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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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會先來到這裡,經過說書先生添油加醋的一吹,再由更多的說書先生傳給更多的無知良民,一來一往的吹噓,到了最後的故事都是變味的。
只有在這裡能聽到故事的第一遍,足有九成真。
我在馬上奔波了四日才來到這個鎮上。
這裡的牌坊很低,我只能下馬牽著我的馬徒步前行,想快快找個地方落腳——
“嗯——”
我抬手按在了小腹上……
又來了……那悶悶的不適,最近變成了一波波的疼痛,好難受!
原以為忍一忍就好,等到了客棧躺一躺就好,沒料,我下馬才走了幾步,小腹痛著,胸口還一陣的悶,幾步的路沒走多遠,我忍不住了——丟下馬跑到巷子口,乾嘔了起來!
吐又吐不出什麼,倒是把原本紅潤的臉色擠掉了血色,鋪上了一層刷白!
難受死了……
還有這不一樣的腹痛。
“姑娘……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有人搭上了我的肩頭,拍著我好心問起。
竟然懷孕了?(2)
我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我喘著……拉上了出現在身邊的陌生男人,情不自禁地喚著心裡最相見的那個男人:“凌步天……我好痛……救救我……”
“唉!姑娘!姑娘!你別暈啊!”
再醒來時,沒有了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喧鬧。
我躺得難受,有人在掐我的人中,我是疼醒的——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這位夫人,感覺如何?”
我擺手捂著自己的唇上,好疼啊……睜開眼,定睛看了看四周——一小間屋子沒什麼特別的,空氣中瀰漫著中藥的味道,前頭像是一間藥鋪,我依稀能看到在走動的行人。
“這裡是……”
“夫人別怕,這是藥鋪,老夫是鎮上的大夫,老夫姓李。”
我循聲看他,是個五十半百的男人,留著山羊鬍子,鬢角和下顎的長鬚半許發白,他安慰著初醒的我,向我解釋我身處的地方,他的指尖從我的手腕上挪開了。
我緊張問起:“李大夫,我……我這是怎麼了?”
“夫人在路上暈倒,幸得好心人搭救,那人抱著夫人來此地找老夫求醫,無礙——無礙——”
“我……我怎麼會暈倒,還有……”還有那個救我的人是誰?
應該是一個不認得的人,我在那個人身上看到了凌步天的身形……
還沒等我問李大夫那個救我的好心人是誰,老大夫突然責備起來:“夫人真是大意,恐怕這是夫人的頭胎吧?怎麼這般不小心,有了身子還長途奔波,傷了胎氣,一定是叫那馬兒顛的!”
“你……你說什麼?”我怪異地叫了起來。
李大夫看我這等反應,笑了:“老夫算得沒錯,夫人定時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若不然啊,不會這般不要命的,幸好——來得及時,老夫已經請內人去給夫人煎藥了,喝下了能安胎平氣。”
我不可思議地盯著大夫:“你……你是說——我……我懷孕了?”
竟然懷孕了?(3)
“是是,夫人是有喜了。”這裡的人民風純樸,陌生人有了身孕將生兒育女,他們一視同仁都忙著先道喜。
而我,如五雷轟頂!
“幾……幾個月了?”
“兩個月了。夫人莫怕,老夫會給夫人多開些安胎藥,好保腹中胎兒,只是這一段時間,夫人不宜再騎馬,更不宜……”李大夫這話說到一半,他怪異地瞅我一眼,清咳一聲,話說得彆扭,“這……夫人的身子像是沒調理好,這期間夫人可要多加註意,行房不宜,這過度的房事更不宜。”
大夫的話,我聽著渾身一顫,蒼白的指尖扣上了身下硬邦邦的竹榻!
是指唐染上一回對我的弓雖。暴嗎?
真是可笑——我以為那一次,我可以恨死他,可以斷了和他的糾葛……老天爺不願意放過我,竟是那狂暴的一夜……唐染在我身子裡留下了一個孩子?這算什麼?讓我再回去他身邊,還是讓我牢記他對我的殘暴?
“夫人?夫人?”
李大夫見我出神,他喊我。
“我……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夫人說什麼?”他一時沒聽清我的喃暱。
我竟沒有勇氣說第二次。
李大夫對著我,是萬般的感慨,他行醫幾十年了,第一次碰上像我這樣棘手的病人。
“夫人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