去管人家要錢,錢錢錢,掉錢眼裡了!
可憐王有地一隻手一隻腳打上了石膏,卡在駕駛樓裡壓根沒法動攤,沒個人來幫忙,壓根都下不了車。
潘士松和姚祺田一左一右,攙扶著把王有地送進了家,總的來說,潘士松對王有地的印象還可以,最起碼王有地醒來之後沒吵嚷過要賴人,王有地越是心平氣和,反倒越是讓潘士松心生愧疚,主動道,“有地叔,你先在家歇兩天,等你緩過來勁,我們再談其他事,你放心,我阿噠肯定會給你個說法。”
王有地點點頭,還算和顏道,“成,你們忙著去吧,有事我同你阿噠說,你小孩子一個,也做不了主。”
從王有地家裡出來,潘士松和姚祺田把卡車還有拖拉機直接開回了窯廠,這個點窯廠還沒放工,雖說前些日子發生了坍塌事件,但並未影響窯廠的正常運作,每天來窯廠打臨時工的工人也不見減少,當然,他們幹活之餘,談論最多的還是王有地被砸的半死不活。
不知道是誰突然道了一句,“誒,你說潘兆科出了這個紕漏,會不會破產吶,還能發我們工資嗎?”
自從管理模式生了變化之後,窯廠的工資由原來的一天一結算,改成了月末結算。
發不出工資這個聲音在工人裡頭冒出來之後,大家不免有些恐慌,一時間議論紛紛,生怕活白乾了。
作為窯廠的會計和監工,張欽銘從潘士雲的話語裡多少知道了些目前情況,他一個外人,這個時候能做的也不多,潘兆科平時待他不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窯廠盡心盡力管好,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再出其他差錯。
眼下瞧著廠裡的工人情緒比較激動,張欽銘沉著喊道,“你們放心,工資一分錢都不會少,這個月的錢已經在我手裡了,你們只要好好幹,不怕拿不到工資,誰要是藉機偷懶了,到時候拿得工資比別人少,那可不怪我,我必須得提醒你們,你們現在是按件拿工資,可不是熬時間就能拿工資的!”
不得不說,張欽銘這番話算是給了他們一個警醒,是啊,他們是按件拿工資,與其閒嘮嗑擔心些有的沒的,還不抵多掙點錢,他們就不信了,潘兆科一家老小都在這,難不成還會跑路?
其實張欽銘剛才那番話純粹是在瞎說,他手裡一分錢的都還沒有,這都快月底了,往些時候早該給他工資錢,到月末那天算了賬就能發放,這個月還沒有個底呢。。。
窯廠看守室的小電扇在嗡嗡搖著,潘陽和姚寶忠坐在電扇下,一人手裡一個小算盤,噼噼啪啪算著新一季的賬,等對完了所有的賬,姚寶忠這才問潘陽道,“兆科,王有地那兒,統共花了多少錢?”
打從王有地出事開始,錢都是潘陽在拿,如今這人也出院了,他們也該算賬了。
潘陽端起搪瓷缸裡的茶,喝了一口,方才道,“先擱著吧,我看這人出院了,事情都不能完事,估計王家人還得來鬧賠償,到時候再說吧。”
聽潘陽這麼說,姚寶忠重重的嘆了口氣。
兩人正說著王有地的事,潘士松和姚祺田一前一後進來了,潘士松跟兩個老的大致說了下今天的情況,又把住院花的賬單遞給了潘陽,道,“我給結算了,他住院這些天統共花了一千五百多。”
姚寶忠倒抽一口氣,訝道,“花這麼多?”
潘陽長嘆了口氣,道,“怎麼沒有這麼多,頭幾天只是在監護室就花六七百啦。”
姚寶忠沉默了,半響方才道,“兆科,這月底又來了,外頭那幫工人的工資還沒個底,該準備好啦。”
其實若是沒有碎石廠,哪怕出了王有地這件事,他們也不會壓力這麼大,窯廠的盈利完全夠他們很寬裕的處理任何事,可趕就趕在,碎石廠剛起步,佔用了窯廠的大量資金,讓他們難免捉襟見肘,眼下又出了王有地這事。。。
潘陽道,“這月工資要拿多少?”
姚寶忠道,“估計跟上個月差不離,七八百吧。”
潘陽喝了口水,道,“七八百啊。。。窯廠賬上沒出去的錢還有三千多,除卻買煤炭、交電費、耗油費這些零碎支出,估計就不太夠了。。。這樣,我先拿點墊吧。”
姚寶忠抬手攔道,“你別拿錢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