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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像赫連然這種鐵血的人,才敢在完全沒勝算的時候做這種事,西國的太子暗中殺他,赫連然一旦興師問罪,西國的皇帝權衡利弊,避重就輕即使不殺他,也要將太子頭銜罷免。
“赫連然,你讓人毛骨悚然。”寧千夏說道。
“其中也包括你嗎?”赫連然低頭看著她,他可不記得這小妮子有怕過他。
“開玩笑,就你,別人或許怕你,我可不怕,惹怒了我,送你一把手術刀,不死也要終身躺在床上,度過你剩下餘生。”寧千夏甩掉赫連然的手,大步向前。
聽到手術刀,赫連然就額頭青筋冒出,他可是在她手術刀下吃了不少的虧。
皇甫綾看著眼前這幕,亂了思緒,緊握雙拳,赫連然是故意還是真心,如果是故意他有必勝的把握,如果是真心,他毫無勝算。
寢宮裡,寧千夏睜著雙眼睛,盯著床頂,今天在皇宮裡轉了大半天,很累,可她卻沒一點睡意,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八角亭那些女人說的話,她不在意她們怎麼說自己,那些話惡毒,根本傷不了她,令她難以入睡的是,其中兩個人的話。
“是推下水那麼簡單嗎?我懷孕之時,也跌進水裡過,也沒傷及到腹中的孩子,只是驚嚇過度,太醫給我開了方字,吃了幾副藥,生出來的孩子照樣活蹦亂跳,是個健康寶寶。”
“對呀!我也跌過,孩子哪有那麼容易就掉了,沒準五王妃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七公主自己也不知道。。。。。。”
寧千夏盯著床頂,喃喃道:“跌進水裡,真的能傷及到腹中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都平安無事,皇甫綺的孩子一跌就掉,也太脆弱,太禁不住摔了,這麼禁不住摔的孩子,生下來也是個病。。。。。。”
寧千夏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從床上坐起身,厚厚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只穿著白色褻衣的她卻沒感覺到冷。“皇甫綺真正的目的不是想嫁禍於我,而想流掉自己腹中的孩子,皇甫綺為什麼要這麼做?生下孩子比流掉孩子對她更有幫助,孩子將是她和師哥永遠也割不斷的牽連,到最後就是我能和師哥破鏡重圓,那個孩子也永遠是我和師哥心中修復不了的傷疤,皇甫綺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
除非,皇甫綺一直都在唱獨角戲,根本就沒懷過師哥的孩子,那碗安胎藥她不也沒喝嗎?寧千夏心中的懷疑升級為肯定,想到皇甫綺沒有懷過師哥的孩子,喜上眉頭。
想到這裡,寧千夏眉頭急皺,宣佈流產的人是莫桑,如果皇甫綺沒有懷孕,莫桑為什麼要幫她圓謊?
唉!算了。
寧千夏搖了搖頭,甩掉那些對她來說不重要的事,莫桑的事以後再去確定,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一想到皇甫綺有可能沒和師哥發生關係,寧千夏再也按捺不住,掀開被子,跳下床,連鞋都沒穿,施展輕功跑了。
寧千夏離開後,赫連然走了進來,望著敞開的窗戶,揚起嘴角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妮子還改不了習慣,目光轉向床上被掀起一角的被子,床下襬著的一雙鞋,再看一眼屏風旁邊放著的衣衫,唇邊的笑意消失,神情轉為焦灼,更加想嘆氣。
她就這麼急著去見莫言景嗎?最怕冷的她,連外衣和鞋都可以不穿,只穿著褻衣光著腳出去。
這算什麼?
赫連然開始後悔把莫言景住的寢宮告訴她,為了帶她去熟悉莫言景的寢宮,可是繞了好大一圈才回到他們的寢宮,原本以為這小妮子可能記不住路,沒想到看似無心,卻把路記在心底。
“景,你真的知道有人可以治我小皇嬸的病?”問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浩,坐在雕刻著獸鳥的凳子上,手尖在桌上敲打著,妖豔的目光帶著審視,落在床上熟睡的小人兒身上,和床邊趴著的老虎王身上,他們是從哪兒跑出來的?他不認為莫言景有小孩,更不認為莫言景會養寵物。
“上官,景。。。。。。”齊寒軒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尖利的聲音打斷。
“師哥。”
坐在床釁看著床上熟睡人兒的莫言景,一愣,立刻站了起來,衝到門口,剛一開啟門,纖瘦的身影就已經撲進了懷抱裡。
上官浩和齊寒軒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震驚到,他們更驚訝的是,認識莫言景這麼多年,知道他冷漠,知道他無情,就只對他們稍微有點和顏悅色,對所有人都冷著一張臉,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靠近他。
每次見面,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多聯絡方式都是飛鴿傳書,最重要的事,就由冰風冰火轉告他們,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