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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還不能讓我碰?”
“呵呵呵,”姜叔突然笑了起來,“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一事。有一次,我洗澡洗得慢了,還沒洗完小傅就進來了,見我光著身子尖叫著就跑了,那模樣還真像個姑娘呢。”
姜媽也笑道:“你還說呢,他叫的那個響,我還以為家裡進賊呢。還有,剛剛他都睏成那樣了,還問我窗戶關了沒有,膽子小著呢。去年天兒還熱的時候,他怎麼都不肯開著窗戶睡,後來捂出了痱子還是我給他撲的痱子粉呢。”
“呃——你們說小傅會不會其實是個姑娘啊?”大雄突發奇想叫了起來。
“胡說!”姜媽拍了大雄一下,“什麼姑娘啊?痱子粉可是脫了衣服撲的,是男是女我還不知道啊?”
姜恆見大家說得熱鬧,也說道:“青弟面淺,人又斯文,確實是害羞了些。記得他第一次來店裡選石料的時候,和我說了半天話都沒敢看我一眼,後來混熟了才好了些。”
“不過,小傅做活的時候可不一樣,”姜叔拿出傅丹墨送的煙桿放上菸葉抽了起來,“動作快又麻利,還有點兇,沒成事兒之前絕不讓人看一眼,哪有半點害羞的樣子。”
“這次我也嚐到厲害了,”姜恆喝了一口酒,“前幾天我剛到,本來說想看看做得怎麼樣了,剛在門口問了一句就被吼了。不過,我倒是喜歡他這性子,不做作、不虛偽,做事情很認真。”
“他那也算吼您?”大雄臉埋在碗裡,嘀嘀咕咕地說著,“就只說了一句‘快好了’,語氣好多了。不像我上次問他的時候,他說的可是‘走開,別吵!’,這才是吼呢。”
姜恆失笑:“說得也是,你一直說他怪,倒也有幾分道理。”
眾人喝著酒,聊著天,不知不覺夜就深了。大雄伺候姜恆洗漱睡下後,又去廚房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見姜媽已收拾完了,這才回房睡覺去了。
姜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了無睡意,索性起身披上衣服來到院中。今晚月色明亮,姜恆望著明月想起塵封舊事,心裡一陣酸楚,輕聲說道:“婧芸,又是一天過去了,我每天都會想起你,你——會想我嗎?”
月色寂寂,四下無人,姜恆低聲叫著:“婧芸…婧芸…婧芸……”
姜恆正自傷感,忽然一聲異響傳來,雖然輕微卻也打破了這傷感的情愫。
姜恆詫異地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卻又沒有發現異常。正在此時,“阿嚏”一聲打噴嚏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又是幾個噴嚏連著打了出來。
姜恆發現聲音是從傅丹墨的房裡傳出來的,忙快步走了過去。
今晚傅丹墨不是自個兒回房睡覺的,所以房門未鎖,姜恆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床前一盞小燈發出微微亮光,一條被子落在床下,傅丹墨縮在床角未曾醒來。
“青弟,你怎麼了?”姜恒大步走了過去。
傅丹墨還是沒醒,卻又打了一個噴嚏。
姜恆俯下身去,見傅丹墨身子微微發著抖,忙伸手去摸他的額頭,頭上一片火燙,傅丹墨髮燒了。
“青弟!青弟!”姜恆一邊叫著傅丹墨,一邊拿起地上的被子給他蓋好。
“爺?”門外傳來大雄的聲音。
“快去請大夫,青弟病了。”姜恆頭也沒回直接吩咐。
門外沒了聲息,大雄已經跑去找大夫了。
姜恆見傅丹墨還在發抖,脫了鞋子上床抱住他,一邊繼續叫著:“青弟!青弟!”
傅丹墨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姜恆?是你嗎?”
“是我,你還好嗎?”
“我在做夢?”
“你病了,有些發燒。”
“我在做夢,不然你不會離我這麼近。”
姜恆知道他燒得有些糊塗了:“大雄去叫大夫了,你再忍忍。”
“姜恆?你好帥,我喜歡你。可是…不…”傅丹墨聲音漸低,又閉上了眼睛。
兩人貼得極近,傅丹墨的話姜恆自是聽得清清楚楚,那句‘我喜歡你’讓姜恆幾乎立刻放開了手,可傅丹墨呼吸急促的靠在自己懷裡,氣息奄奄的樣子讓姜恆最終也沒有把他放開。
過了半晌,大雄叫來了大夫,大夫診了脈,說傅丹墨是過於勞累又受了風寒,幸好發現得早,吃幾服藥發了汗靜養幾日便好。
姜氏夫婦早已起了床,姜叔要姜恆去歇息自己來看著傅丹墨,姜恆卻不放心一直守在傅丹墨床前。
大雄跟著大夫去取了藥回來,交給姜媽熬製。姜恆等到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