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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若地站著,眼神中還含著調皮的笑意。這顯然不是個普通丫頭。弓楠微微一笑,心想,聽荷院終於來了個‘寶貝’。
封氏看著丈夫的笑,雖然看出不帶男女之情,心裡還是不舒服,回頭瞪了慎芮一眼,很想伸手掐她一把。
二夫人見半天無人說話,說道:“怎麼?不願意主動承認嗎?那我可要著人去搜院子了。”
三奶奶身後,一個婦人打扮的年輕女子,長得嬌弱柔美,掩著嘴笑道:“三姑娘,聽說,你在孃家的時候有點不好的習氣。現在,不知道戒掉沒有?”
慎芮扭頭看向說話的人,見她站在三奶奶的身後,便笑著問:“敢問姐姐如何稱呼?”
那女子驕傲地一昂頭,連眼神都不給慎芮一個,清脆地說道:“三房的孫姨娘。”
“哦,原來是‘三爺’的妾啊~~,聽孫姨娘的語氣,我差點以為你是吃我的醋呢。呵呵呵~其實,姐姐長得這麼美,就算爺們身邊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會對姐姐視而不見的。你不必自慚形穢。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二奶奶都不是很瞭解的事情,你一個三房的姨娘,咋知道的這麼清楚呢?萬一是被人利用了,你不虧得慌?”
孫姨娘的臉色變了幾變,看了看三爺投來的責備眼神,一撇嘴,哭兮兮地對上座說道:“二夫人,這還沒被收用呢,就這麼利嘴,以後若真的生下弓家的骨肉,可怎麼得了?在孃家時,偷摸成性,這弓家大院誰不知道?以前弓家從不丟東西,怎麼她一來,就開始丟東西了?這不是明擺著嗎?而且,一個通房丫頭,竟然敢擠兌主子。二夫人,您可得樹樹弓家的規矩~~”說完,小聲哭泣了幾聲。
二奶奶沒等二夫人說話,冷笑著說道:“三姑娘的確是個通房丫頭,是簽了賣身契的奴婢。可是孫姨娘幾時成了主子?我咋不知道。三弟妹也是,這麼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聲,好歹也算是三房的喜事,討杯喜酒喝總是應該的吧?”她不是想幫慎芮,是看不得賤妾升格做主子。
孫姨娘一下止住哭,緊張地盯了三爺一眼。她一直對非主非僕的身份耿耿於懷,仗著三爺的寵愛,向來以主子自居,但僅限於她自己呆的小院。現在被慎芮氣昏了頭,便忘記了收斂。
二夫人拍拍桌子,不悅地說道:“好啦好啦,現在不是扯雜事的時候。三姑娘,你在孃家真的有偷摸惡習嗎?這琉璃寶瓶是不是你拿了?現在交上來,二老爺還能對你網開一面。如果死不悔改,就別怪我手段狠辣!”
慎芮小碎步走到大廳中央,朝著上座行了一禮,扭頭看看封氏,見她低頭不做理會,知道她是不會為自己做證明了,施施然挺直脊樑,微笑著道:“二老爺,二夫人,奴婢在孃家的事情,是以訛傳訛,被誤傳了。家中的田地少,種不夠吃。別人家收割完的田地,總有遺落的麥穗什麼的。奴婢有時就去人家的田地裡撿拾一些。結果,就有那眼皮子淺的村民們,傳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來。現在二夫人既然懷疑到奴婢身上,奴婢斗膽為自己爭辯一二,還望二老爺和二夫人准許。”
二老爺點點頭。
慎芮於是問道:“敢問二夫人,這琉璃寶瓶有多大,方不方便藏匿?”
二夫人冷著臉比劃了一下,有兩尺多高。
“這麼大?那就好辦了。假若有人偷拿了,一是藏到住處;一是拿到府外去。藏到住處,肯定很容易搜出來。帶到府外去的話,問問守門的小廝或外院的僕人,可能有人會看到帶著包袱之類的東西出去的人。就算沒有看到,那我們還能派人去查查順遠城裡的當鋪、珠寶鋪等等。
假設這些方法還是沒有找到,那我們就報官,把寶瓶的樣子畫下來,貼到城門口去。臨近的幾個城都貼。這寶瓶既然如此貴重,小偷肯定不捨得打碎。能出入我們弓府的,應該不是關係太遠的人。這樣一來,他短期內應該賣不掉。我們請官府的人好好查查能出入弓家書房的人,多梳理幾遍,總能找到蛛絲馬跡。如果帶到遠方去賣,更好辦了。看看相熟相近的人,誰要出遠門……
這些方法可以同時進行,越快越好,讓小偷無所遁形。”
慎芮說完後,眾人的臉上精彩紛呈。二奶奶皺緊眉頭,死死盯著慎芮,心裡狂叫著,這不可能。弓楠今天才知道,自己又有了一個通房丫頭,外表看著糙,卻長了副七竅玲瓏心。其餘人皆一臉震驚地看著慎芮,滿臉地不可置信。
二夫人昨晚就已經問過下人們了,但問話的方式不對,每個人都急著撇開關係,哪裡敢多嘴說什麼。況且昨天有些遠路的親戚陸續離開,隨身帶點東西再正常不過。現在經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