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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反倒未必會懷疑戚雲城。可就這麼死在了一脈的主殿裡,戚雲城反倒不好解釋了。說出事實?人已經死了,不論說什麼,都會引起猜忌。直接處理掉屍體?一個手下玄天自然不會在意,但是這莫名失蹤的人,還是替他來送個口信失蹤的人,難免玄天的心裡不會猜忌什麼。
宮無絕這一舉,反倒是將戚雲城推上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或者說,在一定程度上,斷了他的後路,給他遊移不定的決定,推了一把!
宮無絕勾勾唇,也不否認。
戚雲城沉默半響,終於一揮手:“送客!”
有小廝撐著傘候在門口,帶著兩人一步一步踩在大雨磅礴的水窪裡。
直到站在了一脈山頭的大門前,兩人正要下山,卻忽然一頓。喬青的眼角瞥過遠處一抹隱入屋後的影子,只消一眼,就認出那人的身份,胖三長老。她嘴角邪笑,忽然扯住轉頭離開的小廝:“多謝小哥相送,再替我主傳回去大長老的感激之意。”
那小廝一愣。
這一路上他只負責送人,這兩人可沒跟他說過話:“是,貴客慢走。”
喬青繼續笑,頂著陸言的臉笑的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扯著小廝硬是不放人家走,一副和大長老達成了什麼協議相談甚歡的模樣。宮無絕瞪她一眼,見她裝沒看見,拉著人小廝不算完。他的目光又落到小廝的臉上,眉清目秀……
宮無絕一腳踩下去——差不多了。
喬青比竇娥還冤,死死抽回腳——吃醋也挑個時候啊!
宮無絕讓她給氣笑了,很好,還知道是吃醋。他一眼掃過那邊屋後,人已經沒了影,側耳傾聽,三長老的氣息也漸遠。他慢悠悠摟在喬青肩頭,佔著此時有一脈小廝在,喬青絕不會反抗的便宜,順著肩往下滑動……
這動作很慢,貼著喬青的腰線一點一點滑下去,偏偏是帶著力度的,喬青一瞬感覺從肩頭到腰際都痠麻痠麻。
喬青立即鬆了手。
宮無絕笑著挑了挑眉毛,他現在是明白了,對付這小子,耍心眼的迂迴政策什麼的,那都是狗屁。直接耍流氓,比什麼都管用!反正你有七竅玲瓏心,我有無恥鹹豬手,過來走上兩招,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喬青恨的牙根兒癢,尤其看著宮無絕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明顯早就豁出去了!
她朝一頭霧水的小廝擺擺手,死死繃住額角跳動的青筋,笑得跟朵花一樣:“雨大路滑,當心。”
宮無絕扭頭就走,當心個屁!
喬青撇撇嘴,在剛才這人摟過的肩膀上搓了搓,望著走的飛快的宮無絕惡狠狠咬了咬牙。靠,你丫有種耍完流氓別跑啊!
她鬱悶的瞪了兩眼,目光掠過已經沒了人的那座屋後,她嘴角勾起抹斜斜的弧度。白光一閃一閃,映照在琉璃瓦上斑駁四射,簷角的銅鈴隨風作響,隔開了這重重宗門的兩頭。
一邊,是草長鶯飛人間四季。
一邊,是魑魅魍魎妖魔橫行。
喬青擦去額上落的雨,踩著落滿了青苔的古階慢悠悠往下走:“老子這是操著賣白粉的心,賺賣白菜的錢啊……”
*
回去院子裡,喬青渾身溼了個透。
雖說下著大雨,路上也不乏有人經過,她怎麼也不能以玄氣護體引起懷疑。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心裡想著宮無絕剛才那一摟,越發的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在門口站著瞎蹦躂的項七眼裡,就見一隻落湯雞慢悠悠地飄進了門,渾身上下往下滴答著雨水,偏偏嘴角含笑,氣勢如虹,那眼神兒跟要屠城似的。
項七撒腿就跑。
喬青也不理他,直接進了房間。
沐浴過後換了衣裳,將大白提溜過來當抱枕,咬著牙把宮無絕鞭屍一百次啊一百次,然後心滿意足地睡覺了。
第二天清早,喬青是被惡夢驚醒的。夢裡有繩子纏住了脖子,死死勒著她險些斷了氣,一會兒又是雷聲震耳大雨磅礴她在水裡死命的遊……醒來後,才發現是大白伸長了脖子擱在她頸窩處,四隻肥爪子狗膽包天的勒在她脖子上,睡的口水橫流鼾聲如雷。也不知到底誰是誰的抱枕?
喬青一把提著沒睡醒的大白塞進被窩裡,大白抱著她的腿喵嗚一聲,翻個身繼續睡。
她抽了半天,總算將腿救了出來。一起身,才發現了問題。渾身難受,頭髮沉,嗓子裡像是有一團火燒著,她爬起來找了杯冷水灌下去,更是火辣辣的疼。喬青不得不悲催的意識到,昨天一場大雨,她感冒了。
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