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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想到梁懷玉又要回來壓在她的腦袋上,她就氣的七竅生煙,每日都要在家中大罵梁懷玉一頓。
她罵也就罵了,可是現在侯府上下她說的算,原本罵梁懷玉的時候還要揹著點人,現在卻是囂張到連人都懶的背了。有幾次更是當著顧思陽和顧思雨的面破口大罵她們母女。
顧思陽和顧思雨小時候都被梁懷玉母女兩個救過,心底對她們又是愛戴又是親近,聽了母親如此怨毒的咒罵,兩個人心底都是十分的煩悶。
尤其是顧思陽,他要比顧思雨看的多,聽的多,也懂的多。當初明明梁懷玉沒死,父親卻偏偏要對外聲稱她是被顧雨綺燒死在侯府了,還專門發了喪,那時候他就對父親的做法多有不解,實在是不明白為何父親要那麼做,還要栽贓在長姐的頭上。
直覺上他就已經覺得這個家似乎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長姐和梁懷玉的離開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心底越是煩悶,他就越是不願意回家,三下兩下的就和雲翼混到了一處。雲翼帶著他到處遊玩,喝酒,逛花樓什麼都來,顧雨綺苦心教匯出來的一個好好的少年,眼看著就漸漸的墮落了下去。
雲翼想要求娶顧雨綺,自然對顧思陽青眼有加,這是他未來小舅子啊,況且他這未來的小舅子也是生的皮肉細滑的,帶出去也倍兒有面子。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就又是一個月。
顧雨綺與樓蕭相處的益發融洽,顧雨綺很少服過誰,但是卻十分的佩服樓蕭,他見聞廣博,不光精通地理風物,對其他的領域也是多有涉獵,他對於顧雨綺來說就好像一本百科全書一樣,隨時翻閱,隨時都有新的內容出現。
顧懷中就算是一路的磨蹭,也磨蹭到了夔州的地界。
定遠侯大駕光臨,鎮守司府自然要全員出動前去門口相迎,哪裡知道人家定遠侯的馬車竟是隻在門口停了一停就直奔了城南梁府而去了。
這下夔州城眾人譁然。
城南梁府在他們眼中素來神秘,只有兩個女人主事,出手卻是大方的要死,好像家裡有金山銀山那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京城裡面來的侯爺對於這個地處邊遠的小鎮來說,那就神仙一樣的人物,他竟是直奔梁府而去,就好像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梁府中人一樣。
馬車停在了梁府門前的空地上,顧懷中的心底宛若打翻了調味瓶一樣的五味陳雜,他在馬車裡面端坐了片刻,還是不得不挑簾下了馬車。
張嵐值守門房,從沒見過顧懷中,只是看到一個浩浩蕩蕩的車隊行來,氣勢宏大,打頭的侍衛看起來不像是夔州城裡面的。
“敢問……”張嵐見有人從馬車裡面出來,馬上迎過來問道。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名侍衛蠻橫的推開,“走開,不要擋了侯爺的大駕。”
京城之中,貴胄滿街,大家走在城中還算是客套,但是一出了京城,侯爺手下那都是可以橫著走的。
張嵐被扒拉到一邊去,心底有氣,“哪一個侯爺?”他高聲問道,“別拿侯爺來嚇唬人,即便是安王殿下對人都是客客氣氣的。”
顧懷中聞言微微的轉過臉來,“你說安王殿下?”
顧懷中的氣勢還是十分強大的,他只是掃了一眼,張嵐就覺得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襲來。
不過他還是壯著膽子挺直了腰背點了點頭,“不錯。”
“哦。”顧懷中眸光閃了一下,在江夏城,安王殿下應該就和顧雨綺那不孝女走的很近了,他的心底似乎有了點計較。“你進去和你們夫人通報一聲,就說定遠侯顧懷中求見。”
真的是侯爺……張嵐見他自報家門倒也不敢在怠慢,忙一溜煙的跑進了府去。
鎮守司大人率領著夔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員趕了過來,人家騎馬坐車的,他們不敢在侯爺面前放肆,哪一個敢坐轎子,都是跑過來的,可憐了這些平日在夔州養尊處優的人,莫不是跑的汗涔涔的,現在雖然已經是夏末,但是太陽還是狠毒辣的。
梁懷玉正在房裡繡著枕巾,夏天快要過去了,她想給顧雨綺準備兩幅厚實一點的枕巾等到冬天來用。
張嵐進來一說,她手裡的針就是一歪,直戳入了指尖的肉裡,一滴血珠瞬時就滲了出來。
心口驟然的一緊,梁懷玉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夫人,門口有個自稱是定遠侯顧懷中的人求見。”張嵐又複述了一遍。
梁懷玉的眼神略有幾分慌亂的神色閃過,他來做什麼?不過很快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