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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在哪裡?”
“在羊村。”
“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剛才程希的幾個問題,未央都迅速地在腦中閃現應天、東亭和牧之的畫面。此時,她終於開始相信自己真的是位族的後人,並且從十七歲開始,塵封在自己血液中的定位術開始復活,“那為何提到白晝令的時候,我想到的卻是香夫人?”
未央充滿疑惑地怔怔地看著程希,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瞳孔放大,“難道……?”
程希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世子。”
門外突然傳來東亭的聲音。“什麼事?”程希問道。
“遼國公請世子去欣賞比武。”
“知道了。”程希轉頭對未央說,“我先去了。”
未央點點頭,“恩。”
“有空去學學餵馬,別隻會餵豬啊。”程希笑著走出去。
未央“啊”了一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程希早已走遠。她喃喃自語道,“位族,餵豬。”然後她笑顏如花。
得知那日書房有人闖進,遼國公一直想查出是何人,唯一的線索就是那人左肩中鏢。他一直懷疑是程希所為,可是沒有證據,因此不能完全的確定。他也明白,天子讓他做卿室,把白晝令賜予給他,不過是天子想倚仗遼國。而如今手握白晝令,也讓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人人虎視眈眈,都想盜取白晝令。他早料想到了這一點,於是設下書房這一局,引君入甕。而真正的白晝令他早已封印在了香夫人的體內,香夫人對此卻是毫不知情。
雖說遼國公和香夫人是兄妹,但這所謂的“兄妹”似乎並沒有給他們帶來情感上的親切。既然兄妹情不過是做做表面文章,那麼當年他將香夫人嫁給年近六十的襄國左丞相也就無可厚非了。那門親事的確定,只不過是因為左丞相答應他,一旦迎娶了香夫人,左丞相就會勸襄國公跟遼國交好,並且每年給遼國多供奉些金銀珠寶。
那時遼國公正愁白晝令無處安放,卻驚聞左丞相突然病逝,香夫人回國。他計上心頭,無處安放的白晝令頓時有了宿主。他請來一位秘術師,將白晝令封印在香夫人的體內。而他告訴香夫人的說辭卻是,“一項秘術,幫你去去喪夫的晦氣。”王兄說一,哪輪得到王妹說二。香夫人明白在遼國,自己不過是遼國公手中的一枚棋子。如果說一個不字,也許立刻就會被安排嫁給另一個什麼丞相。
她聽話地來到秘術師的面前,任由秘術師擺佈。她深知這不是什麼去晦氣的秘術,卻也不明所以。只是,這項秘術真的太疼了,像用一把刀把她的面板割開,卻又那樣的不痛快,一刀一刀的,緩慢得讓人無法想象。她疼得雙膝跪地,然後倒地不起。秘術師卻只說了一句話,“香夫人,馬上就好了。”
她的身體頓時變得透明,併發出一陣亮光。那光是如此的明亮,像是在燃燒她的生命一般。她發出痛苦的吶喊,不僅僅是因為疼痛,還因為她的命運。那聲吶喊後,世間恢復了寧靜。從那以後,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血液時不時的會沸騰起來,她以為只是她偶爾太激動了而已。
自從將白晝令封進了香夫人的體內,遼國公頗為得意。他想,這下沒有人再能找到白晝令了。而若他自己需要白晝令的時候,只需要輕輕取了香夫人的性命便可。而從那以後,香夫人也被禁錮在了孟阜,再也不許踏出孟阜一步。
這日,遼國公擺宴設席,邀請眾人前來觀看比武,無非想試出究竟程希是不是那個闖入了書房的人。
“好!”
比武場上,遼國謀士管修身手不凡,一個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手中的劍,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像是一道道白光閃過,對手就拜倒在他的劍下。眾人紛紛讚歎管修的劍術。
管修在遼國當謀士已經多年,但遼國公似乎並不重用他。這麼多年來,他似乎也沒提出過什麼好的建議。遼國公謀士三千,管修不過是其中一個。若說謀略才能,管修不是最耀眼的。可說到劍術,管修的劍術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好!”
又一名壯士被管修打下了臺,眾人再次發出一片讚歎聲。
“聽聞程世子身手不凡,今日管修不知可有幸領教一番?”管修看著程希,眼中透著挑釁。
未等程希答話,遼國公忙接過話茬,“是啊,程世子定要露一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程希笑笑,起身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他從比武臺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劍,飛身躍至比武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