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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王子計程車兵們打著號子,把一長段細木扔到了沼澤上,架起了一座“橋”。這個沼澤是葫蘆形的,“脖子”那一段較窄,“橋”正架在“脖子”上。
士兵們給她鬆開了綁縛,卻仍把矛尖對準她。她驚疑地朝王子望去,王子正冷笑著看著她,沉著嗓子說:“女人!從這橋上跑過去!”
黛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幹……幹嗎?”
“當然是要審判你啊。如果你能毫髮無傷地從這橋上跑到對岸,就可以初步證明你是無辜的。”
如雷轟電掣一般,黛靜想起了臭名昭著的“神啟式審判”——她早該想到的:神啟式審判流行於古代歐洲,主要用來裁決疑難案件和宗教案件。其原理非常荒謬:即把犯人置於死地或施予酷刑,如果犯人生還或者感覺不到痛苦的話他就是無辜的,反之就是有罪的,其論據就是:如果他是無辜的,神會保佑他,不讓他受傷或死亡。在這種裁判體制下,如果一個男人死了妻子,被懷疑是殺害妻子的兇手,且用其他方式無法證明他的無辜,裁判者可能會叫人把他的手按入油鍋,如果他感覺不到痛的話他就是無辜的。再如果一個女人死了丈夫,有嫌疑而無法洗脫的話,裁判者就可能把她的腦袋按到水裡,如果她十分鐘或者更長時間之後還活著的話,她的嫌疑便洗脫了。黛靜讀著那些血腥的記錄的時候總會感到毛骨悚然,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被捲到這種裁判裡去。
“快走!”身後計程車兵一聲斷喝,讓黛靜如夢初醒。她看了看沼澤裡那游來游去的鱷魚,只覺得頭髮蒙腳發軟,站在原地死也不願意挪步。
“那就請你回到火刑架上去了。”王子冷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黛靜一凜,想想烈火燒身的痛苦,再看看那一條條猙獰的鱷魚,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得快些——鱷魚那大嘴,“咔嚓”一下就瞭解了,比被火慢慢烤焦要舒服多了。
黛靜帶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神情跳上了獨木橋,腳剛一觸到獨木橋就是一滑。這獨木橋非常狹窄,只夠一隻腳勉強踏上,而且表面凹凸不平,還在不停地顫抖著。黛靜拼盡全力才把自己穩住。要在平時她已經滑下去了。也許是人在處於絕境的時候總會發揮出異常的力量的原因。
黛靜強迫自己不看底下那些鱷魚,調勻氣息,穩如泰山般踏出一腳。沒想到腳剛碰到獨木橋,獨木橋就異樣地顫抖起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她甚至更感覺到獨木橋的纖維正在迸裂分解。
天哪!這竟然是段腐木,轉眼就要碎裂!
黛靜已經來不及思考,也來不及害怕了。咬緊牙關,把腦中擠成一片空白,“啪啪啪”地在獨木橋上飛跑起來,獨木橋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開始分離破裂。黛靜剛踏上地面,獨木橋就碎裂坍塌,倒在了鱷魚池裡。
黛靜癱倒在草地上,心跳得快要穿破胸膛蹦出來。天哪!她竟然成功了。
“不錯嘛。”王子又發話了。
黛靜恨恨地把目光轉向他。但很快就為自己的愚蠢舉動後悔了:不知是不是她那怨恨的神情很不順眼,王子的嘴角又扯起一絲冷笑:“好了,接著進行下一輪審判!”
什麼!?還來?黛靜眼前一黑,立馬昏倒。
高階口譯變女巫(6)
不知過了多久,黛靜才幽幽醒來。醒來後赫然發現士兵正用繩子綁她的雙腿——她的手已經被綁上了。而在她的不遠處,有一個水塘,水波平緩,估計沒有什麼猛禽惡獸。黛靜正為這個而感到慶幸,猛然想起:他們綁我幹什麼?難道是要把我丟到水塘裡?那我還慶幸什麼東西?我真是個傻瓜!
王子的聲音又從她的身後傳來,證實了她的猜測:“好了,第二步審判。我們將把你丟到水裡。假如你不被水淹死,那就證明你不是巫女。但如果你浮在水面上不沉下去的話,你也是巫女。好了,就看上天的裁斷好了。”神啟式審判就是這麼矛盾,一方面把被懷疑是巫女的嫌疑人置於各種危險的境地,抱著神不會讓無辜的人死去的心態“等待著神的裁決”,如果嫌疑人不死的話,就證明嫌疑人是無辜的,但如果嫌疑人在擺脫險境的時候顯出了異於常人的能力,那就會被堅定地當成女巫。
黛靜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暈倒——也許她暈倒了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可她的本能強迫她醒著。她瞪圓眼睛,眼睛翻著,像缺氧的金魚一樣看了王子一眼。心想莫非這王子是變態?為什麼別人穿越遇到的都是些謙謙君子,至少都是正常人,自己為什麼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