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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揮。只見對面的房門全部管死。無風而起的內室竟讓曾鞏和曾布有些惴惴不安。似是有冷風過境。
炘炎眯了眯眼。看著舉棋不定的曾鞏和他一副不堪信任的模樣。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也深知這是一代家主必須要做的試探。既然要試探自己的內涵有多深。刺探自己是否值得傾一族之力護著。那必須要拿出過硬的本領才是。既然曾鞏是這般爽快的人呢。自己也要做這樣一個爽快的事才是。
炘炎手指一彈。只見玉綺羅從袖中彈出。直直落入曾鞏的手中。曾鞏訝異的看著落在手中的玉石。仔細摸索。細細觀看。看到玉中可見玉綺羅三字。心中大駭。這可是易羅冠館主的信物。乃是儲君才配擁有的信物。這是天元國未來國主的象徵。
曾鞏抬頭“我道是玉綺羅在玉王手裡只是傳聞。方才來時詢問也只是半真半假的試探。卻不曾想。玉王如此較真的。將這玉綺羅給我等觀看。”
炘炎摩挲著袖子笑道“曾鞏啊。你可知這個玉綺羅的寓意和作用。”
曾鞏搖頭“未從所知。不知玉王是否肯不吝賜教。”
炘炎笑起“玉綺羅。正如你所說。便是天元易羅冠的信物。這信物是非儲君不可得的信物。而這信物主管的易羅冠掌管著皇室窺探大臣。監視蒼生的奧秘。不知子固可知是何奧秘。”
曾鞏問道“子固少時曾經聽聞。易羅冠一出。要麼丟官罷爵。要麼左遷罷黜。似乎易羅冠是貪汙受賄。貪官汙吏頭上的一把懸劍。似乎易羅冠是百姓剷除惡徒。懲治紈絝的聖劍。但不知還有其他事情。”
炘炎一個回收。也不見玉綺羅有線。卻被玉王炘炎隔空取物般的握在手裡。曾鞏眯眼看著武功造詣身後的玉王。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炘炎嘆了一口氣“曾經的易羅冠是如此風光無限的。可惜樹敵太多。招惹太多的世家恩怨。已經潰敗不堪。當代的易羅冠已經鬆散如沙。再無利劍一說。也再無懲惡揚善的能力。這是個令人惋惜的事實。”
曾鞏笑道“既然玉王是易羅冠的館主。想必易羅冠也不會頹廢殘破的哪裡去。”
炘炎點頭“曾鞏就這麼相信本王的能力不成。”
曾鞏笑起“廢太子在天牢時。易羅冠頻繁出動。坊間已經傳聞不止。百姓也歡呼雀躍。直二心街傳著各種各樣易羅冠的壯舉。若不是玉王費心經營。何來如此大的響動。”
炘炎點頭“就算本王費心經營。也積重難返。畢竟沉痾舊疾。難以頃刻間分崩瓦解。也難以短時間內立竿見影。只得高山冰封慢慢化解。但是這化解太慢。總要找個火爐烤烤。找個夠大的火堆烤烤才是。”
曾鞏追問道“那玉王。不知這個火堆該是如何才能讓人覺得溫暖。才能讓冰山化解。才能讓冰山化水。才能讓冰水為暖。才能讓暖水宜人。才能讓水不成洪。”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玉石綺羅
炘炎把玩著玉綺羅笑起“子固所問也正是本王想要問你的。你覺得怎麼樣的火才能融化一座冰山。怎麼樣的火才能暖一眼冰泉。怎樣的火才能保一方水土。”
曾鞏看著玉綺羅“這答案應該在玉綺羅上吧。”
玉王炘炎笑起“玉綺羅嗎。你真認為一塊小小的玉石竟然有這般大的能力嗎。”
曾鞏點頭“子固不相信一塊玉石有這般能力。但是子固更願相信玉王你多番詢問南豐曾家是否肯傾一族之力。必是願意告之這玉綺羅的功效和易羅冠真正的價值。這個價值足以讓南豐曾家火熱。猶如那撲火的飛蛾一如既往。至死方休。”
玉王炘炎握住玉綺羅。抬眼看向曾鞏“玉綺羅。旖旎的是戀情。如女子歌舞惑人又如男子勁裝禦敵。這曾是雪域國國主贈送給天元國公主的信物。是戀情的信物。天元的公主便名公玉綺羅。雪域國國主曾立下族規。拓跋一脈必出一個王子為易羅冠冠門門主。效忠天元玉綺羅的擁有者。易羅冠的館主。”
曾鞏瞪大眼睛“雪域國的王子效忠天元國的儲君。”
玉王炘炎笑起“非玉綺羅的擁有者。不知這雪域國其實是絕對忠貞天元國的。”
曾鞏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就問道“因而這易羅冠不只是懲惡揚善的俠者之風。更是雪域國與天元國世代交好的證明。還是保天元國不滅的最有利的證物。”
玉王炘炎朗笑而起“容若啊。似乎南豐曾家把你們拓跋一脈想的過於簡單。難道你拓跋皇族就是我公玉皇族的影衛不成。”
拓跋容若慢慢踱步而出。長袍一撩。端坐在主座上。與炘炎對視一眼笑起“拓跋皇族只是世代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