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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就不願意再想了。算了,管他什麼反應做什麼,總之他要的離婚協議書她都已經給他了,她對於他來說也沒什麼可利用的了。
前些天她給父母租了一個房子,雖便宜但也不算太簡陋,她覺得還是直接去父母那裡住。
想完就開始行動,言簡默到房間裡簡單收拾了自己隨身衣物,沒多久就收拾好了。
鎖上門,將鑰匙放在了地毯下面,思緒萬千地看了看她這生活了一年的房子,沒什麼可留戀的了,她轉身留給這個生活了一年的房子一個背影,是時候離開了。
她將行李箱放在小轎車的後備箱裡,便開著車駛向父母的住處。公司沒了,還可以再奮鬥,人還在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經過打擊後父親身體狀況很虛弱需要照顧,母親一個人照顧著,也太忙了。
言簡默這麼想著,嘴唇微微彎起,心中不由地懷揣起了希望,駛向父母的住處。
公司中,何澤旭正在忙碌認真地處理公事,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亂了他工作的節奏。他慢慢接起電話,隨手拿起一旁的秘書剛泡的咖啡,小喝了一口。
“何總,少奶奶拎著行李箱,開著轎車離開了家,我開車正跟著。”
何澤旭咖啡杯停在了嘴旁,濃郁的咖啡味直衝擊著他的味蕾:“很好,繼續跟著。”
手機被扔在資料夾的聲音隱沒在了咖啡杯被重重地放在了辦公桌上的響聲。
開車中,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言簡默看了看手機螢幕,嘴角彎的弧度更大了。很快帶上了藍芽耳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爸爸。我正要到你們那裡去呢。”字字都透著喜悅。
但是愉悅的問候換來的卻不是爸爸習慣性寵溺的回答。
那邊傳來的聲音十分地慌張,不知所措:“默兒啊,你媽,你媽,她…”
言簡默心頭似是突然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到,不由地顫了一下:“爸爸出什麼事了?你冷靜下,慢慢說。”
那邊的聲音稍微平靜了些,但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她第一次聽到平時嚴肅的爸爸這麼無助的聲音:“你媽,她服安眠藥自殺了。我我現在才發現,她平時吃的安眠藥都空了。我我怎麼都叫不醒她。”一陣哽咽聲斷斷續續從手機那頭傳來。
言簡默感覺有一道悶雷突然在自己腦袋上響過,聽著這哽咽聲心裡又心疼,又心裡害怕的緊,但還是強作鎮定:“爸!你快叫救護車,我馬上就來。”
掛完電話的她恨不得現在身上能夠長出一雙翅膀,立刻帶她飛到媽媽的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真的把她嚇壞了,媽媽平時一個很樂觀的人,怎麼會突然這樣想不開?!言簡默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全是冷汗,發抖的手臂差點沒有握住方向盤,緊張,害怕,無助……許多情緒一下湧上心頭,心亂如麻的她連忙調轉車頭。
“嘭”一聲,猛烈的撞擊聲,言簡默感覺自己的車撞上了另一輛車,身子隨著撞擊受到了猛烈的震顫,頭被重重一擊,卻意外地感覺不到痛,只是好暈。
手機鈴聲再次打亂了工作繁忙嚴謹的節奏,何澤旭看了看來電顯示,不由地想拿起一旁的咖啡,卻發現不知何時已經空了,只好放棄,直接接起了手機,一接通,手機那頭便立刻傳來一陣慌張的聲音,這聲音雖慌張,但在雜亂的喇叭汽鳴聲中努力保持著自己的清晰:“何總,少奶奶出車禍了。”
“什麼!她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嚴不嚴重?”手不小心碰到桌旁已空的咖啡杯,咖啡杯落地的聲音,刺得何澤旭一陣心顫。
看了看掉在地上成為碎片的咖啡杯,何澤旭感到心頭一陣揪心的痛,努力擠出一絲理智,想出了最有用的一句話,“快叫救護車,快!”
“已經叫了,何總。”
何澤旭立刻掛了電話,在顫抖著的通訊錄裡艱難地找到了簡默的名字,手立刻按下撥出鍵,卻因為抖得太厲害,好幾次都沒能按下。他努力使自己鎮定,終於順利地按下了撥出鍵,手機的等待聲開始響起,他的心跳在等待中,由剛在的一瞬停滯,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心裡不住地祈禱著,拜託,快接。
言簡默的頭越來越暈,視線慢慢模糊,手機在響,她努力用餘光想地撇見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誰這麼巧,能在她最後一刻和她通上電話?
模糊的雙眼,在看到手機螢幕時,有一瞬的清晰,隨後又再次陷入模糊。意識已經模糊,但依舊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從頭至腳的寒冷刺骨的冰凍感。她艱難地伸出已滿是鮮血的手,朝著模糊紅色圓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