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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沙沙的響聲,寧千夏坐在一棵大樹下,望著在枝頭歡快地鳴唱的小鳥,從腰間掏出手槍,赫連勝死了,小提琴的線索斷了,想要弄清楚始末看來只能去西域國了。
這次寧千夏沒想師哥,想到的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工作親生父母和養父養母,偶爾腦海中也會閃過她老公的面孔。
二個時辰後,寧千夏回到破廟裡。
“好了,可以把他扶起來坐著。”寧千夏拔完最後一根銀針,邊站起身邊對阿木道。
阿木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抱起奄奄一息的歐陽孤放在輪椅上。“寧姑娘,你確定公子他沒事?”
要不是自己親身體會,他還真不敢相信咬他的人正是三皇子,那力道,那牙勁,三皇子真狠,差點把他的肉咬走了。
“沒事,只要我這一針下去,保證他可以馬上活蹦亂跳。”寧千夏看一眼阿木淡藍色衣袖上隱隱約約滲透出的血,再看一眼被歐陽孤咬成兩截的木棍。“你家公子的牙真好。”
“還要扎。”阿木鐵青著臉,幾乎是吼叫出來的。“這要是再紮下去,三皇子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未來的事誰知道,我又不是先知。”寧千夏沒好氣的白了阿木一眼,這傢伙敢對她的醫術質疑,本來還打算給他一點藥擦擦傷口,消消毒,現在免了。
“公子已經禁不住你的銀針折騰,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阿木的聲音並不高亢,卻隱隱透著一股子殺氣,擋在歐陽孤身前,一副只要你敢再前進一步就對你不客氣的樣子。
“兄弟,你最好選擇袖手旁觀,我寧千夏不出手救人則已,只要一出手絕不半途而廢。”寧千夏抬起頭看著阿木,漾出一抹無害的微笑。“識相的最好閃開,否則你會付出代價的。”
“阿木,讓開。”歐陽孤臉色蒼白,虛弱的聲響起,不細聽根本聽不見。
“公子。”阿木的眉頭緊緊糾結起。
“讓開。”聲音沙啞虛弱,隱隱透著一股子威嚴。
“來來來,我們繼續。”寧千夏見閃到一旁,怒瞪著自己的阿木,朝他露出一抹牲畜無害的笑容,像只黃鼠狼。“唉!人生不如意十之*,我這一針下去,你要是就此撒手人還,做鬼可別來找我。”
氣得阿木咬牙切齒,肝火冒的一發不可收拾。
寧千夏銀針落在歐陽孤人中穴上,本原奄奄一息的歐陽孤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
“公子。”阿木驚撥出聲,張大嘴,活像是吞了個雞蛋似的。
“如何?”寧千夏一手託下額,看著震驚的歐陽孤,估計,他還是第一次病發後能一下子就站起來,以前,就算他挺了過來,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
他說他這是病,在她看來,他是被人下毒。
“我。”歐陽孤也被震憾到,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站起身。
“走一步有那麼難嗎?只要邁出第一步,遼闊的天空任你遨遊。”見歐陽孤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寧千夏抿了抿嘴,從出桃源到現在,她救過三個人,歐陽孤敢不給面子,她不介意送他一程。“喂,你別砸我的招牌好不好。”
“寧姑娘,公子他?”他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被嚇傻了。
“我已經為他開啟一扇窗,接下來只能靠他自己,他的腿絕對是完好無損了,能不能走路取決於你的內心。”寧千夏感覺天空飛過一群烏鴉,她愣愣的看著歐陽孤的背影,硬是笑不出來。“喂,歐陽孤,你不會是連怎樣走路都忘了吧?阿木,教教你家公子,怎麼走路。”
病發後,一般都是躺在床上,這次要他走,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我真的可以嗎?”歐陽孤還是不敢相信。
“廢話。”人都站起來了還懷疑自己可不可以走路,感情這傢伙是讓她死馬當活馬醫,壓根就沒想過她能治好他的病。
窩火,有種被人耍的感覺。
“你繼續在這裡當你的雕像,姑奶奶我不奉陪。”與其和他這樣耗下去,還不如回去陪明天和老白睡覺。
寧千夏剛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扣住,她還以為是阿木,結果轉身映入眼裡的是歐陽孤俊秀的臉。
歐陽孤的身高比師哥和皇甫傲還高,寧千夏只到他胸口,歐陽孤的目光落在寧千夏頭頂,而寧千夏的目光只能落在他胸膛上,兩人就這麼僵持著,阿木也沒出聲。
“你的臉?”歐陽孤修長的手指,抬起寧千夏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寧千夏眨了眨雙眼,這傢伙在*嗎?
靠!他搞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