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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身冷汗,夏南胤手段毒辣我知道,可沒想到比起我所想更是有過之而不及,加之身體狀況實在不宜過度用腦,因此一時間也沒有了追根究底的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來看的時候我的簡介居然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也是詭異的不行_(:з」∠)_
然後最近事情有點兒多啊啊
☆、策反堂堂
經過連日奔波,在第六日黎明我們終於抵達了南海沿岸。破曉時分生澀的魚肚白在黑暗之中掙扎,一道日暉從海平面上方浩浩蕩蕩地鋪灑過來,水光粼粼顫動。
澄淨的海水比天壁還要純粹,偶爾有白色的海鳥在天空中發出清亮的鳴叫,被風吹得更遠。
這時碼頭邊已經有了稀疏的人群來來往往,我將雙手兜在斗篷裡,兜帽也拉的嚴嚴實實,仍然抵禦不住又冷又溼的海風,一連打了五六個噴嚏,引來路人側目。
帶著斗笠的船家一邊綁著船繩,一邊和陸雀談著價格,他那張歷經海風打磨的臉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帶著超越年齡的滄桑。
“去雷鳴島啊?那要加錢啊。”
船家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三根手指——這是生意人慣用的伎倆,只給你一個模糊的數字首,不告訴你詳細價位,專坑有錢不怕花的公子哥。
然而這次他坑錯人了。
“加錢可以,我能加到你買棺材都夠本,要不?”
不料船家態度也挺堅定:“小哥,話不能這樣說,去雷鳴島那條路這幾天可能會有風暴,碼頭上沒幾個夥計願意往那兒開,您要真一定要去,這價格總得對得起風險是吧?”
這真是流年不利,才從山體滑坡裡鑽出來,又遇上海上風暴。我在一旁聽著,下意識的點點頭,人生意外險啊,這船家算的挺精。不料陸雀見我點頭,不免翻了個白眼:“現在是怎樣,你也不敢去?”
我聳了聳肩:“去,怕死也得去。”
陸雀和船家又扯了一會兒,最後我瞥見陸雀忍無可忍的塞了一個錢袋給他,船家這才看起來還是挺不情願的招手讓我們上船。
船家是這碼頭上的老字號,船也造的大,我和陸雀要了一間上下鋪的小包間,將包袱什麼的都塞了進去。
陸雀一進包間就吊兒郎當,一手撐著床板,一邊衝我挑眉毛:“你睡上面還是下面?”
我徑直往下鋪一坐:“航程不長,你和我說說雷鳴島是怎麼個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
我抬頭:“你該不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我早說過了,我只負責帶你到雷鳴島,世子說過,齊葛士自然會來找你。”
“夏南胤的話你信?”
我嘆了口氣,“算了算了,既然他沒有告訴你詳情,那想必……”
陸雀看起來有點不高興:“想必什麼?”
“想必這一趟,夏南胤會親自過來。”
我搖搖頭,一臉苦悶狀,這可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此去雷鳴島不知又會有多少變數,可我總不能按照夏南胤指的路去走,就算不能給他好看,也絕不能合他心意啊,一想到他那張嘚瑟的臉,就想往上狠狠糊兩個耳刮子。
想到這裡我若有所思的抬頭望了陸雀一眼:“喂,你知不知道夏南胤這麼想抓齊葛士是想幹嘛?”
陸雀低頭望了我一眼。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嗎?”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我眉毛一皺,“因為夏南胤曾在兵荒馬亂中救過你?”
“不。”陸雀眯眼一笑:“是因為我從來不問閒話,也不管閒事。”
我心裡呸了一口,表面不動聲色繼續問:“你既然知道齊葛士這人是什麼來頭,也應該知道這次陪我同來不會是什麼好差事,夏南胤連這個中緣由都不告訴你,證明他肯定有自己的另一套計劃,而你在他的計劃裡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棋子,利用完隨意可以丟掉,你還記得他親弟弟夏明禮嗎?你跟在夏南胤身邊多年,也應該知道他行事狠辣,說不定你這趟雷鳴島之行,是有去無回。”
陸雀掏了掏耳朵,往我身邊坐下了,斜眼望著我:“你想策反我啊?”
“小雀兒啊,你一代大盜,也算是江湖傳奇了,如今若香消玉殞於此,豈不可惜?”
陸雀一巴掌拍掉我搭在他肩上的手,冷笑一聲:“你才小雀兒,你全家都小雀兒。三娘你看看你自己,要勢力沒勢力要錢沒錢,你哪來的資本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