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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疤痕嚇得性趣全無。
寧千夏搖了搖頭,搖掉那些莫明其妙的想法,揭開被子,從床上站起身,目光瞄見搖椅上放著的衣服,嘴角抽搐,低頭看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
“赫連然,我要殺了你。”寧千夏咬牙切齒,他奶奶的熊,連衣服都換過了,啊啊啊!
“你昨天的衣袖被雨淋溼,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怎麼叫都叫不醒,難不成你想生病?放心,我對你的這副身子沒性趣。”天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強壓制住要她的衝動,幫她換好衣衫,他們雖是夫妻,可他也不想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要她。
將她放在床上,準備離開時,她卻抱著他不放,怎麼也不肯撒手。
更可惡的是,這女人嘴裡一直叫著她師哥,怒火和浴火,折磨了他一整晚,她倒好窩在他懷裡安然入睡。
如果昨晚她真把他當成莫言情,熟練的找到舒服的位置,說明她和莫言情經常相擁而眠,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住清白之身,莫言景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她的清白不是給了他,他都懷疑她跟莫言景之間絕對不單純。
吼!他這話聽起來像是她佔了天大的便宜。
這事怎麼說吃虧的都是女的那一方吧?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赫連然不給寧千夏拒絕的機會,拉著她就走。
“喂喂喂,放手,放手,我有說要跟你去嗎?”寧千夏說是這麼說,可還是心甘情願任赫連然牽著她的手。
沒有預期的手術刀劃過他的手背,赫連然揚起嘴角,柔和了他冰冷的五官,若她致意不肯跟他走,他也無能為力,他可是在她的手術刀下吃了不少苦頭,雖不致命,但絕對是痛不欲生。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寧千夏傻眼了,她還以為他要帶她到什麼山清水秀的地方,原本是馬房。
看馬,本小姐不奉陪,她可沒有這美國時間欣賞馬,正忙著賺錢,實現她的首富夢。
連拜拜都難得說,轉身欲走。
“紅焰給你騎,馬圈裡的馬就只有它還算溫馴。”赫連然扣住寧千夏的手腕,指著馬圈裡那匹棗紅色的馬。
寧千夏看一眼赫連然手指的方向,對上兩隻骨碌碌的大眼,踢踏著四蹄,噴著響鼻,她不覺倒吸口氣!
“你要我騎馬。”寧千夏睜大雙眼,指著自己,別說騎馬,師哥可是堅決反對她碰馬,記得在桃源,師哥騎著他的坐騎回桃源,她兩眼發亮,騎士啊!師哥騎著那白馬,簡單就是如假包換的白馬王子。
她開過車,坐過飛機,就沒坐過馬。
那個叫興奮啊!
想騎上去的*在她體肉,不斷醞釀、膨脹,彷彿不騎上去過過癮,她就會死去,善解人意的師哥,二話不說將他的坐騎讓給她。
結果,剛爬上馬背屁股還沒坐上去,那匹該死的馬,就把她丟了出去,師哥也沒料到他的馬這麼不給她面子,狠狠地將她丟進湖裡,大冬天的,谷底的湖水寒氣逼人。
她的身體本就懼寒,剛入湖裡,她全身開始顫抖不已,冰冷刺骨的寒氣自腳底竄起,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渾身上下的骨頭彷彿被尖刀狠狠地颳著,痛苦瞬間折磨著她,大腦一片空白,意志薄弱的她哪捱得過,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之後已經是一個多月的事,馬從此就和她絕緣了,也再沒見師哥騎著馬回桃源。
“紅焰個性溫馴……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不會騎馬吧?”赫連然看她的表情,十有*是不會。
“不會騎馬很丟臉嗎?”她的輕功就無人能及,她就不信跑不過一匹馬,再溫馴的馬,它也是馬。
“不丟臉。”那更好,赫連然心裡想到。
赫連然長臂一伸,摟著寧千夏柔軟的腰肢,縱身坐到紅焰背上,將寧千夏按置在他身前,雙腿輕夾馬腹,紅焰如只離弦的利箭,撤開四蹄,疾馳狂奔。
剛出王府,蕭景就擋住了他們。
“蕭景。”赫連然挑了挑眉,他叮囑著蕭景,蕭景還是擋住他,顯然今天他是去不了了。
“王爺,出事了。”蕭景說道。
赫連然看了一眼寧千夏,說道:“下次帶你去。”
“好。”人家有事,她能說什麼,哭著鬧著要去嗎?她寧千夏可沒那麼不要臉。
赫連然又帶著寧千夏回府,他跟蕭景去處理事情,她被留在了王府,那叫個無聊,寧千夏目光一閃,起身朝馬房走去。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