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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為了藍裴曾調查過我,卻不想他竟連我吃幾隻紅燒乳鴿這等細微之事都知道。
我點頭如搗蒜。
“小二,六隻紅燒乳鴿,兩碟桂花糕,一罈女……”藍奕似乎想到什麼,頓了頓道:“就這些。”
“小叔叔,為何不點女兒紅?”我詫然道。
藍奕眼中的神情突然變得不太自然,他輕咳了兩聲:“喝酒傷身,阿奕不能喝。”
是了,我怎麼忘了,藍奕的小身板不能喝酒。我道:“小叔叔,五味居的酸梅汁也不錯。你要不喝喝看?”
藍奕點頭:“也好。”
此時我和藍奕你一句我一句,儼然將身旁搖著摺扇盯著藍奕看的宋玉折當空氣。
身為九州女兒國大公主,我閱人無數,自然能夠看出這宋玉折對藍奕的敵意。
“竹安兄,難得在此偶遇。以竹安兄如今的身體狀況,也不知還能來幾回這五味居。今日這頓飯,算我頭上。”宋玉折徑直坐到藍奕身旁又道:“嫂嫂,出來吃飯圖的便是開心。竹安兄不能陪你喝酒,玉折陪嫂嫂喝便是。小二再拿一罈女兒紅。”
宋玉折說著,不由唇角微勾朝著我送來秋波。
只聽宋玉折身後突然響起尖叫聲,竟還有女子誇張地暈倒過去。
我見狀不由扶額,這冬青鎮上的女子到底是有多沒見過世面。雖說我見過的男子也不多,但至少有坈昳作為顏值標杆。
見我長大嘴巴,愣愣地盯著他,宋玉折眼中隨即閃過一抹滿足的笑意,將披在肩頭的長髮一撩:“嫂嫂,你說是吧?”
尖叫聲過去,有站在宋玉折身後的女子問:“這病怏怏的男人竟是玉折公子的同窗?”
“聽說他因幼時誤食毒草,雖撿回性命,但卻因無法清除體內的餘毒,活不過二十五歲。像這樣的人還進書院作甚。竟還憑著運氣搶走冬青鎮第一才子的頭銜。”
這冬青鎮第一才子竟不是步爻廉而是藍奕?
我不由將詫然地目光移至藍奕臉上。
此時藍奕靜靜的坐在我對面,深邃的眼中無悲無喜,無傷無怒,彷彿他人口中所說之人並不是他。
藍奕默了默道:“嫂嫂真想喝酒,阿奕願陪嫂嫂共飲。”
別人奚落我胖,我不過是生氣而已。可藍奕所面對的卻是生死。
自小到大,他到底承受過多少奚落,他可曾有獨自害怕過?
而如今他卻能夠一笑置之,陪我喝酒?
看向藍奕唇邊淡然的笑,心口發悶的我道:“沒胃口!”
宋玉折聞言更加得瑟地搖著他手中的摺扇:“若換做是我,看著一張慘白��說牧澈染疲�乙埠染潑弧���
宋玉折的話被我從他頭頂上淋下的酒所打斷。
瞥了一眼瞪大雙目,變成落湯雞的宋玉折,我冷哼道:“本姑奶奶的意思是看到你這臉,覺得倒胃口。”
一抹怔然自藍奕眼中閃過,我隨即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小叔叔,我們走。”
☆、第八章
“站住!”
宋玉折咬牙切齒走到我跟前,擼起衣袖:“本公子從出生至今,還沒人敢在本公子頭上動手。”
“落湯雞,那是因為你沒見識。怪我咯?”
“潑女人,你……”
宋玉折被氣得渾身發抖,然而他伸出在半空中的小拳頭卻遲遲敢朝我回來。
見我也緩緩伸出緊握成拳的手,宋玉折又是一抖,步子往旁邊一挪道:“潑女人,你別得意,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
懶得理會宋玉折這種慫包。
肚子開始打鼓的我便繼續牽著藍奕往前走,走了沒幾步,卻聽宋玉折大聲說道:“冬青鎮第一才子又如何?整日病怏怏模樣就像是躺在亂葬崗的死人。這樣的短命鬼竟然還妄想娶陳家小姐為妻。最後被人把彩禮給退回來,我若是他哪裡還有臉出門。但有些人不但命短還臉皮厚,邀不到姑娘吃飯,竟不知廉恥和自家嫂嫂單獨來著五味居。依我看這何止是臉皮厚,簡直是不要臉……哎喲!哪個不長眼的敢把鞋扔本公子臉上?”
鬆開牽著藍奕的手,我光著一隻腳丫子,指了指自己道:“正是姑奶奶我!”
我話音一落,不待宋玉折反應過來,便上前揪住宋玉折的衣衽,單手將他提到半空中,隨即揚起另一隻手朝宋玉折臉上扇去。
宋玉折見狀臉色刷的一白,大聲喊道:“嫂嫂,打人不打臉。”
我揚起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