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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當然的將入室的任務推給了陸雀,在他頗為嫌棄的目光裡,一臉坦然的對他揮了揮手,“進去吧,別怕,我是你精神上的後盾。”
我對陸雀的入室行竊本領是十分信任的,這人是我親手寫出來的第一神偷,偷皇宮寶藏都輕而易舉,這種低階的副本,對他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只不過我在外頭被風吹的有點冷,還要無時無刻不緊張兮兮的眼觀八方,生怕被香客們發現,全程還真不敢有一點放鬆。
我們如法炮製的搜查了大約十多間屋子,依然沒有找到暮婉薇,我的心越來越涼,心情也越來越煩躁。這次陸雀進去檢查的時間似乎比之前都久了一點,我覺得似乎在外面等了好久,可他還是沒有出來。一個人站在這樣陰風陣陣的村落裡,總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正當我覺得時間實在太久了,忍不住也進去看一眼的時候,陸雀的腦袋突然從門縫裡探了出來,嚇了我一大跳,我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明顯比我更加驚恐,一隻手指顫抖著抬起來指著我的身後。
我心裡咯噔一下,極度不好的預感迅速浮了上來,與此同時背後一陣冷風急速的逼近,我身形迅速往旁邊一躲,卻不料那股冷氣也隨著我的身形一個轉彎,緊緊的貼了過來。
回過頭去的時候,一道刺目的雪白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它在我的面前一晃而過,就那須臾的一秒裡,我看見了那道寒光後,是容乾的臉。
是雪名劍的光……容乾怎麼也來了?
我張了張口,卻發現容乾看我的表情和平日完全不同,冷的駭人,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時的疏遠,我這才醒悟過來我不僅是男裝,之前由於保險起見還帶了面罩,被風吹亂的髮絲糊了我一臉,如今光線又如此昏暗,容乾一定是沒有認出我來。
那他……是將我當成香客的同黨了?等等!這個誤會有點大啊!
後面的陸雀明顯沒有弄清楚狀況,但看見我和容乾現在的狀態,壓著嗓子就喊了一句,“愣著幹嘛!跑啊!”
……這明顯不是什麼好建議,我跑就說明我做賊心虛,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陸雀是做小偷做多了吧發生什麼事情就知道要跑,我當時心裡根本沒有把他這話當一回事,還十分的嗤之以鼻,卻不料看見容乾緊接著又是一劍刺了過來,閃電一樣快準狠,一點活路都沒有留,我頓時繳械投降,撒開腿就猛地開始逃跑。
之前覺得他又忠犬又矯情都是錯覺吧!這人根本就是劊子手啊啊啊,殺起人來根本不帶商量的啊!
我突然有種深切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後知後覺感,之前容乾對我那麼好,我竟都以為是理所當然,這會翻臉不認人了,我才懂得應該好好珍惜。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表明身份。
我們倆你追我趕的跑了沒多久,實力上的差距立馬就暴露了,距離越來越近,跟厲鬼索命一樣,風聲疾速掠過耳邊,劍光斜切著頭髮筆直刺來。我在急速奔跑中艱難的略微側了側身,避開一劍,想著繼續這樣跑下去不過也是強弩之末,始終會被他逮到,那一刻我心裡突然萌生出一種大膽的念頭,想要回身一搏。
事實證明我就是這樣一個不甘等死的人,或者換句話來說,就是愛作死。我竟選擇性的忽略了我和容乾武力值上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出其不意的反擊有那麼一點可能會反敗為勝。
迎著我回身的勢頭,雪名劍在夜色中明亮刺眼,這把兇劍簡直自帶光環,走哪都散發著一股寒冰一樣的光芒,就跟遊戲裡那些+13的神兵的一樣。這把兇劍極其輕易的一把挑開我的劍尖,然後沒有片刻猶豫的,肩胛一股貫穿的劇痛好似要將我撕裂,長劍刺入我的身體,冰冷劍身撩起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容乾握著雪名劍,刺中我的姿勢就像隨意打落一隻飛鳥,他的手腕猛一用力,維持著那個他上我下的位置,將我狠狠往下釘在了地面上。
簡直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沒有理會我的戰慄,伸出另一隻手熟稔的一把扯下我的面罩,四目相對中我看見他的神情瞬間變了,比我還要面如死灰。
在容乾短暫的失神的這段時間裡,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突然接二連三的亮了起來,每一間房子裡面都燃起了亮光,一片橘黃色的光暈從離我最近的那扇窗欞裡投射出來,瞬間將我們兩個照亮。
我看見他輕微顫抖的睫毛,還有眼裡瞬息萬變的陰雲和雷電,雪名劍還停留在我的身體裡,像是一種無聲的昭告。
☆、陰招堂堂
我正在詫異是什麼什麼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