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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沙泣,就是師哥的親妹妹她也不容。
“師哥,你要不要找赫連然暗中合作,畢竟。。。。。。”寧千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景。”激動,狂喜,震憾。
“唉!師哥,看來我們的兩人世界要終結了。”早知道就拽著師哥躲在洞裡或是桃花林裡當縮頭烏龜。
呵呵!那個看起來還很年輕的師公被她咔嚓之後,他遺留下來的財產就歸他們了。
寧千夏到現在還鬱悶,年輕師公活了將近一百年了,他居然窮的叮噹響,除了那片四季如春的天空和那片桃花林,什麼也沒有。她還是看在他幫師哥恢復了那段記憶的份上,手下留了情,只挖走他的心臟,見他死徹底之後又將他的心臟丟了回去,沒虐待他的屍體,還幫他找了個風水寶地厚葬。
虧大了,他身上的器官少說也可以賣點錢嘛!現在開棺取器官還來得及不?
上官浩的聲音先響起,齊寒軒卻比他先到,沒辦法腿長,速度不及別人,活該落後。
“景。”聲音有些沙啞,齊寒軒落在莫言景身邊,沒動,就這樣看著他,雙眼中佈滿紅血絲,擔心、著急了這麼多日的心終於落下了。
“齊寒軒。”莫言景放開懷中的寧千夏,朝齊寒軒微微一笑。“我沒死。”
“臭小子。”齊寒軒上前一步,憔悴的神色,狂喜的表情,一拳擊在莫言景胸膛上。
莫言景沒還手,他知道齊寒軒需要發洩,他們的感情無需多言,水到渠成。莫言景只覺胸口一疼,一股熱流就欲衝出口,莫言景咬了咬牙硬生生的把鮮血吞了下去。他慶幸的是齊寒軒只送了自己一拳,要是再來一拳,不敢保證他還能不能撐得住。
齊寒軒張開雙臂,寧千夏在一旁看著,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一點也不覺得刺眼,反而看起來很協調。她知道齊寒軒不似上官浩,齊寒軒總是一副酷酷的表情,邪魅,冷淡,不輕易流露感情。而這一刻,感情真實的流露,將這些日子所有的擔心都化作一個擁抱。
“景。”後來的上官浩毫不留情地一把將齊寒軒扯開,給莫言景一個狗熊式的擁抱。
寧千夏見齊寒軒身子向懸崖下跌去,想也沒想把手伸向齊寒軒,上官浩那傢伙太不厚道了,激動也能謀殺兄弟啊!雖然從這裡跌下去死不了,但也冷啊。
齊寒軒抓住寧千夏的手,一個借力,凌空躍起,落在寧千夏身邊。見抱著莫言景又哭又鬧的上官浩,翻白眼,無語。
“明天和老白呢?”寧千夏很好奇為什麼是他們先找來,而不是明天和老白,他們一人一虎,從桃源的森林裡都能找到東國,崖底想要找到她和師哥應該不是難事。明天和老白有著野獸的天性,鼻子比警犬還靈。
“從你和景跌下懸崖那一夜起,他和老虎就再也沒醒過。”若不是還有呼吸,他們都將一人一虎的後事辦完了。
“原來如此。”寧千夏點了點頭,她就說嘛!明天和老白為什麼沒來找她和師哥,原來是貪睡。
“你不驚訝?”齊寒軒自己卻震驚於寧千夏表情。
“驚訝,有什麼好值得驚訝,野獸也有冬眠的時候,明天是個不折不扣的睡神,只要他不願意醒,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覺期間都不會餓。”寧千夏聳聳肩,想到明天和老白睡覺時的模樣,臉上溢滿了笑容。
“怪胎。”齊寒軒想,是什麼樣的父母能生出明天這種怪胎,殺傷力太恐怖,太兇險,皇宮裡的人都不敢靠近那小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緣分。”寧千夏並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明天和老白的事,赫連然已經是個例外了,她不能再破例。少一個人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就少一份危險,雖然她不認為誰有能力把明天逼到絕境。那小子強得恐怖,讓人避都來不及,誰還敢挑戰他,又不是不想活了。
齊寒軒見寧千夏刻意迴避,也沒再多問,明天是個迷,但對他來說解不解開都無所謂,他的好奇心細胞沒有太史發達,什麼事都有刨根問底,絕對要弄個明白才善罷甘休。
“他平時都這麼幼稚嗎?”寧千夏皺著眉,用手肘頂了頂齊寒軒。“太丟臉了,一個大男人哭得跟死了妻子似的。”
“什麼幼稚?”上官浩不喜歡聽了。“我這叫真情流露。”
上官浩也想先送莫言景一拳,他武功不如齊寒軒他們,但他敏銳的洞察力很強,扯開齊寒軒時他就知道莫言景受了內傷,經不起他的拳頭。
“真情流露?我看你的鼻涕倒是流了不少,我師哥的衣衫你得負責給他洗。”