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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後視鏡裡看見後座的情況的唯一觀眾早已通紅了臉,根據寥寥幾句話腦補出了導演編劇演員皆為一體的人所要的效果。
祁念鬆了捂住她的嘴的手,回身坐好的同時將靜好整個人攬到了懷裡,看著就像是她害羞而躲到他懷裡一般,大手輕輕地摸著她的頭安撫,微微帶了些調侃,“好了,我知道了,你會害羞,我們晚上再好好算賬。”
說著他就微啞了語調,“今天不要第三次就推開我,恩?”
靜好怒從心裡,卻偏偏被他的怪力按著頭難以動作,額角的青筋一跳,不假思索地就張嘴對著面前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一口。
媽的,讓你演,演演演!
第174章 末日喪屍(9)
靜好被埋著臉根本看不清自己下嘴要的地方到底是哪裡,但顯然她咬中的要害部位,祁念接著要出口的話還未說,就像失聲悶哼著呻吟了。
那拖著長調的嗓音百分百純真和曖昧,駕駛座上臉早就紅透了的白褂手下一滑,效能良好的越野車驚險地打了個滑,扭了個碩大的s才飄搖著回到正道上。
靜好借勢從祁唸的懷中掙出來,還沒來得及翻個白眼就看到了他深色的粗毛線衣上頗為顯眼的一個牙印,端正地待在胸前甚為曖昧的位置上。
也難怪他那聲悶哼裡帶了些猝不及防的愉悅。
祁念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居然還有著三分埋怨,眼角因為剛才吃痛時泛出來的眼淚而有些微微泛紅,恍惚間和剛才那個和唐澤陂像了十成十的人又區別開來,帶了幾分幼年祁唸的味道。
可見還真是慣常會演戲的人。
靜好當年進二區的時候,唐澤陂已經是一區最年輕的區長了,她在學校學習時就觀摩過他執行的幾個用以當做教案的案例,裡面他殺了目標人物而假扮成的模樣,還真是與原主別無二致。
無論是年少風流的紈絝公子,浪跡天涯的獨行劍客,還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一國之君,生於微末而苦苦掙扎著一絲希望的卑賤之人,亦或是大起大落的商界老將,出身難堪的外室之子……
他可以完全地成為他們,用幾乎完美的方式去完成任務。
而他所最被詬病的不完美,就是他從來不理會兒女情長的戲碼,無論在何種位置上,都不會為任何人心動或者是退讓,也從未有過“子嗣”。
他對待女人的所有言行,皆是手段。
或許也包括了他剛才自編自導的那齣好戲。
靜好挪了挪蹭得離他遠一些,免得自己再輕易地被他干擾了心緒,張口就是自取其辱的質問。
但祁唸的手卻不依不饒地跟了過來,他小心地握住了她的幾根手指,成年的臉上露出了少年的惶恐,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她,像是真的怕她開口將他丟棄一般。
“姐姐,”他湊過來壓低了音量,更顯出了聲音裡撩人的磁性,“姐姐不要生氣,我剛才,只是有點吃醋……你和他說話,連理都不理我。”
他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將仍舊是毛茸茸的深棕色小卷毛的腦袋湊了過來,眨著眼示意她像小時候那般摸一摸揉一揉,然後就再也不生他的氣。
只是他這幅長大了的模樣做出這幅樣子來,完全沒有幼年的萌樣不說,甚至還有些不倫不類。
靜好剛才幾乎已經確定了他已經知道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可被他這有些“綵衣娛親”的動作一來,又有些不確定冒上頭來。
唐澤陂那樣典型的斯文敗類,道貌岸然的精英中的精英模樣,絕對是不肯委下身段來做出這一副模樣的,就連他之前難得讓她接手一區失敗的任務,說話時也是從來沒有說過個“求”字。
而看到他眼下的這幅模樣,靜好突然間居然有點暗爽,她伸手掐住了他兩腮上幾乎沒有多少的肉,肆意地來回擰動著,直到他忍耐不住從齒縫裡嘶了聲,才開恩般伸手揉他的小卷毛,像是在摸可心的布娃娃。
“今天藥效過去後,下次再不可以吃藥了。”
這種眨眼間助生長的藥,就算祁唸的藥劑天賦再好,也不能保證完全沒有副作用,無論如何還是少吃來得好。
而且,用姐弟的身份,她多少還佔著年齡上的優勢。
祁念垂著眼眸,擋住裡面有些掩蓋不住的心酸滋味,悶著聲音答了聲。
駕駛座上的白褂被迫觀看了一場秀恩愛——吵架——和好的真人版電影,又親眼見證了冷冰冰的漢子是怎麼在愛情下變成繞指柔的,感覺自己單身狗的內心受到了十萬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