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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拳捶在別墅外的牆上,氣忿地道:“要是在泰國,老子早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林萌握住他的拳頭,輕輕地說:“再等等,現在是我們求人,不能太意氣用事。”
“可是,可是就他一個不鬆口,我們還是會吃官司。”陸戰平咬了咬唇,背靠在牆上嘆了口氣,“小萌,是我拖累了你,我不該接手杜氏,是我太低估杜允成的狠,那個老混蛋根本不配做父親,現在搞成這樣,我也不能再拖著你,如果真要打官司,你們瑞誠就中止與杜氏的合作吧,一切後果我會承擔。”
“你別這樣說,我們都在一起了,還提什麼誰拖累誰。”林萌輕輕握住陸戰平的手,十指相握,白金男戒扣在一起在黑夜中閃閃發亮,他很低很低地說:“我們不是夫妻嗎?”
陸戰平心神一動,再堅韌的漢子也忍不住眼眶發熱,他緊緊握著林萌的手真想一輩子都不放開。
這時別墅的鐵門開啟了,一位管家走出來對他倆說:“林少,周先生請你們進去。”
“林少啊,好久不見,你看你來了也不早點說一聲,我正好在外頭見客人呢,唉,對不住對不住啊。”周新也是隻不亞於杜允成的老狐狸,他邊笑著邊迎上來握握林萌的手,“哎喲,林少許久沒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呵呵,看我這張嘴,失敬失敬。”
林萌不動聲色地抽手,笑了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杜氏新接手的總裁陸戰平陸總,我帶他來拜訪周總呢,主要是想談談最近那幾單進出口貨物的事。”
“呃,是談那個事啊,不急不急,大家先坐下談。”周新眯著眼睛瞟了眼一旁陸戰平,陰陰地笑道:“這位陸總我認識,是老杜家的二少爺嘛,哈哈哈,還是濱海城商圈第一位登報跟老子脫離父子關係的富二代啊,果真是青出於勝藍,能幹出這種事的人非同尋常啊。”
陸戰平怎麼會聽不出他的話中話,不過眼下有求於人,他也只能暗暗捏了捏了拳頭,淡淡地笑道:“周總太會說笑了,那都是家事,不值一提。”
林萌接上去說:“周總,這次杜氏的非同小可,我們來是想請你。。。。。。”
“唉喲,先坐下來說,坐下來說,這事不急不爭啊。”周新眯著小眼拉起林萌放在掌心拍了拍,“說起來林少你從來沒上過我家裡呢,今晚正好來了我們得好好喝一杯才行,其它事先放著,過來陪周叔叔喝兩杯,我家裡可是珍藏了不少洋酒呢。”
☆、83·委屈求全
周新這人在濱海城最初是靠走私發家;撈到第一桶金後,漸漸洗白上岸;走向正軌的進出口商貿道路,早些年混走私這條線時就積累下了大量財富和人脈,加上他又精明過人;運氣又好,順順利利的賺了不少,只用幾年時間就一躍成為濱海城進出口外貿的地頭蛇。
他年紀不大,不滿四十歲,早年混走私這條道時練過武;拿過槍;身型各方面都保養得很好;林萌想起上一世時;商圈裡流轉著周新男女通吃的傳聞,據說他曾花費數百萬包機請當時一位新晉男歌星到濱海城一聚,僅僅只為了一晚上的聚餐和一宵歡愉,事後又化了數百萬給紅歌星製作音樂大碟,兩個月後就玩厭了,丟鞋似的又扔了一百來萬結束了這次玩樂。
周新從不長期包=養情人,多則三四個月,少則一晚,更多的時候圖個心裡高興,有時候看著電視裡閃過的廣告,隨興一指,就對旁邊的人道:“這誰啊,明晚就請他過來,多少錢開個價!”
就是這樣一個花花公子有著極深的城府和極為狡猾的心計,林萌記得有少量幾次見這男人時,對方眯著眼睛望著自己笑的眼神特別令人不舒服,他儘量避免跟這人說話,好在商宴他參加的少,而且林萌不從商,所以並沒有跟周新打太多交道。
只是今晚不一樣,他有求於人,即使對方想幹什麼,他也只能笑笑而過。
“林少來時吃飯了嗎?這有好酒,不上點菜怎麼行,劉嫂,叫廚房給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要跟林少一塊好好喝。”周新交待完後,還是沒鬆開林萌的手,不輕不重地捏著,笑道:“林少,我還真從來沒機會單獨跟你聚聚呢。”
他一說完,陸戰平就微咳兩聲,爾後坐在林萌旁邊越過桌子給周新倒茶,“難得跟周總喝酒,今晚我一定奉陪到底,小萌,你酒量不行就別掃興了,放著讓我來,我得好好敬周總一杯。”
他這麼說著,動作也有所表示,一個看似簡單的倒茶動作讓林萌有了脫身的機會,林萌借勢微笑著抽手來,巧妙地起身跟陸戰平換個位置,“說得也是,我向來不勝酒量,還是讓陸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