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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裡,還不知道她安排了這樣一場戲。他回望從小院裡走出來的兩僕一主,那花紅兒臉色漲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指著走遠了的蘇怡香大罵,口裡汙言穢語,貴子本要上前出手,被蘭芝攔下了,下一刻,蘭芝上前一個把掌落在花紅兒的臉蛋上,花紅兒驚愕中突然住了口,兩個小丫環眉眼裡閃著可憐,邊上站著的沒相干的人還以為是蘇怡香他們欺負人,攔著蘭芝和貴子不讓走,貴子將院門兒關起,一把銅鎖掛了上去。對著眾人道:“他爺們奴大欺主,偷拿我們東家的銀子在外養她,現下里,我們東家找上門來,要要回東家的銀子,各位老少爺們給做個證,請讓個道兒!”
有人識的字,分明看到貴子攤開的手裡拿著一紙契約,官府的紅戳戳在上面,果真豬掌橫櫃是人家的家奴。
嚶嚶的哭聲從那女人的嘴裡發出來,看著貴子離去,眼裡冒著火星子,眼珠子轉了轉竟道:“走,咱們去找柳爺去!”
趙子辰眼神裡暗淡,看不出什麼,跟在身後的三個隨從互相對了眼,他什麼也沒說,拿眼光在三人身上掃了一圈,就看到一人已打馬跟上了連哭帶罵的女人。
蘇怡香帶著人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讓人將一車東西放在院裡的石桌上,對著那最大的一個乞丐兒道:“你叫什麼?”
乞丐兒垂首道:“小的叫安烈!”
安烈是這群孩子裡面最大的一個,十五歲,不知道爹孃是誰,打小被人扔在路邊上,有讓他自生自滅的意思,安烈被人救了,活下來到了現在,性子機靈,腦袋聰明,做事果斷是這群孩子的頭。蘇怡香深知收服了安烈,就等於收服了眼前這群孩子,其實,她現在在人面前也是孩子一個,只不過她及笄,就成了能議親的人,大家子都有一套訓人的本事,人心最是難收服的,蘇怡香想要讓身邊有這樣幾個人,就得想法子。
以前是她疏忽,蘇興之一路收下的這些個布莊夥計和豬掌櫃都是賣身投了他,養了人才,卻沒養出忠心,豬掌櫃的生意經念得出色,只是他心眼不正,成了禍害東家的壞人,蘇怡香從豬掌櫃身上,想到了許多,這一次,如果安烈帶著這幾個人來,她必不會再和蘇興之一樣,要用她前世里老爹在官場所用的法子。以誠待人,用人不疑。
安烈眼前的這位少東家他是第一次見,之前沒見的時候,對貴子的安排不以為然,經過今天這事兒,他收斂了心思,這位少東家和他年紀相當,卻有謀有當,大有相見恨晚的念頭。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沒從臉上表露出來。
蘇怡香道:“安烈,謝你今天幫我,我有個提意,不知你願不願意,我想留下你們在我身邊做事,蘇家布莊在金陵和北京城裡都有產業,我在這邊單槍匹馬,有些難做,我這樣說,是在你們面前漏了底,我的處境如今說不得更艱難,我爹現在關在大牢裡,我要救我爹,手裡沒人不行,到時可能還會得罪些什麼人也說不準,你想好了,若是你覺得這樣會不值當,我也不免強,自會讓你們拿了銀子離開!咱們好聚好散!”
安烈長得比她高,濃眉大眼,十分有神,長方臉兒,帶著剛毅,看著她道:“少東家,你這樣說,是把我們不當做乞丐來看,這提意也讓人心動,不過,我得和他們商量,願意不願意現在說不準,少東家如果能行,我帶著他們回自己住的地兒去,明天這個時候,小的給少東家一句話可行?”
蘇怡香不能不說這安烈做事心思慎密,她點頭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等不了多長時間!”
等到安烈離開不久,貴子回來了,蘇怡香讓蘭芝將那八寶鑲金玉盒裡的銀票取出來,數了數,共計十萬兩,這都是這些年在北京城的蘇家布莊裡抽出的一半利潤,她看著這些銀票,想了半晌才道:“讓賬房來一趟吧,對著賬上面的數字,將這部分利潤都添進去。”
可見蘇家布莊的油水有多足,豬掌櫃幾年心血付之東流,聽到這訊息,才想起自己還是這蘇家買的奴才,蘇怡香這一手太狠了,給他個釜底抽薪,讓他無處哭去。
可也正應了一句話叫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豬掌櫃被人莫名其妙地在吊在城牆上一夜,幸好是夏天,要是入了冬,他和張三兄弟不得被活活凍死?
第二天又被人放下來,連滾帶爬地回到自己的家裡!躲在被窩裡想了無數個可能,但最後都想不出是誰做的?他將苗頭對準了蘇家的少東家,蘇怡香,想著想著一條毒計就從腦子裡想出來,提著長衫出了門,眼不抬頭不回任憑著髮妻在後面叫,一路出門而去。
蘇怡香收拾完了蘇家布莊的事兒,讓白果暫時管著布莊,布莊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