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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眼神接觸的剎那，有種想哭的感覺。
終是各自回房，沒有來得及與空說上任何話。
一夜無眠。
第二天殷桃來找我的時候，我頂著一雙黑眼圈給她開了門。
“小姐，你眼睛咋成這個樣子了？”
我有氣無力地看了殷桃一眼。
“小桃，你自己還不是一個樣嗎？”
就是，殷桃的情況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一熊貓眼。
“我那是覺得床太硬了，睡不著。”
“好吧好吧，你就吹吧。”
具體什麼原因，估計殷桃不說我也是知道的。
殷桃沒有反駁我的話，“小姐，公子他們已經在下面等著你了。”
太陽已經日上三竿了嗎？等著我？殷桃的話讓我很有壓力。
“小桃，我發現你現在有了王公子就忘了杜公子了。以前你總是少爺長少爺短的，現在開口閉口都是公子公子了。”
殷桃幫我梳理頭髮，“小姐說的是哪裡話，我只是儘自己的責任而已。”
不一會兒殷桃就幫我梳了個好看的頭式出來了。唉，來了這裡這麼久，我梳出來的頭式還是很難看。
站在樓梯口的時候，腳步遲疑了一下。即將面對的場景，忽然覺得有些害怕。
“小姐，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回過頭，殷桃一臉瞭然地看著我。
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是下了樓。
空，王公子，杜公子三人都做在同一張桌子上。從樓梯那裡看過去，真的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三個人的外表都很出色，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有一個問題一直不明白。”
下樓梯下到一半的時候殷桃小聲地說著。
“按說以凌空這樣的身份，即使公子對他再如何信任，也是不該同臺而做的啊。”
有些不高興殷桃這樣說，但是，卻不能反駁。因為，空現在的身份確實是太監。其實，我也不明白這一點，為何空可以與身為皇上的王公子同臺而坐？
杜公子就不用說了，是他的臣子。但空的身份不同，宦官自古以來的身份都是很低的，受人鄙視的啊。
“誰知道呢。”
我小聲地附和了一下殷桃。
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看來小凡昨晚休息得並不好。”
確實，一個晚上都睡不著，能說休息得好嗎？
不過，只是勉強地露了個笑容給王公子。
坐下來吃東西的時候，杜公子一直在問我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當然，是挑著來回答的。
吃過東西，一行五人便走出了江南客棧。
不知道王公子他們想幹什麼，只是跟著他們走而已。
其實，江南的景色真的很漂亮，只不過，沒有什麼心情來欣賞。一路上都顯得有些悶悶的，即使是笑，也顯得很牽強。
總感覺這樣很難受。很想和空說話，但是，因為王公子的原因，又不敢過多地與空接觸。這樣的感覺，竟然讓我想到一個很不好的詞：偷情！
想到這，心情更加地不好了。
“有心事嗎？”
王公子一直都走在我的身邊。
“沒有，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而已。”
趕緊著給王公子露了個笑臉，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二百十五我打江南走過
“江南的景色很好，或許小凡看過之後今晚會睡得好些。”
“嗯。”希望如此啦。
嗯嗯，陽春三月似的的江南啊，風光無限好。只是，實在沒什麼心情來欣賞啊。但是，又怕王公子繼續再問些什麼，於是著裝著很有興趣地樣子看著周圍的景物。
“小凡，我覺得你文采一向不錯的，怎麼樣，對這江南有什麼感想？”
杜公子突然湊個頭過來一臉笑容地看著我說。
什麼叫我的文采一向不錯啊？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這樣的話。而且，現在對這江南實在是沒有感想啊。就算有，也只是很想將你的臉扁一頓。
“杜公子是狀元郎，這麼文情的東西當然得讓你來啦。”
沒好氣地應著杜公子的話，感覺他總是在找我的茬。
“別那麼掃興嘛。小凡上次不是說了嗎，‘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是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