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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加鞭,一個多月能趕到。”赫連然說道。
“老天。”寧千夏按著額頭,跌坐在狐裘上,有氣無力的道:“我還要在馬車裡窩一個多月,想想都要淚奔。”
這就是代古和現代的區別,在交通工具上就截然不同,同像是出國,在二十一世紀出國坐飛機十幾個小時就可以安全到達。
這裡坐馬車騎馬,還要快馬加鞭,將近要走兩個月,還好在古代沒有時間就是金錢這種說法,不然,等你趕到,金錢早就嘩啦啦像流水一樣流入他人的腰包裡去了。
一個月,寧千夏臉色一變,萬一她大姨媽來了,可怎麼辦啊?
這裡全都是男人,只有她一個才是女人,寧千夏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如果你能騎馬,我們可能要快一天到達。”赫連然忍住笑,嚴肅認真道。
“你還是殺了我,帶著我的骨灰,你們會更快。”騎馬,哼!她和馬絕緣。“喂!赫連然,你稍微有點良心好不好?是你強行要我來的,又不是我死皮賴臉的求著哭著要跟來,現在才嫌我是累贅,你不覺得晚嗎?”
“我沒嫌你是累贅。”赫連然語氣溫和,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像這樣走下去,雖然她和他保護距離,但是可以像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守在她身旁,也是一種幸福。
“赫連然,你很奇怪耶!”寧千夏歪著脖子,迷惑的看著赫連然。“自從鐵牢裡險象環生之後,你對我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讓我很疑惑,先是帶我去你母妃的埋葬之處,又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嬰兒和她未出世的孩子都掛在明天手中,你卻不追究。”
嬰兒不是什麼好鳥,不追究也罷了,他未出世的孩子呢?孩子可是無罪的。
只要想到那個瘋女人是嬰兒,那次她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想想都覺得可恨。
“人死不能復生,有什麼好追究的。”赫連然說道,死的是嬰兒,又不是若兒,上次她揹著他差點要了千夏的命,他就有殺她的心,他是收留了她,可不代表,他就會縱容她傷害千夏。
寧千夏默了。
幾天後,凜冽的西北風吹過,火焰搖曳著,發出呲呲的聲音,寧千夏的長髮飄散,耳邊傳來尖厲刺耳的風呼嘯,像是有意在蔑視冬天。
寧千夏臉上沾著雪花,刺骨的寒侵入肉裡,深吸一口氣,粗魯的抹去臉上的雪花,攏了攏雪白狐裘披風。
赫連然起身大步邁向馬車,掀起紗簾,映入視線裡的景象讓他一愣,明天趴在馬車內,老虎王趴在他旁邊,在他掀起紗簾的同時,老虎王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後又閉上雙眼繼續睡。
視線落在明天身上,這小孩給他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像赫連雲和自己之間與生俱來的兄弟之情。
看著明天就像看見自己的兄弟般。。。。。。什麼莫明其妙的想法,父皇怎麼可能有私生子在民間,即使有也不會是這麼小。
他不同意帶上明天跟老虎王,她非要帶在身邊。
赫連然勾起嘴角,搖了搖頭,誰能想到看似單純毫無危險的小孩子,卻有恐怖的殺傷力,拿起旁邊放著的毛茸茸被子,披蓋在明天身上,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的衣衫,睡覺又不蓋被子,第二天起來照樣活龍活現。
還真是健康!
老虎王伸出爪子,把明天身上的被子抓走,瞪了赫連然一眼之後又接著睡,彷彿在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事,我咬斷你的脖子。”
赫連然凜然冰冷的面孔上,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眸如凜冽的寒風掃過,他難得好心幫明天蓋被子,這該死的老虎王居然敢瞪他,以示警告,它就不怕他一個怒意,揮劍將它斬成兩斷嗎?
“披上吧。”赫連然蹲下身,用被子把寧千夏捂著。
寧千夏被動的接受赫連然的“體貼”,低頭著打量著自己,毛茸茸的被子下是狐裘披風,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雪白的狐裘圍脖。
無言問蒼天,她這是要去西國參加國王的壽辰,還是要去北極參加企鵝寶寶們的生日宴會?
“馬車裡那個小孩子不怕冷嗎?”赫連然忍不住問。
寧千夏翻翻白眼。“他要是知道“冷”為何物,我都可以大冬天的跳進寒潭游泳去。”
“你要是跳進寒潭,結果只有一個。”赫連然嘴角勾勒著饒富興味的笑意。
“死翹翹是吧?”寧千夏知道他肯定這麼想。
赫連然忽然發現和她閒聊是件很幸福的事,可以讓他忘記仇恨,卸下冰冷的面具,坦誠相待,他從來不曾想過,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