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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你給我豎起耳朵聽清楚,現在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他。”寧千夏不會讓自己再陷入死衚衕,人生再黑暗,她的心中永遠有一盞常亮著的燈。
“你。”皇甫綺強忍著怒火,恨恨的看著寧千夏。
壓抑著悲傷和心疼,自從上次脫險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莫言景,問飛鷹,他避而不談,語氣雖委婉,卻透著疏離感。
“皇甫綺,你最好乖乖待在景王府,別來招惹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了。”她有心放過皇甫綺,明天也不會放過她,嬰兒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對她露出殺意,明天就送嬰兒一拳。
“現在是你不知廉恥來勾引我三皇兄。”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喜歡寧千夏,她能從三皇兄眼中看到他對寧千夏的愛慕,莫言景和寧千夏有十年的感情,她可以理解,為什麼從來不近女色的三皇兄也逃不了寧千夏的you惑?
“勾引。”寧千夏嗤之以鼻,這口悶氣她先嚥下,在留在這裡她會感到窒息。
“寧……千夏姑娘,你真的是寧千夏,五王妃。”歐陽孤扣住她的手腕,雙手顫抖,溫和的臉色變的鐵青,情緒潰堤得很明顯,他不敢相信純真無邪的她,居然是。。。。。。
“我寧千夏出手救過三個人,卻後悔救了兩人,歐陽孤,西國三皇子,很好,很好。”寧千夏的臉上明明是笑意,卻看得令人汗毛直豎。
“寧。。。。。。”
“別叫我寧千夏,你不配,歐陽孤你比誰都清楚,若是我知道你是西國的三皇子,別說救你,視而不見和袖手旁觀都是奢侈,我一定會助那些殺手一臂之力。”寧千夏甩開歐陽孤的手,施展輕功消失在眾人眼前。
歐陽孤緊握雙拳,為她這番話亂了思緒,眼睛裡驀地掠過一陣痛楚。
阿木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寧千夏,五王妃,天啊!這開的是什麼玩笑?
“我救了你幾次?”去而復返的寧千夏,站在歐陽孤面前,雙手抱胸抬頭打量著他。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敢騙她就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三次。”歐陽孤老實回答。
“我救了你三次,你怎麼報答我?”歐陽孤騙了她,豈能善罷甘休。
“千夏姑娘,想要我做什麼?”在歐陽孤的心裡,是寧千夏,卻不是五王妃。
“只需幫我做三件事,第一件事,買斷西國國都的醫館,剩下的兩件事我還沒有想到,想到之後再告訴你。”寧千夏丟下一顆炸彈,留下被炸得愣頭愣腦的幾人,瀟瀟灑灑的離開。
她知道這樣太狠心了,但這是致富的捷徑,有捷徑不走白不走,歐陽孤是西國的三皇子,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他這個三皇子讓賢算了。
寧千夏很是奇怪,西國不是姓皇甫嗎?歐陽孤怎麼姓歐陽?好樣的,連名字都是騙她的。
“三皇子,七公主,屬下沒聽錯吧?”阿木錯愕地瞠大下垂的眼睛,驚恐萬狀的望著歐陽孤,買斷西國的醫館,她要幹什麼,宣揚她的醫術也不是這個宣揚法吧?這女人的野心,簡直太可怕了,阿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歐陽孤嘴角抽搐。
回到五王府,寧千夏直奔自己的院子,開啟房門看一眼床上的小男孩,又回到院子裡。
轟!斑斕耀眼的煙花在空中盪開。
“小姐。”
“冰雨,怎麼就你一個。”寧千夏皺眉,不悅,居然打了一半的折。
“小姐有什麼事要吩咐?”冰雨問道。
“他在哪兒?”寧千夏撇撇嘴,說話毋須拐彎抹角。
“屬下不知。”冰雨回答。
“這天底下還有你們不知道的事?”寧千夏吊著眼打量著面無表情的冰雨,不是不知道,是不願意說吧。
“少主的行蹤屬下無權過問。”冰雨臉龐帶著陰霾。
“他人在東國嗎?”寧千夏問。
“不在。”冰雨回答。
“東國誰的勢力最強?”寧千夏想確定,赫連然、赫連明日,赫連宣、寧城玉,誰略勝一籌,緩緩仰頭看向冰雨,迎上他那一雙深邃的寒潭。
“五王。”冰雨脫口而出。
“赫連然。”寧千夏託著下額,喃喃念道。
寧城玉的勢力分散太廣,沒有中心股,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赫連宣起來就像溫室裡的花朵,禁不起風吹雨打,赫連然就像屹立在遠處的山脈,堅忍不拔,戰場運籌帷幄,戰無不勝,攻無不破,東國百姓心目中的戰神,登高一呼,一呼百應。
“冰雨你下去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