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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子。”
先帝北辰湛子嗣單薄,膝下多女卻無子。二十六年前,姜國迎來普天同慶,大赦天下之日,便是因北辰湛的皇后為他誕下北辰離。可世人卻不知其實當初先皇后誕下的其實是雙生子,一個是北辰離,一個便是北辰奕。
姜國帝皇家的雙生子不能存活於世,所以北辰奕很不幸,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可我卻不知當初為何藍奕不曾被毒|藥毒死,而是被送到冬青鎮上。
正如藍奕所說,每日我上朝時,不曾在朝堂上聽到有人因我的容貌而對我竊竊私語。後來我讓蘇岄一打聽才知曉,原來因藍奕賜封我為驚鴻將軍一事,不少臣子上奏說我配不上驚鴻將軍的稱號。藍奕則在奏摺上批下話說,對我有所質疑,便是對他有所質疑,疑君者之臣,怎敢稱臣。
曾經在朝堂上,我站於母皇身側俯瞰天下。
如今在朝堂上,我站於眾臣子之中,淡然仰望藍奕。
母皇總說我命好,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卻在心中搖頭,只道她不懂我。我想要修仙,江山……我看不上。
此時正襟危坐的藍奕可是跟我一樣,其實他並看不上這江山?
這天夜裡,藍奕出現在我面前時,我正在黑燈瞎火地縫製衣衫。
“將軍你這是……”
“送禮部尚書的生辰禮物。”上次步爻廉的衣衫被他給扔了,現在我只能為步爻廉做件新的。
藉著月光,我看到藍奕修長的眉宇就像蚯蚓一樣扭作一團。
“阿南,你若是女人,你是會選擇做與三千伊人共侍一君的妃子,還是做一世一雙人的尚書夫人?”
哐噹一聲,我桌上未燃的紅燭被藍奕打翻在地。
我謊稱道:“阿南,趕緊將燭臺撿起來。這燭臺可是禮部尚書昨日送來的。”
藍奕神情一怔,長袖一揚,只見他拿在手中的燭臺便化作一抹弧度,被他扔出窗外。
燭臺落入花叢,聽到花叢中發出窸窣的聲響。
我道:“是什麼聲音?”
藍奕道:“阿南出去看看。”
僅是半晌的功夫,便見推門而入的藍奕手中拿著燭臺,很明顯藍奕手中的燭臺並非蘇岄昨日送我的燭臺。
藍奕悄無聲息地將燭臺放置在桌上:“將軍,是一隻野貓。”
我哦了一聲道:“阿南,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藍奕雙手緊握成拳,眉頭皺得更深幾分:“將軍,阿南並非女子,不知該如何做選擇。”
我又哦了一聲道:“阿南,你可知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麼?”
藍奕默了默,陰沉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衣衫上,恨不能在這衣衫上戳出洞來。
藍奕沉聲道:“阿南不知。”
“這女人啊……”見藍奕越是在意,我縫製衣衫的動作便越是小心翼翼,我頓了頓道,“其實有很多種。有的女人看重名高過所有,有的女人看重利高過所有,但卻有一種女人不愛名不圖利,只願與自己所愛之人同甘共苦,他若不棄,她便不離。阿南,你說這樣不求名利,只求一心人的女人可好?”
藍奕沉吟良久並沒有回答。
“這樣的女人太死心眼。若是三生有幸,遇上憐她,惜她,懂她之人,便是極好。若是三生不幸,遇上拋她,負她,傷她之人,便是悲哀。本將軍曾經便是這樣的女人。”我抬眸望向窗外被烏雲遮擋的月色,“只可惜,本將軍並非福德深厚之人,用一顆真心換來的卻是滿腹傷心。本將軍早已並非完璧,做皇帝的妃子怕是不行。做禮部尚書的妻子倒是可以考慮。”
我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沓銀票遞到藍奕跟前:“阿南,你受本將軍威迫,伺候於本將軍身邊。一筆錢,你且拿去,足夠你和你家媳婦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將軍……你是要……趕我走?”
藍奕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我點了點,笑道:“本將軍想嫁禮部尚書為妻。”
我話音一落,臉色蒼白的藍奕一個踉蹌險些跌坐在地上。
我將銀票放在桌上,轉而就像抱著寶貝一樣,抱著懷中的衣衫躺在床上道:“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玩男人,而是試著去愛上另一個人。阿南,你走吧。”
這夜,我抱著衣衫,唇邊微揚,裝睡。
這夜,藍奕雙手緊握成拳,臉色蒼白,站於床邊。
待破曉時,屋中的花香味漸漸消失。
我起身換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