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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每個字都認識。可裡邊的暗語(術語),原理,計算,連帶著書中舉的例子,在座的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讀得懂。熬了一夜的付丞,徹底被慎芮打敗了。他揉著眉心,無力地讓大家回去休息,自己則繼續想著這件詭異的事。
在漕運財務設計中,複式記賬法和核算方式等,能讓付丞等人學會的已經講清楚了。這本《秘笈》裡,更多的涉及到了高階管理人員如何進行財務管理和資本運營上,就算是後世的人,沒有相關的專業知識也看不懂。何況是知識斷層較多的付丞他們。
天色大亮後,付丞沒有騎馬,一個人踱到了慎芮的烤雞鋪子前,看著胡伯和夥計招呼著買雞的人。顯然,她的生意還不錯。在一個時辰內,胡伯與夥計愣是沒有休息過。
看著那麼誘人的烤雞,即便吃了早飯,付丞還是覺得唾液分泌過旺,於是走到櫃檯前,對胡伯說道:“給我也來一隻。”
“哎呦,付公子?您要不要進來吃?”胡伯開啟櫃檯旁的門板,把付丞讓進來,親自給他拿了一隻雞,又給他倒上茶水,笑著讓他自便。
付丞也不為意,真的坐在烤雞中間,看著忙碌的夥計和胡伯,吃起烤雞來。慎芮做的烤雞確實很好吃,黃澄澄的,皮焦肉嫩,鮮香入味,即不柴又不渣,嚼勁剛剛好。可見她對雞齡的選擇很嚴格。她骨子裡必定是個精益求精的人。
吃著肉喝著茶,他竟然吃完了一整隻雞。這是在吃飽早飯不久的情況下。吃完後,他不說付賬,也不說走,就坐在屋子中央東張西望。他也不嫌自己礙事。
胡伯大致猜得出他想幹什麼。昨天慎芮已經說清楚了,不希望再被付丞打擾。結果第二天又上門了。大概,付丞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吧。
鋪子裡掛著的烤雞賣完後,一個夥計推開後門,扛著一架烤雞進鋪面。付丞扭頭透過後門縫往後院瞧,看見慎芮在院子裡正捏一個陶罐。他騰地站起來,一下推開後門進去,走到慎芮身邊看。陶罐已經成型,底座是個飛天美女的形象。
“你捏了泥巴,又去做烤雞?”付丞一副驚訝的語氣,蹲下身看著慎芮做陶罐。
“我不做烤雞,都是夥計們在做。”慎芮淡淡瞟了一眼付丞,沒有起身行禮。
院子裡還有幾個已經做好等著燒製的陶塑,均造型獨特。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手藝。為什麼做烤雞賣,而不是賣你的陶塑?”付丞摸摸每件作品,恨不得立刻就收藏到自己書房裡去。
慎芮專心做著自己的活,像沒聽到他說話似的,連眼皮都不翻一下。在旁邊,弓祺忙碌地玩著自己的泥巴,聽到付丞說話,抓起自己的‘作品’,遞到付丞面前,說了一句“給!”。付丞笑著擺擺手,不想接過來。弓祺固執地託著泥坨坨,就是要給他。
“乖兒子,你捏了個小兔子啊?真可愛。”慎芮笑著親親弓祺的泥巴臉蛋,半摟了他一下。弓祺高興了,笑哈哈地繼續去捏自己的‘小兔子’。
付丞活到三十歲,還是第一次看到親子中這種親暱、自然、溫馨的畫面呢。他的臉上不自覺地發了燒。他的母親是妾室,他自小又養在嫡母身邊,從沒體驗過這種親暱。他的兒子女兒們按照慣例也都是養在妻子的身邊。妻子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起碼在他面前是,剋制而恭謹。
慎芮母子的這種相處方式讓他極不自在。不是不喜歡,說不出的一種窘迫讓他手足無措起來。好像他呆在這個院裡,褻瀆,妨礙了她們母子似的。
胡嬸從廚房裡出來,解決了他的尷尬。“付公子,”她有些拘謹地行了禮後,不知該怎麼做。慎芮沒有吩咐她看座倒茶,她就不知道以什麼態度對待付丞。
付丞心裡很感激胡嬸及時出來解圍,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胡嬸?我想看看慎掌櫃燒製好的陶塑,請你帶我去看看吧。”用詞雖客氣,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
“這——”胡嬸猶豫地看向慎芮,見她沒做反對的表示,便開啟了廂房的門。
慎芮在平域發現有瓷土後,燒陶的同時也做了一些瓷器,當然,一樣屬上乘精品。付丞進了屋子後,看著架子上的精美陶瓷,愛不釋手,件件都賞玩很久,久久不忍離開。
弓家家變
“你做的那些陶塑、瓷器,可轉讓?”
“不轉讓。”
付丞明知是這個答案,心裡還是失望了一下,“哎,可惜了。既然做出來了,讓更多的人都能欣賞到,不好嗎?”
“我自己欣賞就行了。”
“沒見過你這麼固執的。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