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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冬天還沒完全過去,夜裡頭還很冷,饒是潘士松這會兒胸腔火熱,也被凍得打嘚瑟。姚祺妹讓他進了屋,她自己嫌冷,趕緊爬上了床,既惱潘士松跟個無賴似的,半夜了還來打擾她休息,可又有點心疼他被凍得哆嗦,忍不住低聲道,“大晚上的,你這是發什麼瘋,傍晚才來過,現在又來做什麼?”
潘士松挨著姚祺妹的床沿坐了下來,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清姚祺妹,就把手裡的手電筒打了開,屋裡瞬間亮堂了,潘士松瞅了一眼面上掛了絲笑容的姚祺妹,心裡仿若是有了底一般,低聲道,“我明個就走了,睡不著,想同你說說話。”
姚祺妹長長的哦了一聲,乾脆把枕頭墊在了自己後背,靠在了牆上,道,“想說什麼,說吧。”
還能想說什麼,就是想弄清楚,她傍晚說答應跟他處物件的事,到底有沒有糊弄他。
沒確定下來,他心裡就慌慌的,定不下心來。
潘士松瞅了一眼姚祺妹擱在床沿的手,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擱了過去,碰到了姚祺妹的中指指尖。
姚祺妹像是碰了電一般,慌忙的縮了回去,沒好聲道,“你這人,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
其實姚祺妹也不是討厭潘士松這麼說,她是心慌,也不知是心裡作祟還是什麼,只要被潘士松碰到,她就沒法正常思考,心臟跟上了發條似的,不受控制的亂跳。
既然被戳破了,潘士松索性朝姚祺妹跟前坐了坐,伸手握住了姚祺妹的一隻手,到底是火旺,進屋這一會兒的功夫,潘士松的手就暖和了過來,反倒是姚祺妹的手,跟冰塊似的,冰涼冰涼。
潘士松笑得有點狗腿,道,“我手暖,給你捂捂手。”
姚祺妹掙了兩下沒掙開,也就由著他了。
瞧出姚祺妹的不討厭,潘士松更得寸進尺了些,又往姚祺妹跟前挪了挪,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般,又問道,“傍晚你答應的,我能當真話嗎?”
姚祺妹咬著下嘴唇,酡紅著臉,不吭聲。
潘士松晃了晃她的手,察覺到姚祺妹的難為情,退一步道,“你不用說話,就點頭或者搖頭。。。我是認真的在問,無論是作什麼回答我都會當真的。。。你把我當兄弟看,我可不想當你什麼兄弟。。。明個我就走了,再回來還指不定什麼時候,你不給我個準話,我這心裡頭空牢牢的沒個底。。。”
潘士松說話的時候,姚祺妹也不插話,就靜靜地聽著,等潘士松停了嘴,姚祺妹才笑眯眯的問道,“說完啦?說完,那就該我說啦?”
潘士松點點頭。
姚祺妹在腦子裡理了理頭緒,方才慢慢道,“你啊,也不給我個緩衝的時間,冷不丁就跟我說。。。就跟我說處物件的事,誰能立馬給你個準話呀,總得讓人家擱心裡消化消化,你這麼性急,還沒等人家想好,又趕著過來追問,讓我怎麼說呀。”
聽姚祺妹這麼說,潘士松就知道他還有戲,忙道,“不立馬答應我也成,你不能再跟程家村那塊木頭樁子處物件了,還有,我跑長途的日子裡,你可不能跟別人再相親了。”
姚祺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感情你要是不結婚,我還就不能相親了是吧!”
潘士松急了,忙道,“誰說的,我結婚也是跟你結,你相親也是跟我相!”
姚祺妹噗嗤一聲樂了,終是給潘士松吃了顆定心丸,應聲道,“成,我答應你,你去跑長途的期間,我就不物件成了吧?要耽擱成老姑娘了,那指定就賴上你。”
得了姚祺妹的保證,潘士松這才樂了,不迭點頭道,“我巴不得你賴上我,你放心,我會努力掙錢讓你過上好日子。”
姚祺妹吁了口氣道,“我才不要什麼好日子不好日子的,你跑長途也不是件輕鬆的差事,你和士堯大哥跟地痞幹仗的事,我都聽我阿噠說了。。。掙多少錢不重要,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嗎?”
這個時候姚祺妹說多少,潘士松自然是應多少。夜深人靜,兩個小年輕頭一回沒打嘴仗,說了許久的話,可惜實在是太晚了,姚祺妹不得不攆走潘士松,如果不是怕被雙方老子娘發現,潘士松恨不得死賴著不走,在姚祺妹的不停催促下,潘士松才慢騰騰的起了身,就在姚祺妹以為他總算要走了時,潘士松突然彎腰,對著她額頭親了一下。
☆、107。19號一更
潘士松冷不丁這麼一親,毫不誇張的說,在姚祺妹心中可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震得她半響沒回過神,等想起來要跟潘士松幹仗時,人家早就跑了,已經佔了便宜,哪裡還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