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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如深潭的桃花眼。
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散落在肩上的碎髮隨著他的動作順著精緻的面頰服帖的垂落下來,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沒感想!”
這回答彷彿在對面的藍衣男子預料之中,他唇角牽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望進對面白衣男子的眼底開口道:“她是我妹妹!”
還沒等藍衣男子看清那人的表情,一旁一黑衣滾金邊的高大男子放下手中的酒盞,深邃的輪廓浮起了一抹淺笑:“墨,知道是你妹妹,不過還不是女人嗎?只要是女人,勾心鬥角就是她們的本性!”
嘩啦,卿墨手中多出了一把摺扇,手中的酒盞向對面榻上的男子舉了舉,還是那抹溫潤的淺笑,不過多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堅定:“她不屑!”
對,卿十四與其說是不屑勾心鬥角,還不如說是懶得耗費青春耗費精力去勾去鬥,多累啊!有那時間和精力還不如找一處看的順眼的地方睡覺!
黑衣男子嗤笑一聲,榻上的男子在看不見的角度裡,唇邊勾起了一抹懾人的弧度。不屑?那他要看看這被墨斷言不屑如斯的女子是個什麼樣的,不過期限只有一個月而已,不知道她會是那個活下來的幸運兒嗎?
真是期待呢!
蒼國三十四年,蒼國秦王與將軍府二小姐卿十四的婚期定於這個月中旬,蒼國上下包括其他各國都盯著這兩個當事人。
奈何一個照樣與將軍府的大公子卿墨和楚王三人行的遊走在皇城的大小酒樓裡,一個告別了揮拍灑淚的老人坐在輕紗瀰漫的馬車上慢悠悠的向皇城行來。
彷彿將要成親的不是他們一般!
“綰兒,到哪裡了?”
馬車裡斜靠在軟臥上的女子用書蓋在面上,四肢彷彿沒骨頭般的癱軟在那墊了好幾層面上鋪著雪白狐裘的軟臥上,看樣子似是睡著了,但從書縫中傳來的話卻是問向一旁整理衣物的青衣女子。
放下手中的衣物,青衣女子素手掀開窗簾的一角,帶著笑意的話語恭敬的說道:“主子,已經到皇城漠城城門口了。是先和尹諾匯合還是?”
瑩潤白皙的玉手拿下面上泛黃的書,一手撐著慢慢的坐了起來,玄色的衣袍隨著身體的移動慢慢的垂落下來緊貼著纖細的身軀。
揮了揮手,“直接去將軍府,明天再去樓裡見尹諾。”
車簾外一絲不苟的趕著馬充當車伕的輕磊微微頷首,一揚鞭馬車便向將軍府的方向行去。
一旁酒樓二樓的窗前,一雙桃花眼隨意的掃了那漸行漸遠的馬車一眼,轉瞬便收回目光,斂下眸子看著杯中流光四溢的酒水。
突然,對面的藍衣男子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酒盞,撫了撫華貴的藍絳衣袍站起身來,溫潤淺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們慢用!”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一旁的黑衣男子長年寒著的臉有了一絲的起伏,冰渣子混著一絲關切的聲音問道:“有事?”
藍衣男子回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眯著上挑的眼眸看了看對面不動聲色的白衣男子,“佳人有約!”
說著便揮袖揚長而去,方向正是那馬車消失的西方……
“三哥,墨這是……”
“看來將軍府今日有客造訪!”衣袖順著抬手的動作滑下露出了那堪比女子白皙的肌膚,白衣男子勾著唇角喃喃道。
“籲……”
一輛外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停在了將軍府的正門口,守在門口的小廝看著那坐在馬車外一身黑衣滿身寒氣的男子問道:“來者何人?”
坐在馬車外的男子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接過車簾後面遞過來的木盒,轉身、下車、站定,動作順暢無比,如行雲流水般,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從那雙說話少之又少的雙唇中吐出:“我家主子送給卿夫人的。”
看著面前殺氣瀰漫眼神滲人的黑衣男子,縱使是常年跟著將軍出征打仗的小廝也不免吞了吞口水,看這馬伕的氣勢,那車內的主子地位可見一般,絲毫不敢怠慢的接過那木盒轉身快步消失在門口。
看那矯健的步伐就知道和別的府上的小廝不同,不用說一定是自己那老爹直接從軍營裡調進來的。
【卿十四:為何沒有收藏?
作者:您是新人需忍耐!
卿十四冷喝一聲:都給老孃收藏著,什麼鮮花貴賓都給老孃拿來!
作者:您老還是去補覺吧!
某無良作者轉頭嘿嘿的笑道:親們,我代我家十四向你們致歉了,太狂了!不過偶還是希望親們支援一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