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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遠,但是憑卿十四幾人高深的內力,自是聽到了那響徹天地的叫聲。
當然,卿十四這個罪魁禍首自是滿意的勾了勾唇,復而閉著眼翻了個身又接著睡。昨天她幫宮長兮解完毒後就已經是三更了,相當於21世紀的23:00,困死她了,反正那女人是活該。
誰叫她給宮長兮下毒的呢?還連累到她卿十四的頭上,她都覺得這種懲罰輕了呢!
房中,躺在床上的男子性感的睫毛顫了顫,募的睜了開來,頓時霸氣乍現,寒光四溢。
男子坐起身來,看了看身上換好的乾淨衣袍,撫了撫額,他記得昨天接過那滿身胭脂味女人手中的酒後,身上就開始發熱,隨即發現他被下藥了。
之後他記得有人將他扶回了房,他對著那人說了些什麼,身上滾燙的讓他難受,藥性太過猛烈,他用內力只能抵擋一陣。
然後隱隱約約的好像看到一個顧目翹盼的人兒,華美的肌膚,勾人的雙眸,最讓他欲罷不能的是那水潤香甜的櫻唇。
在月光的沐浴下,他意識漸漸的模糊了,只知道他好像做了些什麼,指尖撫了撫唇,嘶……有些刺痛,好像是破了,看來昨晚的美好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的。
不過……
放在身側的右手抬起,慢慢的翻開,掌中躺著一支泛著血色的紅玉簪,對著陽光看去,隱約能看到其間紅色如琉璃般的水光流動著。
讓人覺得神秘而魅惑!
皺了皺好看的眉,他好像看見有抹玄色的身影一直出現在眼前,那是個女子,烏髮垂肩,身材高挑,腰間不盈一握,衣袂翻飛的唯美,讓人想抓也抓不到。
可是他就是想不起那人的面貌,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將手中的紅玉簪收進懷中緊緊的放好,他一定要找出昨晚那人是誰,這髮簪的主人又是誰。
咚……
緊閉的房門開啟,男子修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屋裡除了他並無任何人,眸光閃了閃,不知道那人去哪兒了。
“嗯……”一聲慵懶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抬頭望去,房頂處那本應該在房內的身影卻是翻了個身砸吧著嘴繼續會周公去了。
抿了抿唇,下方身著月牙白華貴衣袍的宮長兮抬頭望了望天上高掛著的太陽,又看了看那青絲掩面閉著眼熟睡的人,他不得不說他很佩服他的睡功。
不過現下不是睡覺的時候,他還有問題必須要問那房頂上的人,腳尖輕點,身形一晃便站立在了房頂上卿十四的面前。
眼前一道黑影擋住了暖洋洋的陽光,某人下意識的嘟囔道:“哪裡來的寒氣,煩死了!”
隨即翻身背對著某男,繼續她的頭等大事。
寒眸暗了暗,彎腰俯身,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卿十四的耳畔響起:“丞相好大的膽子,竟敢嫌本王煩?”
眼皮顫了顫,隨即那雙讓人心馳神往的鳳眸便如期的睜開了,眸底一片才睡醒的惺忪,迷茫呆愣的注視了眼前男子了數秒。
突然驚覺目前的情況,嚇得一個鯉魚翻身站了起來,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看著對面一臉溫和卻不失寒意假笑的男子,卿十四訕訕道:“早啊,宮兄!”
寒眸緊盯,男子悠悠的聲音漸起:“昨晚你去哪兒了?有到過房間嗎?”
坦然的對上男子犀利的寒眸,卿十四笑道:“昨晚?昨晚宮兄不記得自己發生什麼了嗎?”
搖了搖頭,男子如實的答道:“不記得,只記得我被那女人下藥了,然後被人扶回房間,之後好像有人幫我解了毒。”
攤了攤手,卿十四隨意道:“你都記得嘛,幹嘛還來問我,我昨晚可是看你不對勁,讓輕磊扶你回房,房內發生了什麼我是不知道的,這不,我剛從山莊外面回來補眠呢!”
凌厲的眸光掃了掃眼前慵懶隨意的玄衣男子,懷疑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我房中出現過什麼人?”
寒眸一挑,“比如說,女人?”
面上無任何的不對勁,伸了伸懶腰,卿十四無奈道:“我說宮兄啊,我剛都說了我一晚上不在,又怎麼可能知道你房裡有什麼人呢?還女人?要不我叫輕磊過來,你問問他吧!”
三道身影從門口閃現出來,為首的是一襲紅豔豔,一舉手一投足盡顯嫵媚的昔如晦,指尖捋著垂在臉頰旁的墨髮,身後跟著兩道黑影,皆是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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