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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夫妻兩人共用過膳食之後,已近黃昏時分,而流珠最愛這鏡湖的日落之景,又見簷下落雪,便生出興致,換上浴衣,再裹上狐裘,往那溫泉走去。劉大娘夫妻二人小別勝新婚,而劉大娘不喜溫泉,自是不會來叨擾,往常魯元也恰巧與她避開,因而一直都是流珠獨佔這溫泉。
卻說阮流珠被劉家夫婦的情話兒惹得面紅胸熱,又兼之十餘日不曾行房,難免有些空落落的。她才行了幾步,又紅著臉兒,從傅辛給的那木匣間抽了緬鈴出來,匆匆揣入懷間,這便往溫泉邊上走去。
第119章 上有雌雄雙鳳跡(三)
雖有小雪飄墜,可溫泉卻一如往常般溫暖,甚至有些發燙,水間白煙升騰,將四下籠罩住,愈顯朦朧。流珠泡了一會兒後,望著紅輪半掩于山際,雪花飛落而湖水如鏡,不由紅著臉,咬著唇,披著浴衣坐到那石凳之上,背對著後首門扇,一咬牙,握著那緬鈴炳處,輕輕一推,將那緬鈴入了溼滑之處。那東西不愧是百金也未必能買得的稀罕物件,遇得熱氣便動個無休無止,不搖自鳴,那聲音雖細微,卻教流珠十分刺激,生怕被人聽著了這響動。只是內裡酥麻至極,舒爽無比,她怎地也捨不得將它再拿出來。偏在此時,自她身後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來。流珠心上一緊,又是刺激又是害怕,生怕被人看見,醜態畢露,難免慌張起來。而那人走得稍快,流珠才匆匆掩上浴衣,還來不及拿出緬鈴,那人便稍稍一怔,出言道:“……二孃也在?我記得往日你都要比這時候早些才對。”
見是魯元,流珠反而愈發慌了,身子繃緊,聲音大了些,好壓住那緬鈴的響動,顫聲道:“今日水熱,泡的有些發暈,便多在此處歇上一會兒。公主不必管兒,只管……下水便是……”
魯元微微蹙起英挺的眉來,上前一步,細細瞧著她那神色,見她額帶細汗,微微發紅,自己也不由稍稍出神,隨即強自穩了穩心神,道:“二孃可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臉色不大好。”
她愈說話,流珠愈是瀕臨崩潰。魯元見她情形不對,連忙伸出手來,欲要攙扶,流珠偏在此時丟了身子,雙腿發軟,身子無力前傾,栽入她懷裡去了。阮二孃竭力穩著氣息,可那不可言說之處卻還抽搐著,端是令她羞惱。魯元湊得近了,耳聞得那細密聲響,再看那濡潤之處,霎時間自是心知肚明。然她假作不知,只撫著流珠的背部,隨即寬慰道:“溫泉雖暖,外面卻是涼風徹骨,你穿得這樣單薄,可莫要受了風寒。到時候噴嚏打個不斷,鼻涕留個不休,可就不能好好遊玩了。”
雖面上假作鎮定,可魯元心裡卻也如同被貓兒抓撓了一般,略略發癢,卻也只能強自剋制。偏生流珠那物件還在動個不休,魯元說話間,阮氏已又來了一回,牝戶裡如泉湧一般,汨汨流出,惹得流珠又羞又氣,忙伸手去推魯元,可是手兒一錯,竟按上了個硬實之物,驚得流珠如觸電一般,連忙收回手,只抬起頭,分外愕然地望向魯元。魯元此時也是慌張起來,一時間分外失措,只低頭對著流珠驚詫的眼神,隨即咬牙苦笑道:“驚著你了?”
流珠怔怔然點頭,道:“驚著了。你……”
她腦中胡亂想道:男扮女裝這種橋段,未免也太不可思議。魯元在宮中長了這麼多年,還正經成過親,如何做得到瞞天過海?是了,難道說,她與龐信和離,並非是因為龐信一心要謀前程?
魯元垂眸,無奈道:“便是驚著了,也該先將那物事取出來才好。你收拾妥當了,我再同你好生相談。”說罷,她轉過身去,流珠咬著唇,忙將那物事取了出來,用巾子擦好,揣入懷中,隨即又將那粘潤擦拭乾淨,這才低低道:“妥當了。”
魯元稍稍一滯,回過身來,隨即與她同坐於石凳之上,並不看她,只道:“無論何人,若是聽得我的事,都會驚著。只是二孃不必慌張,我並非男扮女裝……”她自嘲似地一笑,道:“我不過是個陰陽同體的怪物罷了,不算男人,更不算女人。”
流珠聽罷,雖更為震驚,卻面上不顯,只眨了眨眼兒,隨即伸出手來,魯元下意識一躲,卻還是被她握住了手,便聽得流珠定定地望著他,溫聲道:“公主向來灑脫,如何能罵自己是個怪物?這只不過是種較為稀罕的病症罷了,你想當男人,便當男人,想做女人,亦可做女人,倒也自在。公主信奉的那蓮華性妙菩薩,亦是陰陽同體,他救苦救難,慈悲為懷,兼有男兒之陽剛,亦有女子之陰柔,二者相輔相成,才令他求得佛理,超脫昇天,你同他,恰是一個道理。”
她這一番話,令得魯元心頭大震,倏然間抬起一雙鳳眼,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