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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諒。”畢竟身份有別,她怎麼可能真和宜微抬槓呢!
但是宜微也發現了,這就是已婚女人的固定思維: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啊呸!
看她面紅耳赤的模樣,丁皓放下筷子:“吃完了嗎?吃完了上樓看書去。”
宜微犯不著和張阿姨爭論,畢竟她們是兩代人,但她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她迫切的想要得到認同,想知道這世上並非所有的女人都會委曲求全,她們能獨立,能獲得更好的人生!
她問丁皓:“你覺得嚴露該離婚嗎?”
丁皓就知道自己逃不過,遂答:“該不該離不是外人能說的,誰也不能替她做決定,因為誰也不是她,既不曾參與她和孫志遠過去七年的感情生活,也無法預測她的未來。”
這話是很有道理,可是說服不了宜微,因為她知道嚴露的未來!
宜微嚥下滿腔憤懣,換了個問題:“那你說,夫妻一方出軌,值得原諒嗎?”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又說:“如果換了是女人出軌,沒有一個男人是忍得了的!可是男人出軌,彷彿是司空見慣,大多半的女人會選擇原諒或是遺忘。就連社會輿論,也是譴責女人,而偏袒男人。”
丁皓笑了笑,又給她來一記摸頭殺,說:“無論男女,背叛婚姻的不值得原諒,背叛感情的更不值得原諒,記住了嗎?”
宜微把他揉亂的頭髮捋順了,蹬他一眼:“你問我幹嘛?好像我以後會出軌似的!”說完又愣住,心裡酸澀,垂下眼瞼不再搭腔。
丁皓一句話就讓她閉了嘴,再不糾結誰出軌誰原諒的話題,只因她忽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說旁人!如今她的情況,算不算背叛了沈紀風?算不算出軌呢?
已是十二月的初冬,夜晚的氣溫下降了許多,好在丁皓裝修這棟別墅的時候花費了不少功夫做了地暖,因此無論窗外的西北風颳得多淒厲,屋裡還是溫暖如春。
宜微面前攤開一摞書,人卻在出神。丁皓依舊坐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裡,帶著無框眼鏡看書,卻是看得十分認真。
都說男人專注的模樣最性感,宜微悄悄抬起頭,盯著丁皓許久,忽然鼻子一酸,喃喃道:“丁皓,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
“沒有如果,”話音未落,丁皓打斷她,抬起頭來,凝視她氤氳雙眸,“我不許你離開我,你也離不開我。”
宜微扁扁嘴:“說得那麼霸道,我自己有手有腳,能賺錢養活自己,能跑能跳,怎麼就離不開你了!”
丁皓冷冷一笑,又是那般邪氣:“你若敢跑,我就銬住你的雙手,打斷你的雙腿,讓你生生世世都禁錮在我身邊。”
宜微沒來由打了個冷顫,繼而皺眉:“暴力男!信不信我告你家暴啊!”
丁皓挑眉:“嗯,性騷擾,婚內強X,家暴,還有什麼?”
靠,這麼記仇!
反正也說不過他,宜微肚子裡罵他幾句聊以安慰。翻了幾頁就看不下去書了,憤然走出書房,從衣帽間回臥室,丁皓也放下書摘了眼鏡跟她進了內衛。
“我記得剛才是誰說,要下面給我吃的?”盯著宜微的背影,丁皓悠悠吐出這麼一句來。
宜微整個人都僵了,接著腦子裡就飄過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情話(二更)
嚴露沒再找宜微商量對策,而是告訴了雙方父母,雙方父母同時譴責孫志遠,但真正對嚴露心疼的,只有她自己的母親。
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苦。
也只有女人會勸同類要忍。
有時候,宜微和自己媽媽交談時,聽她說什麼:“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男人年輕的時候都愛玩,玩幾年就好了。”“為了孩子,忍忍就過去了。”宜微深深的覺得,男人給女人洗腦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給女人洗腦!因為她們覺得忍到最後就是苦盡甘來,卻不去想,從一開始可以不用受這種苦!
宜微再一次和媽媽不歡而散,和丁皓回家,她媽媽卻追出來提醒她:“嚴露的事你別管,人家小兩口鬧彆扭而已,回頭和好了,你裡外不是人。”
這句話倒是真的,宜微點點頭,說聲知道了。
宜微重生前,單位裡有個女同事,也是老公屢次出軌,宜微只不過說了兩句這樣的男人不能要,結果人家鬧了幾天和好了,後來在單位裡,當著宜微的面明裡暗裡說她見不得人家好,要拆散人家。
我勒個去的,宜微險些被氣出一口老血,之後再也不摻和這些婚內婚外的事兒了。要不是嚴露和她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