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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夫人的美貌,各個面帶笑意、暗許秋波。任安尋眼中的媚火再一次出現,不過依然如流星般飛逝。輪到給程希敬酒時,香夫人端著酒杯走到程希面前,“早就仰慕程世子的才能,剛才領教到程世子的不凡,現在又見到程世子如此儀表堂堂。香兒真是有幸。”
程希也端起酒杯,面帶笑容,“香夫人曼妙生姿,剛才一舞早已傾國傾城。”
香夫人聽程希這麼一說,抬起一手袖,半遮面嬌羞地喝下酒。程希也一飲而盡。喝完,香夫人和程希相視一笑。香夫人轉身要走,誰知被自己的長裙絆倒,“哎呦”一聲,就跌進了程希的懷中。
香夫人在程希懷中,用手摸著程希的胸膛,嬌嗔地說道,“程世子,香兒一下沒站穩。”程希依然是面帶笑容,慢慢地扶起香夫人,“香夫人以後多多小心便是。”
“誒,王妹,你怎麼如此失禮?”遼國公責怪道。
香夫人趕忙躬身,“王兄,香兒定是酒氣上頭,有些醉了。”
程希看著遼國公,“無妨。”轉而又說,“既然香夫人酒氣上頭,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既然程世子都如此說了,王妹你就先回去吧。”遼國公說完,又對程希道:“剛王妹失禮,程世子勿要見怪。”
香夫人行禮後就匆匆退下。
任安尋笑著,“程世子果然憐香惜玉啊!”
程希也笑著說道:“香夫人乃遼國公王妹,豈有不憐不惜之理?再說剛才香夫人一舞,在座眾位有誰不為之傾倒?”
遼國公接過話來,“自古才子多風流,任世子你應該比程世子更懂這個道理啊!”
大家都跟著笑起來。
未央在身後不屑地“切”了一聲。程希聽到這聲“切”停頓了兩秒,然後微微一笑,又接著把玩起手中的酒杯。
酒宴過後,半個月亮爬上了樹梢。華燈初上,夜色漸濃,整個遼國皇家院場漸趨寧靜。然而,只要有男人女人的地方,就不會太寧靜。
這不,夜色朦朧人微醉,情人自然要相會。
香夫人正一人站在行宮庭院樹下,仰頭賞月。她看似在賞月,其實卻不在賞月。也許這廣袤無垠的夜空,才能讓她的思緒自由地馳騁。
突然香夫人的水蛇腰被人從後面一把摟住,一陣熱氣從香夫人耳邊傳來,“幾月不見,把我忘了?”
香夫人一聽到這聲音,剛才的驚訝已經一掃而空,面露笑容,嬌嗔地說道,“是任世子把香兒忘了吧。”
任安尋沒有作聲,直接吻上了香夫人的耳朵,從耳朵到脖頸一路吻下去。香夫人閉眼沉醉。不一會兒,香夫人受不了挑逗,轉過身來,抱住任安尋吻上他的唇。
寬衣解帶,蔓蔓帷帳,絲絲扣扣……
任安尋抱著香夫人躺在帷幔絲帳中,“上次我讓你找的白晝令,你查到下落了沒有?”
香夫人一聽,起身穿上罩衣,面露不滿,“世子只關心白晝令,也不問問香兒這幾個月過的好不好?當年在襄國時,世子說左丞相過世,就迎娶香兒。香兒已照世子的吩咐做了,如今左丞相那老兒已過世多年,世子也未曾迎娶香兒。”
任安尋也起身,半靠在床頭,“香兒你如今已入程希的懷抱,自然並不需我再多關心。”
香夫人聽此,神色慌張,心想定是故意摔倒被任安尋識破了,辯解道:“如今寧國如此強大,程世子又如此有才能。香兒想著,也許這樣可以幫到你。”
任安尋摸摸香夫人的臉,搖頭道:“別浪費心思在他身上,他不會所動的。”
香夫人疑惑不解,“為何?難道香兒不夠美?”
任安尋搖搖頭,輕捏著香夫人的臉,說道:“我不捨得啊!”
香夫人聽任安尋這麼一說,臥倒在任安尋懷中,“這陣子,我發現王兄經常一人在他的書房中。他的書房從不讓任何人進,白晝令應該就在那裡面。”
任安尋拍拍懷中香夫人的肩膀,“等拿到了白晝令,我定迎娶你。”說完不由得把香夫人抱得更緊了些。
香夫人說道:“世子可要說話算話!”
任安尋道:“我何時騙過你呢!”
香夫人在任安尋的懷中,滿意地笑起來。任安尋卻沒有笑,他面色嚴肅地摟著懷中的香夫人,眼神卻是無比的深邃。
有男人女人的地方就不會寧靜,老情人如此,新情人也一樣。
“晚上怎麼不吃飯?不餓嗎?”程希關切地問未央。
未央心裡還記著程希和香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