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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院聽戲去!”
錢氏胸脯劇烈起伏著,左右一睃,留下的鄭伯榮、寇姨娘、鄭宜君,個個頭垂到胸口,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找了個由頭,怒道:“大夫呢?請了這麼久還沒請來,跑腿的都死外頭了?!”
外面有個小丫鬟,連滾帶爬地進來磕頭,戰戰兢兢地道:“大夫請、請來了……昂少爺直接請到……二房去了……”
承平侯府這除夕夜過得熱鬧。
族中耆老在前院吃過年夜飯,回家就琢磨了起來。侯府裡的下人們來去匆匆,彼此見面用眼神打個招呼,話都不敢多說。
等阿團抹過藥膏,喝過藥湯,鄭叔茂覺得可以把教育問題提出來說一說了。“阿團,跟爹爹說說,你打人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阿團下意識地找雲氏,才發現雲氏和鄭昂兄弟倆都被鄭叔茂支出去了。垂著眼睛小聲道:“沒想什麼。她打我,我就打回去啊。”
“那打完以後呢?明姐兒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你怕不怕?”
“我手底下有數呢,爹爹。”阿團死不悔改,狡辯道:“我才多大勁兒,哪兒至於就砸暈了,她是嚇得,要不就是裝得。”
鄭叔茂沉默半響,直截了當地說:“你心裡頭沒把明姐兒當家里人看,是不是?”
阿團一哽。
這時她才意識到,堂姐和學校裡的同學是有區別的,祖母、伯母等人也不是普通的同學家長。
“砸傷堂姐,是為不悌;頂撞祖母,是為不孝。‘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為仁之本歟’,罰你從明天開始每天誦讀百遍。你認不認?”鄭叔茂靜靜地望著阿團,半邊臉被桌上的燭火映的明亮閃爍,半邊臉沒入昏暗的夜色當中。
阿團垂著眼睛,手指糾結在一起。心裡小委屈地想,姐姐、祖母又怎樣,難道輩分高,就可以隨便磋磨人了嗎?
前世除了母親,半個親戚也沒有的阿團,可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