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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遺憾的是,我確實沒有發現有空餘的馬匹。

我可憐兮兮地朝泛夜望去,用眼神詢問著怎麼回事。

然未等泛夜作答,一隻牽著韁繩的手卻橫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點不解地順著那隻手看向了它的主人,也不去接他手上的馬韁。

千梟不知是被我看毛了還是手舉僵了,手抖了抖好像是要收回馬韁,說時遲那時快,我頓時便似乎明白了他是要將他的馬給我,我一個眼疾手快就拉住了他的手。

奪過馬韁,不勝愉悅的我顯然是忽略了那已經不止一張的黑了綠了的臉。

“謝了。”

我跑到馬的面前高興地摸了摸它的臉,又輕輕地拍了拍它的背。

這是我第一次騎這裡的馬,也許有點過於興奮,我完全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

“咳咳。”一旁的泛夜輕咳。

我才稍微回過神,轉了轉眼睛瞄向千梟。

在他撲朔迷離不知何意味的眼神中,我的心咯噔地停了一下。

我趕緊轉身背對他,懊悔地皺了皺整張臉。繼續若無其事地給馬兒拍背。

實話說,這匹馬真的很漂亮,特別是額前那個特別規整得猶如人工記號一樣的白色三角,和它黑色的毛色映得格外的和諧。

雖然我並不是伯樂,也不會相馬,頂多也只是在蘇昌茂比較有空的時候會跟他去郊外的馬場逛逛。但即便是這樣,我都知道,它絕對是好馬。

其實我不自覺地將眼前這匹馬和蘇昌茂的安利比較起來,雖然它們的毛色是相同的,但再怎麼說,安利怎麼看也像是生養在莊園之中的觀賞物種,而眼前的,則看起來更有野性。

“它叫什麼?”我按耐不住好奇問道。

“疾風。”依舊是淡漠地彷彿整個世界都不在他眼中的語氣。

當然我毫不在乎,我現在只想弄清楚一個問題。

“那它以後是我的了嗎?”

“是的。”

“好!”我興奮地大聲一叫,卻突然想起現在是午夜時分,又趕忙壓低聲音。“那它以後就不叫疾風了。”

未等別人作出反應,我一拍馬的屁股,莊嚴地向全世界宣告。

“它是驚弦。”

緊接著,驚弦嘶鳴,抬起了前面的兩隻馬蹄不停在空中揮舞。

好在其實日照樓離市區比較遠,它的這聲嘶吼估計聽見的人不多。

我再度拍拍它的馬背,看來我們兩個都很滿意不是嗎。

拉著韁繩,我輕鬆地就翻身上了去。

坐在驚弦高高的背上,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真的可以說是無與倫比的。

我陶醉其中。

在我之後,泛夜也翻身躍上馬背,至於千梟,是不可能沒有座騎的。

事實證明,在那群人中,很自覺地便有人將手中的馬韁交給了千梟。

於是千梟成了第三個騎上馬的人。

在千梟的帶領下,其他人也紛紛躍上馬背。

我依然抑制不了興奮整天地撫摸著驚弦柔順的鬃毛,我看著千梟躍上馬,然後將目光投了過了。

我明瞭地點點頭。

我知道,現在該出發了。

這短短的時間內,一干眾人甚至是泛夜也都早已排成了兩列的縱隊,等候著指令。

我可以說盯緊了千梟的一舉一動,他冷靜地掃視了騎兵的佇列,最終再朝我望來。

“出發。”

我用了我最為肅穆的聲音說完,第一個,揚起了手中長鞭。

驚弦一聲嘶鳴,真如離弦之利箭一般飛了出去。

“我們要去郗城,司空轅此時帶領著大軍駐紮在那裡。”千梟已騎馬尾隨而至。

滿目荒涼誰可語(3)

“嗯。”我蹙緊眉頭不去看他。

據我所知,郗城並不是最初的駐地,而在轉移到那之前,遠南遙東早已交過幾次手。但令人費解的是,一向有著赤夜軍騎一響亮名號的遠南大軍,卻是節節敗退,讓遙東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地奪了不下三座城。

連我都看出來,這太反常了。

我稍稍勒緊些馬韁讓驚弦跑得慢些,逐漸的,已是千梟在最前頭帶路。

沒辦法,這去郗城的路我不認得。

“千梟。”我緊跟在其後。“從這到郗城有多遠。”

“照這個速度,最多兩日。”不知是不是他不想和我說話,反正簡短說完之後,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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