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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只是——太美。以她混跡風塵多年的經驗太看,想到這裡不由又覺得有這個可能,難道是……
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把這位少年和邢煙華拿來做比較,若這位少年做女裝打扮,那又該是如何的風姿。
邢煙華似乎感到有視線在仔細的打量她,清冷的眼波淡淡的掃去,便看到周媽媽和那位少年同時向自己投過的眼光。區別在於,一個打量,一個考究。
看著邢煙華投過來的輕瞥,白衣少年輕揚唇角,中原果然是人傑地靈,那位燕三公子倍加關懷的紅衣美人,不語而風情自,有盛顏仙姿之色,冷豔逼人之氣質。
沒錯,這位白衣少年正是喬裝打扮的江芷兒。她此番來到綰青院一覽張雪歌的舞是次要目的,主要在於想透過綰青院牛刀小試,來之前就已知道,綰青院實屬公子燕三的下屬機構,至於燕三是誰,不要看哪些便衣大臣看似毫不知情,可是在燕三面前,卻不敢大放厥詞,他們眼底的畏怯使她更加確定,眼前的男子便是大燕朝國君永德帝的三兒子——燕清然!
眼前她就要看看,這個燕清然究竟有沒有傳聞中所言,是皇位的最可能繼承者。如此才好展開她的第一步棋,因此故意挑釁。
燕清然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的目光直視著邢煙華,那種不帶一點遮視的眼神讓他心裡有絲莫名的不爽。
“且慢!”他捏緊了手上的玉扳指,阻止了白衣少年首先作詩的要求。
“來者雖是客,但這客,有時還是要隨主而變,這一道題。不知這位公子,能否讓在下先作。”
“公子說的是,如此最好!”底下得知他身份的人,趕忙隨聲附和。
燕清然呵呵笑道,不再看著白衣少年,手拿茶盞,細抿一口茶,繼而站起身來,輕輕放在邢煙華和他共有的桌上,緩步而走,七步不到,一首詩便從口中道來:“
雪歌兮,雪歌!奈何萬種風情生。身披霓裳清衣舞,腰繫金柳葉帶扭,蓮步輕移,狐媚入骨。只顧首,羞卻百花頭,重生千木縷。
雪歌兮,雪歌!傾國傾城容,溫潤玉滑凝膚脂。彈可破,水清柔,只因誤入煙花樓,從此逢場千般苦。紅塵淨蓮生!”
場下一陣唏噓之聲,更有人為燕清然繪聲繪色的詞句,目光中露出神迷之色,好一個萬種風情生,這般形象化的描寫,只恨不得立馬見到那位妙舞佳人。
燕清然燕三公子度步至到邢煙華身側,目光大有深意的看著邢煙華,鏗鏘有力的聲音,似乎含著無盡的傾慕之意。
“雪歌兮,雪歌!女中諸葛名,身貫百藝天下絕,智計百出不須眉,俏顏一笑顛眾生!
奇女子,俏佳人,九州只一人!”
一詩完畢,滿堂喝彩,不差有溜鬚拍馬之輩,更是扯著嗓子喊好,“公子真是文曲星下凡啊,作的如此好詩!”
“公子如若科考,必能拔得頭三甲,不,頭甲無疑!”
燕三公子淡然笑道,毫不在意這些或真或假的奉承音,禮貌的向白衣少年點了點頭。輕掃下襬,穩穩坐下,手託茶盞,這茶,熱有熱的香味,溫也有溫的沁人。
“公子好才情!江伊也賦詩一首,聊以為樂吧。”她似乎不欲多說,清冷的聲調一出,滿堂立馬自覺的安靜了下來。燕三公子妙玉在前,這位看起來初出茅廬的少年能做出什麼絕世神作可以趕超燕三公子嗎?
“鳩雨細,燕風斜。春悄謝孃家。一重簾外即天涯,何必暮雲遮。 釧金寒,釵玉冷,蕩醉欲成還醒。一春梳洗不簪花,孤負幾韶華。
”
沒了?就這麼幾句?眾人還沒怎麼反應過來。邢煙華卻忍不住心中誇讚,這首詩寫得簡短,但格律整齊,抒情入景,代己入情,不僅寫中了女子的心聲,也隱隱暗示了青樓女子一生的年華如斯。單從詩的境界而言,是燕三萬萬趕不上的。
邢煙華輕拍纖手,“江公子的詩,小女子佩服,佩服……”
邢煙華說完,只是朝江芷兒微微的笑了一笑。燕清然挑了挑眉,細細品味,末了只是嘆了口氣。其餘眾人面面相覷,接著彼此討論,那位白衣少年的詩讀著讀著的確是百意盡現,境高一籌。
“我輸了。”燕清然朗聲道,“這一次詩歌比較,不用再比,怕是沒有人能作的比江公子作的好了。”
“公子好氣度,不知公子做何稱呼?”
“閣下喚我燕三便可。”燕清然輸也輸的坦然,倒也沒有辱沒了皇家貴室的氣度。
“周媽媽,現在可以讓雪歌出來了吧。”燕三笑道。“怕是我們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