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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面子都被封家給抹了,哪能讓他這麼容易脫身?多少得給他們封家添點堵才行。
“哈哈~大管家做的不錯。這樣,封素萍可就沒什麼嫁妝帶回去了,因為她的嫁妝裡,大部分都是我們家給的聘禮~~嗬嗬嗬~這單子上的東西就不用入賬了,給我拿去把明月堂翻新嘍,準備迎接你的新主母——”弓楠說完,就是一陣暢快地大笑。
大管家見弓楠如此高興,自己也跟著舒心的笑,“那行,這單子上的物件,仍然放聽荷院裡。明天,老僕再來和二爺商量翻新的事。”明月堂是族長和主母住的院子,這是弓家人預設的規矩。雖然二老爺怕弓楠年輕鎮不住場子,讓他三十歲正式任族長,其實族中的大部分事務早已是弓楠說了算。三十歲再走個形式罷了。
“嗯,行。”弓楠一邊傻笑,一邊幻想著慎芮主持中饋的樣子。弓楠正式做族長後,二夫人就不好再繼續霸著管家權不放了,起碼弓府舊宅就不能再管。(當然,這只是弓楠的想象。很多時候,利益之爭可以打破所謂的‘規矩’。)
慎芮自弓楠走後,每天都掐著時間過日子。想著他到哪了,見什麼人了,做了什麼事,難度有多大……弓楠沒有留下更多的資訊;問冰兒,她更是一臉茫然。於是,慎芮便每天都胡思亂想。
坐馬車,單趟需五天。弓楠是騎快馬回去的,那單邊也就兩三天的樣子。慎芮等到第七天,還是沒見弓楠回來,心裡就焦躁得厲害了。她乾脆跑到茶場外的大路邊上,不停地張望。
“慎奶奶,隨便派個人去趟順遠,什麼事情都清楚了。何苦這樣守著?”胡嬸勸不了她,便把做內管家的冰兒叫來了。
慎芮幽幽地看了一眼冰兒和她身後跟著的一眾僕婦,說道:“你家二爺沒說什麼事就走了,那就是不想讓我知道。巴巴地派個人去幹什麼?招反感啊?”
“那就讓奴婢在這守著。只要一看到二爺的影子,立刻讓人跑著去通報奶奶。”
“透過你一轉手,我這焦慮的心情可就打了折扣了。”
冰兒笑了,“我們這幫子下人看來勸慰不了主子了。那好,那就等著我們家二爺回來。”說完,揮揮手。幾個小子手腳利落地搭了個簡易棚子;僕婦們搬進去椅子、暖爐、茶水、點心什麼的。
“慎奶奶坐棚子裡等總行吧?您懷著身孕,萬一累著了、冷著了,下人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冰兒笑著撩起棚簾,讓慎芮進去坐等。
冰兒臉上的揶揄如此明顯,搞得慎芮也想笑。她彆扭地抬腿走進棚子,極力不去看下人們臉上的悶笑神情,讓冰兒把簾子搭到棚頂去。
直等到第十天,慎芮遠遠地看見有幾個騎馬的人奔過來。富山茶場遠離城鎮,鮮有騎馬的人經過。所以不用多想,慎芮激動地起身走到棚子外。跟著伺候的綠水、胡嬸等人急忙護在她的身前,以免馬匹傷著她。
弓楠老遠看到茶場門口的陣仗,以為出了什麼事,心裡頓時一驚,被冷風吹僵的手腳、臉頰竟然熱乎了。
十幾步遠呢,他就跳下馬,幾步奔到慎芮面前,上下打量她。豔紅色的斗篷把頭臉裹得很嚴實,一張圓臉變成了小尖臉,圓溜溜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憑空多了份楚楚可憐。四五個月的身孕,在寬大的大氅下看不出來,只襯得她身形單薄。
“出了何事?”弓楠氣息不勻,緊張地盯著她的眼睛問。
弓楠跳下馬時,身上的大氅、靴子盪出一圈灰霧,臉頰、鼻頭凍得紅通通的,眼睫毛上有一層冰渣。他跑到慎芮面前,那圈塵霧也跟著他到了,好一陣不散。慎芮驚訝地盯著他渾身上下的塵土,半天說不出話來。
弓楠見慎芮張著小嘴、瞪著圓眼睛不說話,以為真出了什麼事,心一急,把她的大氅給撩開了:還好,肚子裡的孩子還在。“到底出了什麼事?”弓楠真急了。
“二爺,沒出啥事。奶奶等你等急了,就到路邊上搭了個棚子。”綠水嘴快,幫慎芮把話答了。
弓楠此時才注意到路邊上的棚子。他啞然失笑,牽住慎芮肉乎乎的小手,往茶場門口走,“說吧,大冬天跑路邊上搭個棚子是什麼意思?”
“要挾你。”
“嗯~?”弓楠斜了她一眼。
“不管啥事,我希望都有知情權。”
“哈哈哈~,悍婦~!”
弓楠咬字極輕,慎芮沒聽清楚,“什麼?”
“我是說,我當時也不知道什麼事。二叔派來的人說不清楚。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哦。”慎芮悶悶地答了一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