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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中國這種國家,是什麼東西嗎?”
聞言,寧千夏差點跌倒在地,她現在充分認識到,這傢伙是如假包換的赫連勝。
“中國是種樂器。”寧千夏垮著臉,放開赫連勝,垂頭喪氣地向頭頂冒著煙的赫連然走來,說了那麼多,感情她都在白說。“姐,你們知道我剛才在說什麼嗎?”
“不知道。”搶在寧千梅之前,赫連然聲音冰冷,雙眸射出攝人寒茫,粗魯的將寧千夏拉坐在自己旁邊,一隻手臂牢牢的鉗制著她的腰,他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他知道她在做什麼?
“五王,你小心點,別傷到夏兒。”寧千梅不悅。
“姐,我沒事,你可不可以抱著孩子回坐位上去。”她現在的心情很糟,像是剛到天堂,又跌到地獄。
“夏兒,你真沒事。”寧千梅抱著孩子,擔心的問。
“姐,我真沒事。”只是有點失落,眼角掃過師哥,見他正用受傷的眼神看著自己,眼神裡還帶有點怒火,那神情活像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爬牆。
“五弟,五弟妹。”赫連勝拿著小提琴,走到他們面前,恭敬的叫道。
“你真不知道中國?”寧千夏不死心的問,感覺腰間的手一用力,那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斷般。
“呵呵。”赫連勝露齒一笑。“五弟妹,中國這種樂器我著實沒有,不過小提琴到是有,如果五弟妹不嫌棄,我就贈予五弟妹,作為見面禮。”
“好。”沒有做作,也沒有客氣,寧千夏接過赫連勝雙手奉上的小提琴,愛不釋手的摸了摸琴絃。
赫連然見赫連勝被寧千夏的毫不客氣之心,弄得一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掐下去。冷著臉,訓話。“收了別人的東西,你連聲謝謝都沒有嗎?”
“謝謝。”寧千夏抬頭,望著赫連然,好樣的,又掐她。
“五弟妹何需跟我客氣,只要五弟妹喜歡就好。”寧千夏接下來的話,讓赫連勝有點無地自容。
“謝什麼?小提琴在他手中完全被埋沒,連半桶水都算不上,藍色多瑙河被他演奏得如此爛,好意思拿出來班門弄斧,簡直侮辱了小提琴。”不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沒必要給他面子。
“五王妃,此言差異,凌王剛才演奏的曲子,氣魄豪放,音色溫暖感人,旋律流轉之間無不扣人心絃。”皇甫綺出聲為赫連勝扳回面子。
“五王妃,此言慎是,凌王所奏這曲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曲子,音調悠揚、清逸出塵,像是因日落而蘊染的絢麗多彩的晚霞,攜霞光滲入靈魂。”太子妃也發出自己的感慨。
一人開路,後人跟上。
赫連勝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赫連明日高高坐於上方,託著下額有趣的欣賞,他也想看看寧千夏會怎麼回敬他們。
莫言景放棄的早,沒人拿他做文章。
莫言景的心亂作一團,丫頭從小生活在桃源,怎麼會對這奇怪的樂器這麼有研究,她抱著赫連勝時,分明就像別離多年不見的朋友,在問了一些奇怪的話之後,臉上又出現失落的表情。
“因為陌生,所以好聽,馬屁不是你們這麼拍的。”寧千夏將小提琴放在頸上,微微閉著雙眼,技巧嫻熟,音色清澈,將沉思演奏的得心應手。
她的父親是小提琴家,母親是鋼琴家,父親很喜歡藍色多瑙河這道曲子,她也鼓勁,小時候父親教過她這首曲,她喜歡音樂所以很用心學,演奏得也很好,父親還讚揚她快超越過他了,她以為自己會跟父母一樣走向音樂那條道。
十三歲那年,父親和母親去巴黎參加演出,回國的路上出了飛機事故,父母給她留下一大筆錢,成年之後才能動。後來,一對夫妻收養了她,不是為錢,他們比她有錢多了,養父和養母在醫學上成就很高,之後她放棄音樂學醫。
寧千夏的演奏技術精湛,風格樸素卻不失高尚,跳弓輕巧精確,音色美妙精緻、優美。她精湛技藝和優美風格,使她的演奏驚人的準確。
聽了她的演奏,拿剛才赫連勝的相比,才知道什麼是雲泥之差。
所有人鴉雀無聲。
寒夜,冷風微微吹起,石橋上寧千夏腰間掛著小提琴,趴在橋樑上望著水裡倒影的月亮,小提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赫連勝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他怎麼會有小提琴?赫連勝是西國的質子,難道西國也有二十一世紀的人?她為什麼會想到的是“人”而非“魂”,因為只有人才能帶來二十一世紀的東西,魂卻帶不了,她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什麼東西也沒帶來。
姐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