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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發作時,傷得不是我,而是他。”寧千夏看著遠方,神情有點捉摸不定,鼻子酸溜溜的。“他不會讓我受一點傷,即使是在毒發的時候。”
赫連然半擁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心中百味雜陳,驚疑不定,莫言景是怎麼做到的?這就是他和莫言景最大的區別,無論他如何對她,也換不來她的愛恨,因為她不愛,而莫言景棄她而去,娶了個異國公主,就能將她打入萬丈淵,十八層地獄,因為她愛。
寧千夏突然感覺眼皮跳跳,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會是什麼事?帝都的醫館已經壟斷成功,也步上軌道,收入比她預料中的還要好。
1號醫館三天後可以正式成立,正式營業。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影響到她?師哥,她不覺得師哥會發生什麼事。
寧千夏揉了揉眉心,天蹋下來也輪不到她去頂,高個子多的是,全壓倒後,她再躺下,杞人憂天沒那時間儘早打住。
“赫連然,注意府內。”敵暗他明,很是吃虧。
寧千夏不想參與赫連然的事情,他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可現在他們還是夫妻,她不想做寡婦,到死都還要揹負著五王妃的頭銜。
“你想說什麼?或者是知道什麼?”赫連然嗓音陰沉,面色肅然,雙眸射出攝人寒茫。
“赫連然,聰明如你,不可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寧千夏真想拿根鐵棍敲打他的腦袋,話用得了說那麼明嗎?難不成要她告訴他。
喂,赫連然,你的王府裡可能有內殲,還是來去自如的那種。“赫連然,愛屋及烏也要看情況,一旦愛錯,後患無窮。”
寧千夏用“後患無窮”而不是用“追悔莫及”,就表示出事之後傷及到的不只是他自己一人,有可能波及東國。
而他的結果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話說到這份上,他還是執迷不悟,她也就愛莫能助了。
赫連然神色凜然,心中升起一絲甘甜,揚起嘴角,放在寧千夏腰間的手微一帶,縮短寧千夏特意與他保持的距離,他的胸膛緊貼著寧千夏的後背,她的後背很涼,他的胸膛卻很暖。
她這是在關心他嗎?很好的開始,只是她多慮了。
他赫連然是什麼人,別人敬他一刀,他還別人一百刀,誰敢在他眼皮下耍花樣,滅,不是當場滅,而是榨乾之後再滅。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他用人的標準。
只要他認定的人,毫無保留的相信,相反,若是他不相信的人,在他眼下立再多的功都枉然,到了該殺的時候決不留情。
王府內有什麼人豈會不知,看似他在暗,實則在明之人是他,與其放敵人在暗處,不如放在自己身邊,別人監視他,他反其道而行之,耍計謀,他將計就計,鹿死誰手事後定見分曉。
寧千夏先掙扎幾下,見赫連然鐵了心不放,她也就她也就沒再執著,靜靜地靠在赫連然溫暖的胸膛上。
“赫連然,你能不能快馬加鞭。”寧千夏出聲催促,不安的思緒在她心中漫延,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你不是怕冷嗎?”與她共騎一匹馬,這樣的感覺很幸福很甜蜜,他喜歡,不想那麼快結束,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他不知道,或許有或許一輩子也沒有,他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靜靜地享受著這份美好。
與她在一起的感覺和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是除了母妃之外,唯一一個他想要保護的女子,就像跟母妃一樣,因為保護她是他的責任和義務,而寧千夏是他發自內心想要保護她。
“赫連然,我覺得王府要發生什麼事,這種感覺很強烈,也很不安。”冷她怕,她更怕這種惶恐不安的感覺,心煩意亂。
“丫頭,你想太多了,有蕭景跟司馬晃在,就算王府真的發生什麼事,他會擺平。”他們的本事他最瞭解不過,他不在王府時,府裡的一切事情都由他處理。
“赫連然,以後別再叫我丫頭。”不是商量,而是警告。
“怎麼你不喜歡?”他就覺得很好,莫言景這樣叫她,也沒見她感覺到厭惡。
“是,你沒權力這樣叫。”寧千夏語氣冰冷疏離。
“因為莫言景?”赫連然冷聲的問,冷然的目光裡閃過一絲不悅。“那你要我怎麼樣叫你?”
“寧千夏。”寧千夏提高嗓音。
“我們是夫妻,這樣叫太生疏。”赫連然皺起眉頭,一臉苦相。
“以前你不是都這樣叫嗎?再說十一月零三天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