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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對於一個名不見經傳卻橫空冒出來的人,不知根不知底的,稍有不慎就會露了馬腳。即便換做是我,我也會試探一番,更別說司空轅這隻看起來忠厚無害的狐狸。
不過如果他的目的是這個,那他必然是要大失所望了。對於千梟這個人,我雖不甚瞭解,但在是能在赫連那個不省油的燈身邊呆的,怎麼著也會有兩把刷子,我一點都不擔心他。
相反,我對於自己倒是有點不自信。
青天白日,我可不敢大搖大擺地隻身闖禁地,不過前兩日來多了,倒也算熟悉了些。避開了那些在四周巡邏的衛隊之後,剩下的問題就是怎麼混進去而已了。
我回到昨晚上的小路口,就在院落門口不遠處,我昨天晚上到過的。
我記得,昨夜那個人似是憑空出現在院子裡的,當時我沒怎麼細想,但是自我看到相距不遠的另一個入口時,我就知道了,他是從那兒進去的。
索性入口所處比較隱蔽的偏巷,三下五除二就下了那條暗道。
果然,裡面是一如既往的黑,即使上面是大白天,即使上面陽光燦爛,這裡也還是陰暗冰冷。
我靠著牆摸索著燭臺,但是行不過多少米,我摸到的不是燭臺而直接是有一堵牆。
“怎麼回事。”
我嘀咕一聲,讓後從懷裡掏出了蠟燭跟火摺子,點燃了蠟燭。
但是燭光一亮,我就傻眼了,在我面前的真的是結結實實的一堵牆,冰冷冰冷的。我下意識的就往上看,果不其然,一個出口赫然在我頭頂上方。
我不由地感覺額角有汗滑下,到底是誰修的這個暗道實在是很讓人好奇,明明跳個牆就成的事情非要耗費財力勞力來弄這麼個長不過三米的暗道,還搞得很高深的樣子。
我騰出個手,一手舉著蠟燭,一手熟練的去開啟那個其實並不高明的機關。也許是因為單手的原因,這個過程並不順利,我不由用上了另一個手,但融化的蠟順著傾斜的方向滴落下來,恰恰好落在我眼眉上。
過熱的溫度燙得我一激靈,立馬甩掉蠟燭用衣袖拼命地擦掉那些臘滴,但後果可以想象,暗道裡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蠟燭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去,可門還沒有開好,我只得忍著眼眉處隱隱的疼痛,暗罵一聲蹲下身去找那根蠟燭。
其實我覺得蠟燭應該沒有掉得太遠,於是只在四周摸索,可是瞎子一樣的扒了半天連個影子都沒挨著,四下均摸遍了,我只得悻悻地往別去去找。
我用腳一點點地探索,在黑暗之中,眼睛自然成了最不靠譜的東西,我完全不知道我的方位,以至於總是碰到牆壁,發出‘砰砰’的響聲。先頭我還會停頓一下,但後來也就習慣了。
終於在我覺得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我踢到了那根蠟燭,而且還踢得挺用力的。因為我聽見它撞到了牆角,發出的清晰的一聲“咯”。
我愣了愣,講不出什麼不妥,只是潛意識裡覺得發出的不該是這個聲音。
待蠟燭重新被點上,我才得以仔細看看這有什麼問題。
我更靠近一點點牆角,藉著算不上明亮的燭光細細檢視這一片區域。
這些青磚砌得很密,所以只要看了就一定能發現其中有一處格外疏鬆,這暗道本來就陰陰暗暗的,每次下來時不是著急著就是心驚膽戰,根本不可能多有閒心地去看這些不起眼的磚頭。說實話,如果不是聽著不對頭,我根本不會注意到。
所以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我很幸運。
除了這處,我又繞著牆繞了一週,確定再沒有其他,我才認定這是一處機關,是掌控另一個出口的機關。
雖然覺得沒有危險,不過我還是猶豫了很久,才將那塊鬆動的大青磚推進縫隙。
然後就是…
我在冗長的沉默裡等候了一兩秒,只覺得腳下動了動。
我回頭,在我所站處的後一小段,露出了一截黑灰色的影子。
我走進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個機關控制的入口就在地板上,此時青磚的地板從中間向兩邊平移,由此露出了另一重的青磚。
咋一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差別,但我蹲下之後就發現,下面的這層青磚很古老,甚至可以成為殘破。上面大大小小的缺口不下十處,有幾個甚至還是透的,一絲微弱的光線頑強地從地下鑽了上來。
光?
下面有光。
我一瞬間緊張了起來,如果下面有光的話,那很可能意味著下面有人,再不濟也是有人去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