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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怪不得丹墨現在雕的東西跟以前大不一樣,那可完全不是同一碼事兒啊。”江家夫婦信以為真,都點頭讚歎起來。
“是啊、是啊。”傅丹墨見姜恆把沒影兒的事說得跟真的一樣,自知沒他這樣的本事,只好乾笑著摸了摸鼻子混了過去。
傅老夫人拿起酒壺對姜恆說:“是啊,多虧了我這個乾兒子,我們墨兒才有今天。來阿恆,娘給你斟酒,謝謝你對墨兒的照顧。”
姜恆站起來雙手拿著酒杯讓傅老夫人斟上了酒,嘴裡說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娘太客氣了。”說著端起酒杯敬向大家:“來,我敬大家一杯,請!”
“好!喝!”眾人紛紛站起來,舉起酒杯喝了。
待大家都坐下後,姜恆又道:“江老爺、江夫人,我娘一個人住在這邊,我們有什麼照拂不到的地方還請兩位多多費心,姜某在此謝過二位了。”
說著,姜恆又站起來對著江氏夫婦深施一禮,傅丹墨也連忙站起來跟著施禮:“是啊,多謝江伯父、江媽媽對我孃的照顧。”
江氏夫婦也站了起來,江老爺連聲說著:“哪裡、哪裡!我們家東流還多虧了姜老闆的照應,我們夫妻那才是感激不盡吶。”
“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來吧。”傅老夫人打斷了大家的客套話,“我們母子這幾十年多虧了江家照顧,兩家就像一家人一樣,大家都別客氣了,快坐下來吃飯吧。”
大家也不再客氣,重又坐下吃喝起來。
姜恆見多識廣,講了不少新鮮事讓大家聽得津津有味,這頓飯賓主盡歡,一直吃到深夜才散。
傅老夫人見天色已晚,便讓傅丹墨和姜恆一同住進了為他們準備的房間裡睡了。
第二天,姜恆起床後去巡視鋪子,傅丹墨便拉著孃親一起上街逛逛。
母子倆去了綢緞莊,傅老夫人準備給兩個兒子做幾件衣裳,一口氣買了好幾匹衣服料子。傅丹墨也給孃親選了兩匹布料,要孃親不要虧待了自己。
付了錢吩咐綢緞莊的人把布料送去傅家,傅丹墨又和孃親來到“迎賓樓”吃午飯。
這“迎賓樓”在蘇州城的名氣大,菜好吃可價格也高。傅老夫人向來節儉慣了,不願到這麼貴的地方吃飯,傅丹墨便說是自己想吃,這才說動了孃親進了酒樓。
午飯時分,迎賓樓里人滿為患,一時間找不到位置,傅丹墨只好拉住了跑過身邊的小二說:“小二哥,我們要吃飯,還有位置沒有?”
小二臉上堆著笑一疊聲地說:“對不住、對不住。兩位客官,您看確實沒位置了,要不您再等等?”
傅老夫人見沒有位置,便拉了拉兒子的衣裳:“墨兒,要不我們別吃了,回家娘做給你吃,好不好?”
傅丹墨早就知道這家酒樓的菜好吃,一直想帶娘來這裡吃飯,可如今沒有位置也沒辦法,只好轉身準備離開。
“青空先生,請留步!”一個人高聲叫著走了過來。
傅丹墨沒反應過來那個人叫的是自己,拉著娘還在往外走。
“青空先生!”來人一把拉住了傅丹墨的手臂,傅丹墨這才詫異地回過頭來。
來人是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人,他拉著傅丹墨的手臂不放,嘴裡說著:“青空先生,在下是天青閣的老闆,鄙姓黃。今日難得在此偶遇先生,請先生賞臉一起吃個飯可好?”
“黃老闆?我不認識你啊。”傅丹墨見他還拉著自己的手臂,有些不悅地把手臂往後一收。
黃老闆連忙放開了他的手臂,笑容滿面的地說:“您是皇上御封的‘西雕狀元’,這蘇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今日是我黃某人有幸得見先生,還請先生不吝賜教。來,黃某人在樓上訂了個包間,先生請。”
四周正在吃飯的人都靜了下來,上次的那匹飛馬大家還記憶猶新,今天竟能見著‘西雕狀元’本人,大夥兒不禁都紛紛打量起這個名動蘇州的雕刻大師。
傅丹墨心裡緊張起來,僵在那裡沒有動彈。
黃老闆還是滿臉堆笑,又說了一次:“請!”
傅老夫人輕輕碰了碰傅丹墨,傅丹墨回過神來說道:“我不認識你,怎麼能跟你一塊兒吃飯呢。”
黃老闆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