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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翼看到雲玄這焦頭爛額的,自是開心的很,他也沒閒著,努力的尋找藥方,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誰要是能拿出治療瘟疫的方子那就是奇功一件。他將京城的名義都請去了王府,日夜的鑽研。
雲恪身染瘟疫的訊息傳回了京城,雲翼也只能望天長嘆一聲,這人怕是活不了了,可惜了,他這麼多年一直栽培著雲恪,他如今也算是進入了兵部,只等著他能賑災立功,雲翼就讓德妃再給景帝吹吹風,將他的位置提一提。
德妃娘娘賢良淑德,自然不能在景帝的面前給自己的兒子爭什麼,但是給雲恪爭一下就不一樣了,雲恪的母親已經死了,是她養大的,外人眼中,她對雲恪比對待自己的親兒子還要好,就連景帝都對她這樣的舉動讚賞有加。
所以一旦雲恪賑災的任務圓滿完成,德妃就有藉口再到景帝面前提一提雲恪了。
只可惜現在的雲恪身陷江夏城,凶多吉少,就連德妃都覺得十分的晦氣,自己多年的經營,在雲恪身上下的那麼多的功夫,眼瞅著就要打水漂了。所以她已經將目光放在了張宛儀的身上。
張宛儀是丞相之女,張丞相權利那自是沒的說,可以和太子殿下分庭抗禮。雲恪的線斷了,若是雲翼能娶了張宛儀就等於抓住了張丞相。
京城之中的種種一如上一世一樣默默的進行著,只是少了顧雨綺,少了一點什麼,不過大的趨勢依然照常推進著。
在江夏城城北的郊外,每天都會燒屍體,那些都是得了疫病亡故的人,每天到了傍晚,燒屍體的焦臭味道會隨著夜風吹入江夏城,更給這座城池籠罩了一層死寂的氣息。
張宛儀這一世真的沒有能拿出方子來。
又過了幾天,雲恪站在視窗望著城北方向升起的濃煙,心潮如同外面的恆江水一樣翻滾奔流。上一世,不眠不休找方子救自己的真的是顧雨綺!暗衛按照顧雨綺所說的地方,找到了那本古籍,上面記載的內容與顧雨綺所說的一模一樣。莊肝狂扛。
她真的沒騙自己,而是上一世自己剛愎自用,已經先判了顧雨綺的死刑,所以才會將她所有的話都當成無理取鬧。
他的手猛然按在了窗稜上,手指深深的扣在窗稜的木頭上,用力的指節都在發白。
他真的錯了,這麼多年,他一直堅信的東西已經完全的崩塌掉。
原來上一世,顧雨綺不光是口口聲聲的說愛他,也是這麼去做了。只是他被太多的東西所矇蔽,沒有察覺到真正關懷自己,愛護自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心不可自己的痛了起來,她死前那決絕慘烈的目光在他的眼前浮現,那是蘊含了多少的怨,多少的恨,多少的不甘才能彙整合那樣的目光。所以這一世,她會躲著自己,會害怕自己,甚至想要離開自己……
心底好似被人用鈍刀一點點的劃過,那種痛,不尖銳,卻是銷嗜著他的血脈。
原來,他也在意她,只是他不知道……等她死後,他會懷念她的笑容,她的話語,甚至連她的飛揚跋扈都存在他的心底,記憶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他以為自己是因為討厭她,而不是在乎她……他惦念了她幾十年,甚至連死都不願意放過她,原來不是恨,而是愛。
他沒察覺到的愛……
雲恪的身形晃了一下,心底的痛讓他幾乎沒有站住,他怔怔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隔著薄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皮肉下的跳動,沉穩有力,卻又帶著一絲紊亂,滿滿的,漲漲的,似乎都被一個女人的名字給漲滿,那就是顧雨綺。
他很想見到她,馬上,想到這裡,他猛然的轉身,開啟了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她的房間雙門緊閉著,只有胭脂端了一個小凳子在門口做著針線,趁著天色還沒完全晚,她想將手裡的那塊手帕儘快繡好。
聽到腳步聲,胭脂抬起頭來,見到來人是雲恪,她慌忙站了起來,屈膝行禮,“奴婢參見殿下。”
雲恪不耐的一揮手,繞過了胭脂就要推門進去,胭脂卻跑過來緊緊的拉住了房門,“殿下,我們小姐在睡覺,您這樣闖進去於禮不合。”
雲恪本是想一掌將這個不識相的人拍開的,但是手抬了一下卻又放了下來。
這丫頭是顧雨綺所珍視的人,若是他動了她,只怕顧雨綺對自己更是又氣又恨了,不行,他不能在現在火上澆油。
“本王有事要見你們小姐。你進去通傳一聲。”雲恪耐下了性子,緩聲說道。
胭脂這才放下了緊張兮兮的手,她不是不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