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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那隻小奶狗,胖乎乎的,拖著小肚子搖頭晃腦地慢慢走著,被人一摸,就立刻豎起耳朵,嘟囔著往後退,真可愛。
“盧公子,你外衣都溼透了,脫下來吧,這馬車裡有火盆,我幫您烤烤。”我一下子被盧朝風激發了母愛,自告奮勇地道。
謝安懷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
“如此多謝了!”盧朝風的臉又紅了,他還真愛臉紅。
“盧公子的醫術是家傳的嗎?”謝安懷問道。
“不,我家中是開點心鋪的,我的醫術是請師父教的,家師醫術很高明的。”盧朝風道。
第八章 江湖,我來了!(4)
“那令師是……”
“抱歉,小子學藝不精,家師有嚴令,不准我洩露他老人家的名號,對不住。”盧朝風慚愧地道。
“世外高人,難免有點脾氣,盧公子不用客氣。”謝安懷上下打量了一下盧朝風,微笑著道。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驛站,還未停穩便聽到車廂外有人在大聲吵嚷,安豐下去問了一問,轉回來對我們道:“公子,事情麻煩了,驛站裡有人得了瘟病,這幾天下大雨還塌了兩間屋子,地方不夠,馬也過了瘟氣,那驛站的主人說人手不夠,不能讓咱們住宿了。”
“這倒真麻煩,前方還有店家嗎?”謝安懷問道。
“前面有家小店,可那家店的老闆最近倒黴,店被燒了,那人說前面還有間廟,雖然髒了點,但能對付一晚。”
“沒辦法了,就去那廟裡過夜吧。”
馬車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座小廟,我跳下車,抬頭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竟然不是蘭若寺?沒得玩了。
天色已經黑了,今晚在這裡住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這廟是河神廟,因為離城裡太遠,香火不盛,不過最近雨水太勤,似乎有人過來仔細清掃祭拜過,但也只有正殿和後面一間放掃帚拖把等雜物的小間能用,要找到一間獨立的房間是不可能的,所有人只能在正殿湊合。
我四處轉了一圈,找到兩把掃帚,在一個最不透風的角落裡清掃起來,盧朝風和安豐忙來忙去地幫我,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兩個還穿著溼衣服呢。
外面又傳來馬車的聲音,又一輛馬車跟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兩名士子,一個高個兒文秀青年,一個面板黯黃的青年,面容刻薄,兩人看到我,都是一愣。
那面容刻薄的青年對車伕道:“讓你快點不快點,好地方都被別人給佔了。”
那文雅青年笑道:“李兄別急,這不是還有地方嗎。”
安豐勤快,早已經把小廟打掃得乾乾淨淨,那姓李的黃面板青年哼了一聲,走到角落處,找了塊石頭坐下,連個謝字也不說。
那文雅青年有點尷尬,對著安豐點了點頭:“多謝這位仁兄。”
他們車上的馬伕停好車,抱著一捆乾柴走進廟裡,將柴扔在地上道:“今晚只能點這麼一小捆了。”
那刻薄青年叫了起來:“這麼點兒,怎麼夠燒的?”
馬伕沒好氣地道:“乾柴就剩這麼一點兒了。”
安豐走到我們的馬車後,開啟馬車後箱,盧朝風叫了一聲:“啊,東西好多。”
確實,後箱裡滿滿當當地堆了許多東西,都是我出門前細心準備的——沒法子,誰讓我攤了個難伺候的主子呢?
我笑道:“我們準備的東西多了一點。”
安豐在地上鋪上油布和厚毛氈,又拿了我的廚具和幾個食盒出來,這才笑道:“小眉,我們也生火做飯吧,先煮點水讓盧公子和我洗洗澡,要不然恐怕被風一吹,要受風寒的。”
“洗澡?”那刻薄青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地哈哈大笑起來,“你們怎麼洗?洗雨水澡嗎?”
我看也不看他,只對盧朝風笑道:“盧公子,您帶了換洗衣服嗎?”
他怔怔點頭:“可是洗澡……”
安豐從車的後廂裡取出一根可以伸縮的金屬長棍來,又拿了個金屬託盤,他將那長棍往托盤裡一插,再放到地上,那長棍便穩穩地立在了地上,那邊盧朝風等人看得奇怪,猜不出他要做什麼。
“安豐哥,你去提點水回來吧,這廟裡的後面應該有井。”我從後箱裡抱出幾支法燭,“我來生火。”
第八章 江湖,我來了!(5)
“法燭!”刻薄青年叫了起來,“你們用法燭來生火?”
我看了他一眼:“當然了,法燭好燒嘛。”
“真奢侈,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