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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不敬。
但是他搞錯了一件事,這些人不是兵痞,而是叛軍眾將,這個封建的時代,講究禮義講究忠君,這些人都敢叛亂,他會害怕你這樣的威脅?
錯了,更相反,這些人大多耿直,你說要殺他,他就真的以為你對他起了殺心。
這個時候宋江都忍不住了,皺眉道:“張大人,請不要辱我兄弟。”士可殺不可辱,士人尚且如此,每天都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武人武將,更是如此。東京城中,兩個將領偶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不是沒有。何況對方還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張穆所謂的權柄,在宋江等人眼中一點兒用都沒有。
但是張穆不但不收斂,反而開口大罵:“允許你們辱我,不許我罵人?你們這些山野村夫!”
李逵很是聰明理智,這個時候卻再也忍不住了,雖然粗中有細,但是那細也是在粗中的,粗才是其性格的本質,張口便罵道:“小老兒,老子罵你可以還口,老子殺了你看你怎麼還口!”
李逵一臉的鬍子盤札,滿臉橫肉,目若銅鈴,盯著張穆如同擇人而食的野獸,這氣勢,攜帶的殺氣將張穆嚇的差點癱軟在地。
方天定心中暗笑,一切都在按設想發展,若是這樣不行,方天定還要親自動手殺人,在燕青張順李逵等人的阻攔下殺死宋使,不得不說很麻煩。
張穆這個時候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他是嚇我的,不要氣短,不要被嚇到。
為了應正這個想法,張穆提起一口氣,喝道:“你們這些泥腿子想造反?”這一句話那是後出來的,聲音尖刻,就算是數十米外都聽得見。
李逵愣了一下,道:“我們本就是造反的人。”說著回頭喝道:“大哥,看到沒有,童貫小兒的使者根本沒有想要招安咱們的意思,這肯定是想把我們騙過去一網打盡吶!”
直到此刻,宋江眉頭卻反而舒展,道:“既然童貫他想要暗害我們,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此話一出,張穆眼前一黑:吾命休矣,這些人怎麼和那些個兵痞不一樣啊?
宋江大喝:“來人啊,給我斬了!”
這斬了,當然是說的張穆。
終將最初說的歡,罵得興起,卻沒有人出手。
方天定見狀,拿起手中長槍,二話不說,直刺張穆面門,張穆大駭,就要像旁邊閃躲,只可惜在方天定這樣的高手面前,他能躲得道哪兒去,正中面門,一槍貫穿,在眉心留下一個手腕大小的窟窿。
這本就是自己的計策,要的就是那一句話,結果張穆這人竟然一個勁兒的配合,但若是沒有厲天閏那句話,這情形又可能是另外一種,說不定宋江等人也就忍了。
這罪孽還是自己承擔吧,誰人又知道,方天定前世是通道的,也對,沒人知道方天定還有個前世。
宋江多看了方天定一眼,擺手道:“抬出去,還給童貫。”
兩名守衛將其抬出去之後,宋江才緩緩道:“如今,我們和宋庭不死不休了。”
李逵大喝:“怕它作甚,要戰就戰!”
這句話,倒是提氣。只可惜整個大帳還是被陰鬱籠罩著。
宋江哀聲道:“眾兄弟可有什麼意見。”
方天定此刻卻上前一步:“大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那些宋曹部的人也都不認識厲天閏與方天定,卻也沒說什麼,能保命,自然願意。
宋江卻問道:“如何保命?”
方天定斬釘截鐵道:“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一次撤退用兩條計謀?如何用?
宋江不懂,問道:“具體如何。”
方天定道:“先派一些身手好的兄弟從北林子出去,故意展露些破綻,如果我沒猜錯童貫在那邊還有一軍甚至是幾軍人馬。這是聲東,然後我們派遣大隊人馬從正南面攻擊童貫大軍,殺個兩個時辰,讓其以為我們要正面突破。”
宋江起了興趣,問道:“繼續說?”
方天定道:“這個時候童貫定然懷疑,以我們的兵力竟然敢從正面突破,就在他懷疑的同時,我們兄弟從北面突圍的訊息傳到他耳中,他一定以為我們是聲東擊西,要從北面突破。但是我們卻是連環計。”
作為將軍中的魁首,張順自然懂得兵法,道:“如何個連環計?”
方天定到:“這個時候,我們拍斥候查探童貫到底從東西那邊派遣人馬繞後我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突圍。”
李逵眼大心細,問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