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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為夫只愛你一人,其餘人生冷不近,男女不侵。只是什麼叫做小受的臉,小攻的心?”炘炎手撫著蘇洛冉的長髮,莫名其妙。
“就是我相公長著一張孌童的臉,卻有一張喜歡女人的心,而且只愛我一個人,不愛任何人。不管男女誰喜歡你,你都當不存在,看不見他們,也不搭理他們,眼中只有我,心裡只有我。就是這樣。”蘇洛冉笑眯眯的看著炘炎。
“長著一張小倌兒的臉?這不是為夫的臉蛋嗎?喜歡女人嘛,額,為夫的確喜歡女人。只喜歡你一個人嘛,恩,昨天不是說為你散盡家財,為你遣散女眷都肯嘛,這算是隻愛你一人吧。不愛任何人,為夫的父母和我們倆的子女不算吧?”炘炎笑容可掬的掰著手指算著蘇洛冉的願望,看蘇洛冉不介意自己愛父母愛子女,便繼續說道“不搭理他們,為夫生性厭惡別人接觸,這算是不搭理把。眼中只有你,心裡只有你,昨晚為夫可是好好表現了一下是不?要不要現在回味一下?”
“討厭,現在我餓了,相公你要帶我覓食。”蘇洛冉拉著炘炎起床,使了很多力氣發現炘炎還是紋絲不動。“為什麼我拉不動你。”
“娘子,我是你男人,需要我再次證明嗎?”炘炎邪魅一笑,看著蘇洛冉跳開,閉上眼睛繼續說道“身為你的男人,自然力氣要比你大,再說為夫會武功,自然力氣比一般人大一點。”
“相公,你說我該信你嗎?”蘇洛冉突然蹦出一句讓炘炎心顫的話,這話可分輕重,如果他娘子還不信任他,他豈不是要更費些事才能把娘子鎖在身邊,一想到還要在努力追老婆,青筋直跳“信為夫得永生,為夫定給娘子一個盛世太平。”
蘇洛冉一陣錯愕的看著炘炎,怎麼她時代的話會蹦出炘炎的嘴裡,難道炘炎做九華上神的時候還學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而炘炎也納悶自己怎麼會突然蹦出一句不合時宜而且不明所以的話來,看蘇洛冉詫異的樣子,難道自己的這句話跟蘇洛冉的那個時空有關?不過他炘炎不會傻到問蘇洛冉這句話,他只要試探滄月那人就知道這句話是不是屬於蘇洛冉時空的了,長臂一攬,也不管蘇洛冉在想什麼,當前補眠最要緊。
窗外,來偷聽的柳鶯,聽見蘇洛冉和炘炎的打情罵俏,越來越是羨慕,想著滄月的冷清,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順了順自己的衣服,本想叫他們二人起床去吃飯,但想想昨天自己盛氣凌人的模樣,瞬間崴了。算了來日方長,她有能力改變劣勢,當下,她柳鶯必須好好想想如何扭轉劣勢,如何尋找契機點,讓滄月和炘炎都喜愛自己。眯了眯眼,深看一眼房門,又偏頭看了看帶她來偷聽的滄月,一個小小的計謀迎上心頭,笑意讓柳鶯的臉蛋冷了幾分,失了幾分美感。
又是一個豔陽天,秋高氣爽的天氣,讓人也漸漸覺得清shuang。蘇洛冉抱著悠揚,看著旁邊揮毫潑墨的炘炎,不得不佩服自家相公的文學底蘊,鐵畫銀鉤,短短几筆就勾勒出山巒迭翠,雲初霧繞的美景。炘炎專心畫著自己的水墨畫,似乎不被外界干擾,一手負背,一手執紫毫,醞釀著如何將“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孤寂之境表現得淋漓盡致。微皺的眉頭,輕抿的紅唇,一笑一顰,都蠱惑著蘇洛冉,堪堪別過眼去,低下頭看著懷裡的悠揚,跟炘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得。悠揚好奇的盯著炘炎,學著父親的模樣也抿著嘴唇,皺著眉頭,惹得蘇洛冉輕笑起來,炘炎轉頭看著妻兒對視而笑,轉念一動便在畫中增添了一人漸行漸遠,留在雪地一排腳印的場景,將“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他鄉異客的孤寂融入其中。見自己的畫作已接近完美,眉頭舒展,嘴角揚起,拿起畫作輕輕吹了吹,便落了自己的印章。
“小姐,你在房間裡嗎?”碧綠輕敲房門,只見蘇洛冉輕輕“恩”一聲,碧綠便推門而入,見到姑爺在作畫,掩口而笑。“王爺,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賢王殿下,賢王妃娘娘都來了,在大廳候著您呢,你倒有閒心作畫了。四位尊主都等您和我家小姐好一會了,還未見您,才支碧綠來請您。”碧綠福了福身。
“知道了,碧綠你把這畫拿去裱了,記得收著帶回王府。”炘炎從書桌上站起來,走到蘇洛冉身畔,挽了挽蘇洛冉的青絲,眉角帶笑“娘子,隨為夫去前庭見客吧,莫把那四個冷淡了才是。想必滄月和柳鶯也在那裡了,如此我們把悠揚交給碧綠,就我們兩個一起走吧。”
蘇洛冉點了點頭,跟隨炘炎一起出門前往大廳。
一進入大廳,蘇洛冉便見到太子炘戎和太子妃李月華端坐在主客座,八賢王炘烙和周依蘭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