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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女兒,生怕會讓顧思雨受傷,所以他寧願自己吃點虧。他被顧思雨撞到了床邊,砰的一下撞在了床柱上。
“思雨。”柳月見狀忙喝止了顧思雨,“你在幹什麼?他真的是你的父親!”
“你瞎說!”顧思雨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她和柳月之間的距離,“他明明就是一個野男人!我只有一個父親,就是定遠侯顧懷中!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告訴父親去!”
顧思雨的思維已經被打擊的有點不太正常了,柳月一聽,忙對岱善說,“攔住她!”
岱善這次沒辦法,只能攔在了轉身就要開門的顧思雨面前。
“閃開!”顧思雨去踢岱善,被岱善閃身躲過。
“打暈她!”見顧思雨與岱善糾纏了起來,柳月生怕會驚動到府裡的其他人,不得不對岱善說道。
岱善有點為難的看了看柳月,這一看。不小心被髮了瘋一樣撕打他的顧思雨給踹中了一腳。
嘶,岱善不得不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是真的在拼命啊。若是這樣被她跑出去,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岱善不得已只能一掌擊在在了顧思雨的腦後,顧思雨怨恨的看了一眼岱善,人就被打的暈了過去。
岱善接住了顧思雨軟軟倒下的身軀,將她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柳月的床上。
“怎麼辦?”岱善有點慌張的看著柳月,他剛才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他又檢查了一下顧思雨,發覺她真的只是被打暈了,這才放下心去。
“你先走!”柳月說道。
“那思雨她”岱善猶豫了一下問道。
“沒事。”柳月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女兒,對岱善說道,“你只管走就是了。回去等我的訊息,至於思雨她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給我點時間,我會說服她的。”
“好。”岱善現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他拎起了藥箱,朝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身形,轉過來從藥箱裡取出了兩包藥,放在了柳月的桌子上,“這藥你收好,一包是迷藥,一包是寒心草的草蜜。”
“好。”柳月將那兩包藥收了起來,寒心草的草蜜她認得。
岱善這才從柳月的房間匆忙的出去,出去之後他還不忘記將周圍檢查了一遍,再三的確定沒有人這才放心的離開。
小草依然躲在原本的位置上,掩住了唇,等岱善走了,她飛快的跑了回去,和秀兒將剛才她聽到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又休書一封傳去了太子東宮。
秀兒正在喝茶,聞言之後噗的一聲,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你說顧思雨和顧思陽不是侯爺親生的?”她瞪著一雙大眼睛,詫異的看著小草。
“是啊。”小草也憋住了笑,點了點頭。
秀兒愣是瞪著眼睛看了小草半晌才回過神來,一回神她就笑倒在了被窩裡。
身在東宮的顧雨綺接到了小草的訊息之後,反應不會比秀兒好多少。
她匆忙的起身,朝前走了兩步,就連膝蓋撞到了前面的花架上也都渾然不覺。
“你怎麼了?”見自己的妻子一臉古怪的表情,雲恪也放下了手裡的書,午後的好時光啊,就是陪著老婆看著書,慢慢在花架下打發掉的。
“可是又哪裡不舒服?”雲恪關切的走過來,問道。
“我”顧雨綺一陣的無語,還是將信遞給了雲恪,“你自己看吧。”
她都不知道該用點什麼語言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如果非要找一個詞彙,那就只能是“複雜”了。
顧懷中這綠帽子戴的顧雨綺只能說好結實啊!
雲恪看完信之後第一反應是笑,他只笑了一聲,就偷眼看了看顧雨綺,自己就這麼當著顧雨綺的面笑她的生父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太子殿下忙又將笑容給憋了回去。
見雲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生憋出了一臉便秘的樣子,顧雨綺只能嘆息了一聲“你要是想笑,就趕緊笑吧,比憋了,看起來蠻辛苦的。”
好吧。得了媳婦兒的話,雲恪再也忍不住,呵呵的低笑了起來,不過他笑的還是蠻含蓄的,還算是給顧雨綺留了點面子。
其實顧雨綺也有點想笑,卻又覺得很悲哀。
母親愛上的那個男人竟然將一個壞了別人孩子的女人當成寶貝一樣護著。
到頭來又是怎麼樣?還不是被秀兒又分走了他對柳月所謂的愛?
男人的愛啊,真的是不好說。
顧雨綺有點神色詭異的看著雲恪,雲初也察覺到自己媳婦兒目光有點怪怪的,他忙止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