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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並不認為父親說的對。沒錯,在商業上,謀取利益很正常,但是,三家平時也算得上朋友,那種時候不求你放棄到手的肥肉,好歹不能這般落井下石吧?
甚至於蔣曼斷絕了她在江城找工作,而蘇永安又以賣身羞辱她。
這些她都沒告訴父親,這,都是她的事。
沒錯,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沒什麼好怨恨的。她不恨他們,但現在,戰事還未結束,也該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顏落知道蔣家的主宅在城郊,但那裡只有家族聚會時才會有人去,而大多數時候都是分散居住的,比如蔣家的家主就住在城中心最繁華的路段。
那裡她以前曾去過,那時候,兩家人交情很好,顏落的姑姑甚至嫁給了蔣老爺子的長子,但剛結婚就病逝了,現在的蔣曼也是後來續娶的妻子所生。
在那之後,兩家的來往就不多了,但也算的上和睦,互幫互助。
蔣曼和她年紀相仿,從小便在一起長大,只是大概是性格真的不合,從來就沒要好過。尤其上了高中之後,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和她作對。從誰的衣服更漂亮到學習成績到校園裡的每一次比賽,後來更是以搶她男人為樂趣。
顏落對她這種多年來從不鬆解的行為表示無語。
此刻的蔣家位於市中心的高檔別墅中,二樓房間內,蔣曼憤怒地將手機一扔:“窩囊廢,怪不得姓顏的那賤女人都看不上你!”她站起身,煩躁地在房問裡轉來轉去,“只敢叫些混混,真是沒膽,喊得倒是響,事情一來就只會往後躲。”
她咬牙切齒:“居然還打著我的名頭……該死,叫混混居然還用我的名頭!娶我?娶頭豬去吧!”
那些社會渣滓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而且,她可是被顏落從小教訓到大的,對她的身手非常信任,她深深懷疑那些混混能不能讓顏落吃虧。
若是那些傢伙被抓住了,他們的嘴巴哪有個嚴的?還不是要把她說出去。
問題是,若是她乾的也就認了,偏偏還不是!
她煩躁不已,但發洩一通後,還是得捏著鼻子給蘇永安擺平後續:“付叔叔,對,我是小曼,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啊,我這裡剛好有人送了兩張巴黎的飛機票……”
陪了半天笑臉,蔣曼總算掛了電話,惱火地將手機又是一砸,才恨恨下樓。但走到樓梯拐角處時,臉上神色一變,很快就揚起笑容:“爸,回來啦。今天媽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她停住,臉上的笑容徹底凍結。
她看到了什麼?
只見那客廳裡,美麗的女子懶洋洋地捧著茶杯靠在沙發上,目光漫不經心地投向她,那顯得越來越清美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晩上好,蔣曼。”她並不站起,就那麼看著她,甚至舉起茶杯好像敬酒般在空中向她致意,卻讓蔣曼有種被俯視的感覺。
顏落?!這怎麼可能?
但最讓她無法置信的是,她看到平日裡威嚴的父親向顏落笑得滿臉諂媚,她看到高傲的母親謙卑地跪在地上給她倒茶。
蔣曼瞬間,覺得自己墜入最深沉的噩夢裡。
“你、你們……”她看著父母顫抖著,忽地尖叫著,“你對我爸媽做了什麼!”說著,她就衝了上來,那雙眼眸中,卻是滿滿的恐怖驚懼。
她衝到顏落面前,可這時,如同有人狠狠按著她的背,猛烈的重力壓的她腿一軟,竟是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
而顏落俯視著她,不緊不慢地抬手,在她姣好的臉頰上拍了拍,發出幾聲脆響:“唔,感覺用武力就是純粹的欺負人。”
蔣曼弓著身子,努力了半天卻依然爬不起來。她腦中嗡嗡作響,四肢如同綁著鉛塊一般,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成了殘廢。
她驚懼地想要抬頭看顏落,惡毒的詛咒就在嘴邊,可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恐怖的重量壓著她,甚至似乎越來越重。漸漸的,她被迫整個身體都貼在地上,猶如四肢攤平的狗一般,她彷彿能聽到自己骨頭都在發出危險的嘎吱聲。
但讓她最恐懼的還是,她的父母竟對她視若無睹一般,全然不看她一眼!
那樣的重量,讓她腦子一直嗡嗡作響,她眼前發花,顏落的聲音都漸漸遠去,化成漫長的嗡鳴。
“我一直都挺納悶,你居然可以有毅力和我作對這麼多年,沒完沒了。所以,我們乾脆一次全部解決怎麼樣?”顏落坐回沙發上,悠哉地說道。
見蔣曼沒有反應,她掃了她一眼,卻只見蔣曼歪著頭,喉中卡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