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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沒辦法顧及那麼多。”
要看到鮮之挺不容易的,因為鮮之畢竟是個名人,她的很多讀者一看到新聞就來看她,我和倉木被所謂的保鏢攔著,根本沒法進去,後來,是倉木和我翻窗進了鮮之的病房,做靈獸有個好處,至少會飛的我們不用害怕被摔死。
我和倉木看到鮮之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中,守在病床旁邊的是她的父母,還有一對比他們稍微年輕的夫妻也來看她,據說是鮮之的姨媽和姨父。
“你們怎麼進來的?”鮮之的姨夫皺著眉頭,問我們。
她的姨媽也狐疑地看著我們。
“翻進來的。”倉木回答。
“這裡是五樓!”鮮之的姨夫顯然不相信。
結果倉木走到床邊,跳了下去,屋子裡的人(除了我和昏迷的鮮之)都被嚇得不輕,連忙道窗臺邊去看,卻見倉木毫不吃力地躺在樓房,就好像地心沒有引力一樣,懸在那兒,我知道這對於常人來說是奇蹟,倉木很輕易地又從窗戶進來,呵呵笑著:“這下信了吧。”
“你……你是表演雜技的?”鮮之的姨媽問。
倉木搖搖頭,走到鮮之床邊,看了看她,然後把我拉到一邊,看了看手錶,低聲問道:“白蘇,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點點頭,然後把他拉到門外,把君如詩和戚艾雪的事情講給她聽,還不忘說了鮮之的奇異感知力。
“那個戚艾雪……”倉木的語氣裡帶著憤怒,他頓了頓,眉毛揚起來,臉上不再是那副笑眯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說道,“不,應該說那個畜生!”
我從沒停過倉木這樣說一個人,只是睜著眼睛望著他,不說話。
他看了看我,目光又變得溫和起來,不過夾雜了一點憂傷,他輕輕攬過我的肩:“別擔心,我們一起保護鮮之。”
“嗯。”我還是覺得有些緊張,惶惶不安,手心裡捏出了汗,身體一陣痙攣。
我想起了爸爸,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他,我意識到對於君如詩的這件事,我不能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在這樣下去,鮮之就慘了。我讓倉木先去看著鮮之,自己去給爸爸打電話。
電話裡的滴滴聲就像命運的腳步,它的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裡,留下不易察覺的腳印。
接電話的是媽媽。
“小荵?”她的聲音帶著些睏意,看來是被電話聲吵醒了。
“嗯,媽媽。”
“你在男友家嗎?”
“我在醫院。”
“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大起來,她的睏意也沒有了,“小荵沒事吧?你怎麼會在醫院?”
我聽到電話那邊出現了爸爸的聲音,他好像在跟媽媽說什麼,然後是他接了電話。
“小荵。”
“嗯。”
“你在北京?”
“您知道了?”
“我看到新聞了,diviner出事了。”
“您知道我和她是朋友?”
“這還真不知道……”
“那你……”
“好了,我們馬上趕過來。”
說完爸爸就掛了電話,我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
而爸爸說的馬上一直拖到了後天,當時鮮之已經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念出了我和倉木的名字,我和倉木幫著她爸媽和姨媽姨夫照顧她,想等她身體好了些之後再問她一些事。
可是爸爸來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鮮之的姨媽姨夫看到爸爸的時候顯然吃了一驚,兩個人都張著嘴,卻說不出話,鮮之的媽媽沒發現他們的不對勁,只是禮貌地問爸爸是誰。
“我是白蘇的父親。”爸爸也禮貌地回答,他看了看床上的鮮之,“她還好吧。”
“多謝你們關心,這孩子從小就不合群,也不服管,很早就輟學,邊旅行邊寫書,誰知道……誰知道……”她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然後她背過身,對爸爸說道,“對不起……”
“沒事,這心情我能理解的。”
我沒見到媽媽的影子,就問爸爸:“媽媽沒來?”
“她去酆都了。”
“酆都?”
“嗯,去找幾個老朋友。”爸爸說道。
“您說的是上官琳和歸海螢火嗎?”倉木插了句話進來。
爸爸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問道:“你是……”
“他們的兒子,歸海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