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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很是鬱悶,原本以為,我們的感情已經更進一步,卻沒想到,又回解放前了。
雖然很難過,我卻不能再多求什麼,最怕是被喜歡的人討厭。
這日,醫館裡面來了個很奇怪的病人,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身材健碩,臉色卻蠟黃,半醒著,是被他妻子半扶過來的。
“重大夫,重大夫,你快幫我當家的看看,他這是怎麼了!”婦女臉色難看,連語氣都帶上焦急的意味。
“讓我來看看”說著重溟大哥就給那個大漢把著脈。重溟大哥的眉頭越來越緊,我不禁想到難道這個大漢命不久矣?
“重大夫,怎麼樣啊?重大夫?”那大嬸興許看到重溟大哥神色不對,便焦急的問道。
“你當家的,最近可去了什麼陰涼之地嗎?”重溟大哥問道。
那婦人想了想,神色緊張地說道:“前日,我家那水井不出水了,我當家的就下井去修理,那算是陰涼之地嗎?”
重溟大哥一臉的瞭然,然後說到:“興許是了,我暫時只能開一些祛寒的藥,先把他的身體調理調理,再觀察幾日。”
那婦人聽到,立刻跪了下來帶著哭腔說道:“謝謝重大夫的大恩大德,我們願意為重大夫當牛做馬來報答您的恩情啊!”
重溟大哥見到此狀,趕忙上前把婦人扶起說到:“大嫂快快起來,真是折煞了我,為人醫者仁心,自然是把病人的安危放在心上。”
然後接著說到:“小魅,我待會寫一個方子,你按照方子去抓藥。”我連忙答應著。之後,我和重溟大哥在熬藥。
“重溟大哥,我怎麼看那個病人不只是像受寒氣入體啊?”我一邊盯著跳躍的火焰一邊好奇的問道。
“小魅所言極是,這個病狀不簡單是寒氣,脈象很詭異,不知道是為何,我需要多多觀察。”重溟大哥一臉的嚴肅。
“看樣子,還真是棘手。”我嘆息到。祁修近日傷口已經開始有結痂,這就預示了祁修的傷勢已無大礙,這是讓我比較開心的地方了。
漢子喝過後便歇下了。婦人在一旁安守。而我作為一名非常有責任感的醫護人員是也要幫忙守夜的。婦人卻多次勸說,而我也是極力留下。
最後婦人坳不過我,便同意讓我留下來了。
可是後來我是被一聲尖銳的女聲驚醒的,而且我發現我竟然不在他們身邊?
再後來,我沒想到,竟然發生瞭如此讓人驚心動魄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醉了……最近寫文都被吞了一半 讓我怎麼活……
☆、突如其來的災難
等到我聞聲趕到的時候,畫面是這樣的,那大漢雙目赤紅,身體呈橘紅色,身上的肌肉暴增,此時正面目猙獰地雙手掐著那婦人。
婦人的雙腳在空中擺動著,雙手拍打著漢子的手,眼睛突兀,馬上有翻白的跡象。陌千痕見此,急忙從手中發出兩點光點射向漢子。
漢子像是受到疼痛似的怪叫一聲放開了那婦人,便向陌千痕襲去,趁著漢子和咱師父打鬥的這陣功夫,我急忙跑到婦人身邊,用力掐著她的人中。
見她轉醒,我急忙告訴她快跑,但是她卻是沒聽見似的,急忙說道:“放假的,當家的?!”掙扎著朝向漢子去,情緒非常樂激動,為了讓她不受到傷害,我便劈暈了她。
我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後,便返回,看見咱無良師父已經把漢子制服了。用粗壯的繩子纏繞了好幾圈捆綁在椅子上。
漢子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口流淌著血,他卻好像一點都沒察覺似的,只是發出咆哮的聲音,那面容猙獰可怖。
“重大夫,他這是怎麼了?”我一臉的憂愁的看著同樣是眉頭緊鎖的重溟大哥。“可能是變異吧?”重溟大哥看著張牙舞爪的漢子說道。
“那怎麼辦?有什麼解救之法嗎?”我問道。“暫時還沒有”重溟大哥一臉的凝重。而因為動靜太大,原本喝下藥的祁修被驚醒。
“發生什麼事了?”祁修扶著樓梯扶手說到。“這個人好像中邪了”我對祁修說到,我個人以為這樣的解釋他才回理解吧。
祁修想為他念經,但是重溟大哥說那是病變,跟中邪根本毫無瓜葛,但是祁修堅持要做法。最後重溟大哥妥協了。
萬萬沒想到,祁修唸完經後,那漢子稍微安靜了點,雖然不再像剛剛那麼狂躁卻也是極其危險的,因此,我們決定輪流守夜,等到再做安排。
只是沒想到,等到紅日初升,小鎮子上突然又發生了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