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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的呢?”
廉初歌想著,要是桑遲知道了,那大鳥也會知道的吧!
錦雀看著廉初歌的模樣,笑了:“嗯,你放心,我和屋子裡面的那個男子說了,所以不用擔心。他們都知道的。”
待廉初歌可以起來,下床的時候,那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錦雀說,她如今住的房子,名為攬月樓。
廉初歌自問,自她出生後,從不曾來過聖宮,也不曾刻意地去了解關於聖宮的一景一物,哪怕是很刻意的去了解,也沒知道得如此的透徹。
可是,如今的她卻覺得這聖宮,熟悉無比。
就拿現在住著的這屋子來說,她更是熟悉得過分,仿若她就是住在那裡,並且一住還好多年,似乎她本該就住在這裡似的。
她知道,窗前正對著的,是一顆名為“琉璃”的樹。
這棵樹的葉子和花朵,都是晶瑩剔透,而樹幹,則是仿若翡翠般的墨綠色。
再如,她知道,窗臺上,刻了300多個正字,可是最後所有的正字,都被一條條長長的深深的線所刮過。
又或者,梳妝檯旁邊的那顆牡丹圖,她知道是一名女子,懷著美好的祝願描繪而成。
第349章誰亂我浮生(4)
而牡丹圖的下面,本該是有兩行字,如今卻被濃厚的筆墨重複相刷,遮掩了。
就這樣看去,無論你如何的細看,也無法得知繪畫者當時寫的究竟是字呢,還是本來就只有兩行濃墨。
可是,廉初歌卻知道,當時下面寫的是兩行字,並且還知道這兩行字的內容:
牡丹,為卿開,為君落,願卿一世相思長相守。
流螢,為卿閃,為君墜,願君一生相伴永相惜。
她甚至還感受到,當時那個寫下這兩行詩詞的人,是懷著與她念著的那個君一生相依相伴的甜蜜情懷而作的。
卻不想,到最後,那個女子卻是悲憤地把那兩行字,用濃厚的筆墨不停地重複刷過又刷過,藉著濃稠的筆墨以遮掩本來的字跡,也期望那濃厚的筆墨,能讓她埋了曾經的美好願望。
末了,還大筆一揮,一個狂草的“止”字躍於那兩行濃厚的筆墨下方。
那是“止盡情,止盡愛,止盡今生和來生”的止。
這些等等的,廉初歌她只要一踏進這個房間,她便通通都知曉,甚至還能體會到哪個悲苦女子的心情。
那些甜蜜,那些憂傷,又或許那些等待和那些絕望,她都能感受到。
而這些突如其來的情感,讓廉初歌那本來還沒回得過神來的神智,再一次的混亂起來。
這些她有與錦雀說過,可錦雀卻直到這是她受傷後,身體虛弱所造成的後果,過段時間便會恢復正常。
廉初歌憑著直/覺,總覺得她這一次回來,並不像錦雀所說的那樣,是因為她十五歲有個大劫,才顯現在客棧,帶了她回來。
她那時,也只是猝不及防才被桑遲打了一掌而已,而桑遲這一掌,相比於她在雙生鎮的遭遇,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為何那時的錦雀不出現,偏要放到現在這時才出現呢?並且還說這是大劫?
而且,按著桑遲那一掌,她應該只是傷了胸口那一位置!
哪怕那時的桑遲是用了十成的力道,可再怎樣的受傷,也是身體的傷害。
可如今她總覺得她的腦子,好像經過了什麼的清洗似的,整個神智,總是想要逃離似的,讓她的腦袋總是攪成一團漿糊狀。
這不是她不相信錦雀,而是她長期培養起來的警覺性,讓她無法相信這一切!
這時,有人敲響廉初歌房中的門。
“誰?”
“小主子,是我,寒凝。”
“進來!”
那叫寒凝的婢僕進來行禮後,遞給廉初歌一套衣衫:“小主子,這是宮主交代,現在要為小主子您換上。”
廉初歌看著那套淺白色的衣服,看向那個婢僕:“可知是為何?”
“回小主子,聽聞是昔璃宮的聖子來下聘了。”
他來下聘,與我何關?
“宮主有沒有說為何要我換上這身衣衫呢?”
“回小主子,宮主沒說,宮主只交代待小主子換好衣服後,便帶小主子到偏殿那邊去。”
廉初歌接過衣服,對著那婢僕揮揮手,“行了,我自己換便是,你出去候著吧。”
第350章誰亂我浮生(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